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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樣的人,你還跟著他嗎?”
東方宏望著江小浪,說:“她說的,是真的嗎?你揹著我做了多少這樣的事?你真的放了嚴家的小姑娘,還在我背後培養她,教她武功?”
江小浪點頭。
東方宏問:“為什麼?”
段紅玉眼珠子一轉,道:“你有沒有見過那孩子,粉妝玉琢的一個可人兒,雖然只是個孩子,但己可以看出將來長大了,必定是個美人胚子。你口口聲聲不許他有私人感情。說不定,將來,那孩子長大了,又是他的一個風流債!”
☆、第184節 大紅喜帕下隱藏的殺機
江小浪瞪了段紅玉一眼。東方宏望著江小浪,道:“那孩子現在在哪?”
江小浪搖頭,道:“失蹤了。
“失蹤?”東方宏的眼神,深沉的盯著江小浪,段紅玉看在眼裡,直覺的感到,東方宏的眼神,就像那無形的錘子,而江小浪卻像是一枚釘子,被那錘子釘錘著似的,縱然是旁觀者,看著這樣的眼神,也有一種很不舒適的感覺。
小乞兒已因驚懼而躲到了段紅玉身後。卻又忍不住不時的抬出頭來看看,眼中現出恐懼之意,似是害怕東方宏會忽然化成那吃人的魔鬼。
“是。失蹤了。浪子並不知道她的行蹤。”
東方宏吸了口氣,道:“你揹著我,做了多少這樣的事情?”
江小浪輕輕咬了咬唇,卻不知該怎樣回答這句話。
東方宏捏住他的下巴,審視一般看著他,像是要將他看透。
許久,江小浪嘆口氣,道:“浪子不敢背叛主人。”
東方宏道:“不敢最好。別忘了我說過的話,要是有一天,我發現你背叛我,我會親手將你殺死!”
小乞兒害怕的縮了縮頭。
段紅玉哼了一聲,望著江小浪,說:“你求他啊。求他不要殺你啊。”
江小浪說:“不需要求。他只是嘴上說得兇。更何況,他就算真要殺我,那也是我倆的事,與你無關。”
東方宏瞪著他,似是還想生氣,可偏偏又兇不起來。在他的心裡,東方宏的威嚴似是早已蕩然無存。
男人的威風,在心上人面前,總是擺不起譜來。無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或是人間的凡夫俗子,無論是善良的尋常人家,還是江湖中叱吒風雲的魔!
東方宏是這樣,段秋毫也不能例外,也許,是因為他們用情太深。
段秋毫在顧琴兒面前,總是帶著幾分傻里傻氣的笑。教眾看在眼裡,恍忽間,總會產生一種錯覺,這個男人,真是他們那不可一世的教主麼?
段邑軒看著一臉傻笑的段秋毫,眼角悄悄掃向喜婆牽著身著大紅喜服緩緩而來的龍子韻。
此時陰冥教上下,一片張燈結綵,樂鼓聲,鎖吶聲,帶著喜慶響徹陰冥教的上空。
一片洋洋喜慶,卻不知準新娘的身上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冰寒的貼著她的肌膚,激得她遍體生寒。
她的眼睛,在大紅喜帕下,閃著異樣的光芒。大紅喜帕擋住了眾人的眼線,看不清她臉上異樣的神彩。
透過大紅喜帕,隱約可見與她的母親並排坐在高堂的段秋毫。
恨意在心意醞釀,她的手,被喜婆牽著。
她的心,在激動。
她的手上的面板,越發的冰冷。
纖細的指尖,在顫抖。
她的鼻尖,沁出冷汗。汗水溼了她的大紅喜服。
殺手的敏銳直覺讓螞蝗發覺了異樣的氣息,悄然靠近段邑軒,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新娘子好像有問題。”
段邑軒含著淺笑,輕聲對螞蝗道:“第一次當新娘,大概是太緊張了。”
“仇深似海,又怎會心甘情願嫁給你?只怕你給她的美貌迷了心智,難道真要等到把命送到她手裡,才安心麼?”
螞蝗在心底嘆口氣,心裡憋著一句話,卻怎麼也不忍心在這時候說出,不忍心去掃了邑軒的興致。
只能自己提高警惕,留意著新娘子的一舉一動。
此時此刻,除了螞蝗,又有誰能注意到新娘子的異常?牽著新娘子的喜婆,雖然感覺到新娘子的緊張,卻又怎會想到,這看起來柔弱的新娘子,會有殺人的動機?
喜慶的樂鼓聲,掩蓋了婚禮上的殺機,司儀已經準備開始喊話行禮。
顧琴兒和段秋毫坐在高堂上,她的眼角眉梢,沒有半分喜慶之色。段秋毫雙眼不曾離她左右,眼看她愁眉深鎖,段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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