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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給燒作漆黑一片,可是,偏偏那尊觀音像非常乾淨。”
一片漆黑的廢墟中,竟然有乾淨的觀音像,當然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一場大火肆虐過的廢虛,會出現乾淨的觀音像,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觀音像一直被人碰觸過。被人碰觸過,又沒有挪走的痕跡,這又說明了什麼?
江小浪沒有再說下去,但明白人卻已知曉,這座觀音像,便是秘室的開關所在!
東方靜臉色蒼白,看著江小浪,就好像在看鬼一樣。
江小浪望著嚴大公子,嘆口氣,道:“你真不該教唆靜公子殺父。”
東方靜瞪著他,道:“是我自己想殺父親的!與我舅舅何干!”
江小浪望向東方靜,道:“你既然知道他是你的父親,那你就不該動心思要殺他。不管他做錯什麼,他總是你的父親,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東方靜縱聲狂笑,道:“我的父親?不!他不是我的父親,他是魔鬼!他殺了我的母親!如果你是我,如果你的母親,被你的父親所殺,你又該如何?”
江小浪嘆口氣,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也無法去想像東方靜是在什麼樣的心情和環境下成長。
他雖然自已身世悲悽,此時,也不禁同情起眼前這本該享盡人間富貴,卻偏偏苦不堪言的少年。
他雖然沒有東方靜的經歷,但從天堂摔落地獄的感覺,他太熟悉了。
他拍了拍東方靜的肩。
望著嚴家人,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嚴老爺子的妻妾兒女,和嚴家六位公子的妻妾兒女在內,約有三四十人,每個人都望著他,有人的眼中含著憤恨,有人的眼中含著恐懼,有人的眼中,含著焦慮,神情各異,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相貌俊美的少年,會是他們的催命符。
面對老弱婦儒,江小浪又怎麼忍心痛下殺手?可是,他若是不出手,東方宏只怕會親自動手,那東方靜豈不是要更恨東方宏了?
江小浪在心底嘆口氣。
東方靜吼道:“我身上流著他的血,魔鬼的血!他可以殺了我母親,我為什麼不能殺他?”
江小浪望著東方靜,說:“你親眼看見你父親殺了你母親?”
東方靜咬牙,說:“沒有。”
江小浪淡淡一笑,說:“既然沒有親眼所見,那就是聽人說的了。有時候,親眼見到的事實,都不一定是事實,何況是聽說的?要知道主人對你,是萬般愛護的。不管你如何傷他的心,他都一直不曾責備你。他其實是個好父親。”
東方靜狂笑,道:“他親口承認的,我沒有冤枉他!”
江小浪道:“他只是沒有否認,他那麼驕傲的人,又怎會替自己辯解?”
東方靜冷笑,道:“他若是你的父親,你就知道有多難消受!”
江小浪嘆口氣,道:“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不管父母親做錯什麼,始終是疼愛自己的兒女的。做兒女的,能承歡父母膝下,也是一種幸福。”
他語重心長,可惜,此時的東方靜,不但被仇恨矇蔽了心智,更對江小浪痛恨欲絕!恨不能將他先殺之而後快!根本就聽不進他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江小浪望向嚴大公子,道:“至於你,嚴大公子,居心叵側,教唆他人殺父,實屬罪惡之極!枉你還身為人舅!靜公子身邊,實在不該有你這樣的人存在。”
嚴大公子冷笑,說:“你可以殺了我。只是,你現在殺了我,阿靜會更加恨你。剛才想必你也聽到了,你不敢殺他,可是,他要殺你,卻有太多的機會。”
江小浪望著他,說:“靜公子要殺我,是靜公子的事。你是準備繼續窩在這密室中?還是帶著家小,往外逃命去?”
嚴大公子眼睛一亮,說:“你不殺我?”
江小浪點起一柱香,說:“眼看著親人死在自己眼前,而無能力挽救,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我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逃命。這是一個機會,如果你們錯失了,可不要怨我了。”
嚴大公子瞪著江小浪,說:“你的意思是,一柱香內,我們是安全的?”
江小浪點頭,說:“我不能容許任何人傷害主人。所以,一柱香後,我必定會盡全力追殺你們。”
東方靜忽然一劍刺向江小浪,江小浪手指輕輕一彈,劍發出鳴聲,東方靜只覺虎口疼痛,劍脫手落在地面,他的眼角在跳動。咬著牙,拾起劍,割向自己咽喉。江小浪將劍搶下,問:“你幹什麼?”
東方靜瞪著江小浪,道:“我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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