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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完混混,段紅玉找到酒肆,從酒肆中打聽到江小浪行走的方向,便一路追了下去。
只是她還沒靠近,就被江小浪發覺了,江小浪很巧妙的躲了過去。
段紅玉辛苦的追尋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臨,玉兔東昇,依舊沒有江小浪的蹤影,只好掃興的回到客棧。
在客棧昏暗的燈光下,段紅玉愁腸百結,原本一個不知愁滋味的花樣少女,原本一個天真活活潑的妙齡姑娘,此刻臉上,寫滿了愁思,心中想的唸的,全是一個白衣飄飄,魅影如仙的少年郎。
江小浪的一頻一笑,一舉一動,早在初見的剎那,便已深烙在她的腦海裡,她的心中,牽牽念念,全是他的身影。
油燈的燈光昏暗,影影綽綽間,彷彿依稀可見,那白衣人影的笑顏,飄逸如仙的風姿。
段紅玉捂住自己的眼睛,不願意再去看,看又如何?看到的,不過是虛幻。
可是,眼睛捂住了,隔著一層眼皮,隔著一雙白/皙的小手,那人影卻依舊可見!
人影如魔,魔在心間。
她又如何能躲?如何能避?
一點小小的情緒,一點小小的失落,人好像丟了魂一般,心好像失了一個角落。
身上一片懶散,懶洋洋的,筋骨一陣乏力,手與腳,都不想動彈。
靜靜坐在桌前,心卻一片煩亂。
段紅玉輕輕咬了咬嘴,眼角含著一抹輕盈的淚花,淚花不曾滑落,卻令她更顯憂傷。
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心乏力倦,滿懷心傷,相思對誰訴?
一點相思一點情,相思情濃情如夢。
思念最使人心焦急,相思最使人心傷痛,就連段紅玉這樣不知愁滋味的姑娘,也無力承受相思煎熬。
心中恨恨的罵著:那害人的東西!躲到哪了?怎麼就找不著呢?
罵完,又甩了甩頭,擦去眼角的淚珠,喃喃道:這般病厭厭的,為了哪般?不如睡去!也許,一覺醒來,走出客棧的門,就能遇到他了!
睡覺,或許能調節乏力困頓的軀體,可是,卻調節不了相思情傷。
段紅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又怎麼能睡得著?無論睜眼,閉眼,眼前眼後,全是那人的身影。
隨著月越高升,夜更深,段紅玉逼著自己數著羔羊,可數著數著,一隻只蹦蹦跳的白羊,偏偏又變成那絕美的少年容顏。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徹夜未眠,段紅玉撐著一雙又紅又腫又有些許黑眼圈的眼睛,離開了床,來到客棧的樓下,準備吃點早餐,繼續尋找那可恨的人。
江湖兒女四海為家,客棧往往是他們最好的落腳點,所以客棧中往往也是是人蛇混雜的地方。
段紅玉的屁股剛剛坐下,就像椅子上裝了彈簧一般,突然跳了起來,客棧中每個人都奇怪的望著段紅玉。
段紅玉吃驚的望著一個方向。
客棧的某個角落,坐著一個身穿黑衣的人,那人臉上一條疤痕,就像是一條螞蝗趴在上面一般,吃東西的時候,那條疤痕跟著臉部面板蠕動著,就像螞蝗在他的臉上蠕動一般。讓人看著,也覺得心中陣陣寒意森然。
客棧中的人看到這個人,都忍不住機靈靈打個寒顫。無論誰看到這樣一個人,都會忍不住害怕的!
段紅玉苦笑,趁他沒回頭,惦著腳尖,準備開溜。
螞蝗也沒抬頭,只是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哪去啊?”
段紅玉的身子僵硬的停在那,尷尬一笑,將身子慢慢挪到螞蝗身邊,隱去相思的苦臉,換上一副討好的笑顏,說:“螞蝗哥哥怎麼知道我在這?”
螞蝗沒理她,只是望向另一個方向。
有螞蝗的地方,一定會有段邑軒。
段紅玉有時候很奇怪,為什麼螞蝗和段邑軒會這麼要好。
“難道他們兩個有愛?”
段紅玉邪惡的想著,如果段邑軒知道她邪惡的想法,只怕非把她的腦殼開啟來,然後把腦殼內邪惡的思想抹去,再重新裝上。
段紅玉順著螞蝗的眼睛,望過去,然後,他看見了一臉壞笑的段邑軒。
段紅玉卻一點也笑不起來,叫到“邑軒哥哥。你也來了?紅玉好想你哦。”
段邑軒淡淡一笑,說:“少來!你會想我?嘿嘿……”
段紅玉眨眨眼,做出一副萌樣,吐吐舌頭,道:“邑軒哥哥,你們怎麼跑來京城了?難道,爹準備把事業擴大到京城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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