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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總管心裡頭直髮苦。
張老爺子說:“你跟他過過招嗎?”
楊大總管說:“沒有。”
張老爺子說:“讓我瞧瞧你的鞭子快,還是他的鞭子快。記住,不許打臉,這張臉要是毀了,真是可惜了。”
江小浪一臉黑線,對張老爺子後面一句話,很是無語。
楊大總管苦笑,他雖然沒有和江小浪過過招,但卻看過江小浪出手。只是,張老爺子既然說了,他又怎敢不從?
他的鞭子己襲向江小浪,江小浪身形微微變化,鞭子打了個空,江小浪的步法之奇妙,是他們見所未見的,無論楊大總管如何快攻,他的鞭子始終碰不到江小浪的身子,他從來沒見過如此飄忽的身法,他明明感覺到自己的鞭子能打到江小浪了,可是不知為何,偏偏總是落空。
東方宏抽出一個待衛的劍扔給江小浪,江小浪接過劍,欺身靠近楊總管,楊總管只覺眼前一花,剛才離他很遠的江小浪,不知何時,己欺近他的身邊,江小浪的劍己抵著他的咽喉。楊大總管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的眼角急速的跳動著,眼中閃出無比的恐懼感。
張老財的刀背上,九個環發出咣噹咣噹的響聲,夾著勁道,削向江小浪,從出道以來,他的快刀,己經削下不少人的頭顱。
很多人臨死,都不知道自己的頭是怎麼給割下來的,他們只是感覺到一陣風吹過,他們的頭和他們的身體,就己分開來,當他們的頭在空中打轉的時候,他們還能看到自己的咽喉噴出的血花。
所以,張快刀才得了快刀的稱號。他對他的刀法,一向很有信心。而他這一刀,又是突施偷襲,更何況,此時的江小浪,剛剛一招制服楊總管,任何一個人的武器,剛剛架在另一個人的脖子上時,身形和手法,都難免停上一停。招式難免為會緩上一緩。
這一停一緩間,對於高手而言,已經足夠將人的性命奪取。
所以,他的快刀劈向江小浪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替自己留下任何後路。
面對死人,人是不需要尋找什麼後路的。可惜,他面對的,不是死人,而是江小浪。刀快如風,但江小浪的劍,卻比閃電更快!風的速度,又怎麼能及得過閃電?電閃雷鳴,只在一瞬間。天上在打雷的時候,人還沒聽到雷的聲音,便看到閃電閃過,閃電的速度,永遠比雷聲更快!
凌霜嚇得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幾乎整個人鑽進東方宏的懷中。只聽得檔的一聲,然後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凌霜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江小浪的劍指著張快刀的咽喉,江小浪手中的劍,是待衛的劍,一把平平凡凡普通鐵鑄的劍,可這把普通的劍到了他的手上,卻如同上好的寶劍一般,泛著森森劍氣。
☆、第44節 那一劍的魅力
一把普通的劍,到了江小浪的手上,竟也變得劍氣森森,晃如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一般,泛著寒意。
他那一雙美得讓人無從挑剔的手,就像有著神奇的魔力,能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力。
而張快刀手中的刀,不知道怎麼的被擊落地面,刀斷成兩段。張大老爺的臉色比死人的臉色還要難看。他怎麼也不肯相信,他的刀,已斷成兩半。
快刀銷落了江小浪一縷細微的髮絲,髮絲還在空中舞動,尚未落地。而江小浪的劍,己指在他的咽喉處,劍卻沒有任何風聲,彷彿,他的劍,從一開始,就己經貼在他的咽喉處。張快刀的臉色非常滑稽,沒有人看得懂,這臉上的表情,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笑,是絕望,還是恐懼。這一劍,好像附有著無窮的魔力,能將人的魂魄吸走一般,張老爺子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力量都己消失。他的臉色慘白如紙,天氣雖然寒涼,他的裡衣卻已汗溼。他無法形容這一劍的魅力和速度,他只知道,這是奪命的一劍,這是可怕的一劍!
他的隨從們膽顫心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平常作威作福慣了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心中的土皇帝,竟然在這完美的少年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楊大總管的臉色蒼白如紙,摸摸自己的咽喉,嚥了口口水,他感覺到自己下/體有一股溫熱,許久,才反應過來,自己竟嚇得尿褲子了。他的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曾經,他也是綠林有名的高手,然而,他忽然發現,自己所謂的高手稱號,在這臉色蒼白,神韻流動,俊俏過人的少年面前,根本就像是初出道的毛頭小子。那所謂的高強的武功,在這少年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少年的劍未見血,只因他不想殺人。他的身上,雖然劍氣環繞,但卻絕對沒有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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