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面上,也是這黃昏時候。夕陽如火,江面上,魚鱗閃耀,他沿江而行,看到了如夢一般的她,在波光下,含著淺笑,坐在小船上,彈著琴,唱著曲子,順江而下。
她的美,使得滿江魚鱗成了她的衫託,沒有人知道她從哪裡來,也沒有人知道她將要到哪裡去,她的人,就像東方宏對她的第一印像一般如夢,如幻!
東方宏當時正年少。
看到這樣一位姑娘,豈能不動心?他的心動了,他的人,也跟著行動,聽著她的琴音,他竟然忘了對水的恐懼,她的琴音,竟然能讓人聽著仿如身處夢境中,在夢中,只有安寧與祥和,沒有恐懼與憔慮。
東方宏一個縱躍,已跳上了姑娘的小船,坐到姑娘的身邊,靜靜的聽她彈琴唱曲,也不去打擾她。事後,他自己也納悶,他對水的恐懼是那麼強烈,可卻在見到她的時候,竟然能將這種恐懼給忘記,這對他而言,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只知道,他害怕水,但更害怕這如夢一般的姑娘,會從真的像夢一般消失,只留下夢的記憶。
曲終,姑娘回過頭望著他,含笑道:“公子好生無禮,未經奴家同意,便上了奴家的船。”
東方宏呵呵笑道:“是姑娘的琴聲與歌聲將在下邀上了船。姑娘若是惱了,在下這就離去。”
姑娘眨眨眼,用青蔥般的玉手,輕輕挽了輓額前被江風吹亂了的青絲,含笑道:“既然來了,就不急著離去呀。你聽這曲子,想到了什麼?”
東方宏道:“夢。我想到夢。”
每個人,都會有夢,有美夢,有惡夢。
東方宏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補充道:“我想,你的夢,一定是美夢。”
姑娘笑了,道:“你果然是知音人,難怪你會上了我的船。我叫夢兒。”
東方宏笑了,他只是信口胡鄒,這姑娘竟然打蛇隨棍上,真的說自己就叫夢兒,他不知道這個姑娘有沒有說謊,也沒有去追究她是否真的叫夢兒,只因這一切並不重要,名字只是一個稱呼。
重要的是,他對她有好感,他喜歡她,喜歡她身上的淡淡的,如幽蘭般的清香,喜歡她那如出谷黃鶯般的歌聲。
清脆,悅耳動人。
她的容貌,也是他所見過的姑娘中最美的,最動人的。
他有一種感覺,這姑娘,就像金絲雀,一種讓人養在籠中,被人憐愛的金絲雀。
東方宏問:“姑娘欲往何處去?”
他心裡打定主意,不管夢兒說要到哪去,他都會立刻回答:“呀,真巧啊,我也正想往那兒去呢。咱們正好同路呢。”
可夢兒的回答,總是出乎他的意料。
夢兒道:“船走到哪,就到哪去。”
她的聲音,比山間的泉水叮咚聲更悅耳動聽。東方宏笑得更開心了。
他喜歡聽她的聲音,他喜歡聽她彈琴。
他告訴自己:“我要留住她。不管她是誰,不管她來自何方。”
東方宏道:“我姓東方,單名一個宏字,是宏偉的宏,不是紅色的紅。”
姑娘笑了。
她笑的時候,很奇特,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上揚的弧度,逐漸擴大,就像水中漣渏,從一個小小的圈圈,慢慢的向周圍擴散,泛起一個個大圈圈。
她的笑,能令人迷失,迷失在那動人的漣渏中。
她的笑,也如夢一般,讓人痴迷。
他沒有問她從哪裡來,他的心,就那樣系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收不回來了。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看,好像就算看上千千萬萬年,也看不膩似的。
夢兒抿嘴輕笑,道:“公子。”
東方宏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聽到了夢兒的呼喚,還是呢喃夢語。
夢兒道:“公子看什麼呢?”
東方宏道:“我在看你。”
夢兒啐道:“看不厭麼?”
東方宏道:“不厭。看一輩子也不厭。不但這輩子要看,下輩子,下下輩子,還要看。”
夢兒含羞輕笑。
東方宏也在輕笑。只要她笑,他總會情不自禁的被她牽引著牽起嘴角,笑著。
她要是有個不舒心的時候,東方宏也會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少年人的愛戀,總是甜蜜的。
夢兒道:“總有一天,我會老的。”
東方宏道:“就算你老了,在我心裡,也是江上的仙子。東方宏唯一的心上人。”
東方宏的手,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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