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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還沒有太憂鬱嘛,變成了人就喜歡欺負小貓,是不是?”森林貓倚在門口笑著。
“森林貓,你怎麼來了,他呢?”鬆鬆將小摺耳推到一邊,自己跳了下來,直接衝著奔向森林貓。
“來,抱抱。”森林貓順勢將來不及剎車的鬆鬆抱住,手還在他後背上捏來捏去。
“你幹嘛呢?”鬆鬆問了句,也沒躲開。“你和他說什麼了?他人呢?”
“還在書房。”森林貓本來想戲弄下鬆鬆,結果松松還沒開竅,無趣地鬆了手,拉著鬆鬆把他按在座椅裡。
“他和你說什麼了?你怎麼過來了?說話啊,你現在不是人嗎,說句話啊!”鬆鬆急了,飛一腳踢了過去。
“你看你,是個人樣了還那麼容易炸毛。”森林貓反應很快,鬆鬆踢他從沒有成功過。
“為什麼你是人,還很完整的人身,反應那麼靈敏,這不公平。”鬆鬆氣氣地又飛了一腳,這次給壓住了。
“別鬧,鬆鬆。”森林貓按住鬆鬆的肩膀將他整個壓在座椅裡。“我跟他說我侄子在幫鬆鬆洗澡,我現在是去抱他過來的。……鬆鬆,你說等會兒我過去,是該一個人呢,還是帶著他要的鬆鬆?”
“那我和小摺耳一樣變回貓吧,可是……怎麼變呢?”鬆鬆求助似地看了眼床上的摺耳貓,又看看眼前的森林貓。“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想變成貓就是貓,想變成人就是人?既然不可以,為什麼不乾脆只是貓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很特別。”森林貓在扶手上坐了下來,習慣地讓鬆鬆靠在自己身上。小摺耳也跟了過來,在鬆鬆的腿上趴好。“而我們也總是要為我們的特別之處付出代價,額外的代價。”
“今天見不到鬆鬆,我是說,他的鬆鬆,他一定會很傷心的。”鬆鬆揉著腿上的小摺耳。“我和小摺耳在一起的時候,這個樣子在一起,像之前是貓的鬆鬆和他,也覺得心裡不是那麼不安,我是說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但是……他來了以後,我怎麼抱著小摺耳,還是覺得不夠,心裡會空,然後……”
“然後你沒有辦法和小摺耳一樣,下定決心只做一隻貓,對不對?”
“我願意支付額外的代價。”鬆鬆仰起頭,眼神異常堅定。“但是我需要我的力量和榮耀。”
“那你去和他說,為什麼……他見不到他的鬆鬆了。”
鬆鬆摸著自己的鼻尖和臉上的鬍子,像是猶豫,又像是在盤算什麼。森林貓沒有催促,安靜地在一旁陪同著,隨便欣賞下認真的鬆鬆,手指繞著那頭細細的黑絲。小摺耳往鬆鬆懷裡又縮近了點兒。
貓是驕傲地,他們的驕傲促使他們必須優雅。哪怕是在街頭流浪,哪怕沒有人關愛,哪怕只能縮在巷子裡的破紙箱裡睡覺,哪怕身上長了跳蚤,他們也必須是優雅地。一遍遍清理自己的毛髮,踩著一字踱步,在陽光下打盹。但他們始終是驕傲地,等待,接受人類投遞的免費食物,卻,不跟你回家。
鬆鬆離開後,森林貓就坐在他剛才的位置上。小摺耳站在他腿上,前腳搭著護手,腦袋仰得高高地,擔心地望著門口。森林貓揉著小摺耳背上的毛,淺淺笑了笑。抬頭見到站在眼前的人,只是一瞬間的驚訝。
神女,也就是霍天航帶走鬆鬆那天所遇到的那姑娘,那個後來又在診所遇到兩次的姑娘,是月亮女神的侍女,是為了守護人間那為數不多的幾隻擁有人類身體的貓咪才現身的。那個非常古老神奇的物種。
“我沒有想到你會那麼早放手讓鬆鬆自己去應付。”
“我應該早點變成人,然後像霍天航那樣保護鬆鬆。”森林貓將小摺耳的耳朵立起來,放開,見耳朵倒下了再來一次,如此反覆幾次後,最後放棄了。小摺耳也不反抗,只是呆愣地望著門口。“鬆鬆當初和小摺耳一樣喜歡做貓,我就陪著。自由自在地鬧著玩兒,爬樹撈魚曬月光,互相蹭蹭親親。因為個頭小,什麼地方都敢鑽進去瞧瞧,生氣了就撓人,小爪子可厲害了。最怕被拎住後頸的毛兒,不過很識時務,見自己不利就會服軟,叫聲軟軟柔柔地,特別能忽悠人,怎麼都不捨得教訓,哪怕真要動手了,也輕地和撣灰塵一樣。”
小摺耳轉過頭看了站在窗邊的神女,又回頭看看森林貓,“喵”了一聲,跳到森林貓肩頭上趴下。
“小摺耳,以後鬆鬆就再不會和我們一起玩兒了。”森林貓捏了捏小摺耳的前爪。“你還是叫小摺耳,我還是被叫森林貓,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