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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吩咐道,“你們兩個隨我前去看看。”
剛走到入口處,安公公便看見抱著骨遙出來的小順子。
“發生什麼事了?”他連忙問到,“美人怎麼了?”
江炎靈機一動,“是狐妖,美人定是被那狐妖所害,我看見這邊有異常就過來了,路上還聽見美人的叫聲,結果跑進去一看,就發現美人倒在那裡了,我不知怎麼辦,就想著先把美人帶回來。”
“真是那狐妖。”安公公不禁皺起了眉頭,“你先帶美人回去,左右護法大人就快趕到了,相信那狐妖也跑不遠了。”
“是的,安公公。”
江炎把骨遙帶到寢宮的床上放下,然後兀自地嘆了口氣,遙弟啊遙弟,你明明是妖,為何要修習仙術?修習仙術也就罷了,還要連同妖術一塊修行。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你了自己。
今日失控,若不是我在旁及時幫你穩住氣息,只怕你這妖的身份很快就要暴露,真不知道,你這樣又是為了什麼?
……
像是大病了一場,許多天後骨遙才醒來,大家都以為他是受了嚴重的驚嚇,不斷地喂他喝什麼安神湯,只是每次喝完,都是那麼嗜睡,這安神湯不過就是催眠藥罷了。
女王來看過自己好幾次,似乎每次都是急那床幃之事,而不是真正的關心,也好,若是自己就這麼一直睡下去,靜瓷是不是就不會再把自己當做敵人?
“今天立春了。”不知是誰在耳邊說了一句,然而骨遙喝過安神湯躺下,便又開始了一場新夢……
夢醒之際,天氣已經不再冷了,薄薄的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空氣和風都變得溫柔起來,經過了這個漫長冬季的洗禮,一切都變得厚重了。
“遙弟。”江炎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邊,自那天表明心跡後,兩個人的距離好像遠了。
但,骨遙開口了,“江炎大哥。”
只是這一句,又像把兩個人的距離拉了回去,這是這麼多天一來,他第一次開口喊他。
“那天多虧你了。”他說,“失控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會傷了你……”
“都過去了。”江炎說,“遙弟,如今我只想勸你,放棄修煉仙術吧。妖就是妖,妖有妖路,仙有仙道,這兩者本身就是水火不容的,如今,你每失控一次身體就會受損一分,你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聽他這樣說,他忽然想起在玉瓊的時候,御風簾也曾勸阻自己,不要妄想同時擁有這兩道的力量,但那時的他是勸自己棄妖修仙,而如今,江炎是勸自己棄仙修妖,其實他們兩個都是為了自己好,只不過一個是仙一個是妖,立場不同罷了,可如果站在自己的立場,骨遙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是力量,無論這個力量來自哪裡,也無論它們會造成多大的反噬,只要是力量就好。
於是他說,“沒有什麼行與不行,我只知道,這兩者混合,在我失控的時候力量是最強的。”
“你要那麼強大的力量作何?”江炎問道。
作何?骨遙想起曾經無能的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親人朋友一個個地死去,那種悲慟而又無力的撕扯感,今生便再也不想經歷了。
“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他答。
“可我只怕你還未保護誰,就已經走火入魔了……”
哪怕是走火入魔,也比坐以待斃的強,只可惜江炎未必能理解自己,這個問題又何必深說呢?
他略略地抬眼,“上次白澤之翼在占卜清淵下落的時候竟然斷了,我也一直想要問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澤乃是上古神獸,白澤之翼自然也是靈力非凡的上古神物,而能將此神物毀去的唯有極其可怕的怨與煞了。”江炎說著也是臉色一變,“我聽說,當年公輸家族為了追求清淵的美感,達到那登峰造極的地步,便抓了九種靈力最強的動物,將他們的魂魄封入其中,靈力越強則怨念越深,正因為如此,清淵才會透出一種風華絕代的奇美,聽說,只要看過清淵的人就會不自覺地被吸引,它的身上,似乎有著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
原來如此,難怪清淵會有如此可怕的怨氣,骨遙輕嘆了一聲,只是不知道娘為什麼要自己去找它,還要解開上面的封印?
“那麼,關於清淵上的封印你瞭解多少呢?”
“封印。”江炎的神色一定,“你知道清淵為什麼會被封印嗎?”
骨遙搖搖頭,也很是好奇,“你說。”
“清淵做為一尊有著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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