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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將庇廕氏族’。
至於所謂的機緣是什麼沒有任何人知曉,只是我們先祖曾言及,燕京曲家存在的根本就是為了守候‘它’的到來,因此,但凡後輩不得與曲家嫡系為難,其若有難則必助之。
祖輩們也曾猜測話中的含義,當是曲家嫡系血脈斷絕之時便是機緣來臨之時,並且這個所謂的機緣應也會影響到東方家,因此,先祖方才會留下這樣的言語。
現在這個機會剛好落在你身上,如果能和曲家雙方修好,也未見得不是將來的福氣。就我看著那孩子對你也比之一般人要親近,你還是與他好好相處才好。”
說到這,老爺子看到程弘冷眉輕皺,笑了笑道,“外公也不要求你刻意做些什麼,你還是依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再者,那孩子雖有著這樣的背景,卻是個可憐人,這麼小小年紀就剩孤身一人,又是那般淡漠清冷的性子,想來他願意接近的人也是極少。先不說我們有生之年能不能守到那什麼機緣,只憑兩家祖上曾有的淵源,也該對其關照一二。”
程弘一直聽著外公的囑咐,之中聽到不如意的地方也沒有打岔,心裡也並沒有因為這些話生出其他的念頭,也沒有因為這些在心裡對曲晨的感情深一分或是淺一分,倒是想著,難為他這麼小的年紀便負擔著這樣的重責,也不知他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心下更是憐惜非常。
接下來的兩日,燕京城的大圈子裡都在私下議論著東方老爺子壽宴上見到的少年,也有人暗地著人調查卻始終沒有確切的訊息,只知道他是曾經頗具盛名的曲老居士的獨孫,父母雙亡,現在在燕大讀書。
至於少數幾個能從那位老爺子的舉動中看出些門道的人,也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對於身邊的各種猜想不予理會。
反倒是楊凡和許意兩人從中看出點苗頭。自從楊家二叔的那件凶宅的事之後,雖然曲晨再見到他們時仍會互相招呼,偶爾也在一起聊聊天聚一聚,但楊凡還是隱約能察覺出曲晨對他們的態度有了一點變化,看起來仍是清清淡淡的卻令他感覺有些生疏。特別是前兩天在東方老爺子的壽宴時,他已然感覺出與去長白山前後的那段時間相比,現在的曲晨的確與他們疏離了,相處時少了那時的隨意。
楊凡也知道會有這樣的原因是他們自己造成的,只因當時程家小叔阻止曲晨沾手那座凶宅時,他們表現出不贊同的想法。與程小叔對待曲晨的態度相比,他們更顯得極功近利,在曲晨看來那是他們自私的表現吧。
只是,他們自小生活在這樣複雜的環境裡,出身權勢富貴之家,他們比任何人都明白父輩的權勢為他們帶來的影響。如果沒有了這些家人庇護,他們其實什麼都不是。也因此,在親人與朋友之間,他們沒有懸念的選擇前者,而這當中,血緣親情和連帶的權勢地位已經無法分割,看著外表光鮮不已,誰又能知道他們這些人的無奈和悲哀。
這兩天想清楚之後,楊凡也不是不曾想去跟曲晨解釋,只是,即使這些再明白不已的事情,他也無法坦然的對曲晨說出心裡的無奈,想到曲晨對自己的救命之恩,心裡更是羞愧難當。
倒是許意在瞭解他的心情後,道,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與其想著解釋挽回不如就將這件事放下,以後與曲晨之間還像平常那樣相處就是。更何況,看他這些天對我們的態度,也不是不能理解我們的想法,只要我們今後有事對他坦誠相對就好。
許意想到的是,生在他們這樣的人家,友情對他們來說都是奢望,他與楊凡從小一起長大,情份也是不同,但沒有了身後的家勢和姻親,即使兩人關係再好,又怎麼可能站在平等的位置相交十幾年。
許意透過這件事想得很通透,命運便是這樣,在你得到的同時總會失去,孰輕孰重也是兩下相對而言。雖然他們與曲晨不能成為金石刎頸之交,但以君子相交成為彼此的益友卻是沒有二話。
神的右手 初進曲宅
昨天晚上今冬的第一場雪悄然而至,鵝毛般的大雪洋洋灑灑了下了一整夜,清早起來的時候,院子裡的積雪已經沒過腳踝,一場大雪洗淨城市的塵埃,鼻間的空氣清新幹淨卻也寒意沁心。
曲晨吃過早飯後,花了將近一天的時候清理完積滿厚厚雪的院子,抬眼間看到角落裡那棵被白雪包裹的棗樹,終於感覺冬天真的來了。回到屋子裡迎面的暖氣讓他禁不住打了噴嚏,突然之間曲晨又想起要吃火鍋了,寒冷的冬天窩在溫暖的屋子裡涮著熱辣辣的火鍋,那種感覺爽心又自在。
接到程弘的電話時曲晨正在廚房裡準備晚上涮火鍋的材料,聽他說起會所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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