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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一柄像徵祥瑞的金如意,透著暗紅的色澤,如意首嵌著一塊血紅的玉石,手柄通體雕刻著蛇蟲鼠蟻各類毒物,形態之間活靈活現。
蠱器?
看到這柄如意程弘的心裡突然冒出這個詞,隨即又疑惑如意的顏色有所出入,難道這是柄邪蠱器?當下有些不確定的偏頭看向曲晨。
曲晨對上程弘看過來的視線輕輕點了點頭,之前他曾有那麼一瞬察覺到箱子裡有股意念,直到剛才又親眼見到這柄如意,方才萬分肯定,這確是一柄難得一見的邪蠱器無疑了。
“這是邪蠱器,黑巫族用來種蠱的祭器,”程弘轉眼看向蘇青,隨即又想到之前他的神色,心有所悟,冷冷道。“蘇哥,你這手未免太過了,儘快還回去吧。”
“邪蠱器?黑巫?”任憑天南海北的交遊廣闊,他們也從沒聽過這個說法,程彥三人坐在一旁私下打著眼色。
“小九,這真是邪蠱器?”蘇青的表情有些激動,卻沒有太多的震驚或驚懼,顯然,之前他已經有六七分的把握。
程弘直直看著蘇青,眼底一抹戾氣的幽光一閃而逝,片刻後,異常肅穆的盯著蘇青的眼睛,語氣裡帶著不容分辨道,“蘇哥,黑巫族的祭器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那些小事不值得你搭上自己。”
被程弘輕易揭穿心事,蘇青並不驚訝,反而很是不甘的看著眼前裝著邪蠱器的箱子,心裡的恨意翻滾。
“要解決一個人能有多難,你比誰都清楚,你要還不甘心就乾脆利落的解決了。”程弘偏過頭挨著蘇青低聲。這些年他眼看著蘇哥一年比一年暴躁,有時甚至感覺他正慢慢失去理智。明明在他們看來,那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卻被他硬繞得亂七八糟,自己折磨自己,有多少意思。
先不說向來冷冰冰不理閒事的程弘難得開口去開解蘇青,一旁的程彥他們顯然對邪蠱器更有興趣,三人蹭到曲晨跟著,扯著一臉討好的笑。
“那啥,小……曲……叔……曲……,”想到自家小叔對曲晨的稱呼,程彥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稱謂。跟著自家小叔叫小晨,嗚,他是嫌自己活膩味了嗎?按著小叔的輩份喊他曲叔叔,可別介,看著曲晨比實際年齡還□的小臉,他實在叫不出口。
“就叫我曲晨吧。”眼前比弘哥自己還要年長的侄子一臉糾結的表情,曲晨好心的開口道。只是,此時,他尚未發覺,一直以來只要面對與程弘有關的人或事,他都表現的與平日的行事不同。
“唔,曲晨,”這一剎,程彥已然親身體驗到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上十歲的少年的不一般,單單這一個照面就將自己輕鬆松的壓制住,就連主導權也眼見著喪失了。
“嗨,你怎麼這麼墨跡,”秦風推了一把暗自飲泣的程彥,擠開他坐到曲晨身邊,“誒,曲晨,那什麼,邪蠱器到底是什麼?跟蠱器不是一樣的嗎?”
“嗯,”曲晨看了眼身旁低語的弘哥兩人,又轉過頭對秦風他們點點頭,問,“蠱器你們應該知道吧?”
蹲在地上的程彥忙點了點頭。“知道,知道,蠱器是巫族的祭器。聽說最初需要找齊三千種毒物,讓他們互相噬咬吞食,最後留下七十二種毒苗做為母蠱封進金銀器皿中,這樣才煉製成了蠱器。”
一旁的秦風接過程彥的話,道,“蠱器是巫族為後人種蠱的器具。不過聽說,巫族的蠱器都是世代相傳,特別是年代越久遠的蠱器,其中的蠱母也越強壯,蠱器都是巫族的至寶。而且,就我們所知,巫族的族訓不允許蠱器流出族群。”
“是,不過,你們說的蠱器是白巫族的祭器,並且,以往我們說的巫族也是指白巫。”曲晨清淡淡的語調平靜的沒有一絲波動。
“白巫?”秦風他們了悟的點頭,仔細的側耳聽著,又是一個他們從未聽過的名詞。看著眼前娓娓道來的少年,程彥他們不禁心下感嘆,真真不愧是曲老居士的後人,博古通今,令人敬羨。
神的右手 邪蠱器
“巫族也有白巫和黑巫之分,區別只是供奉的祭器不同。這一柄如意就是黑巫族的祭器,暗紅血腥,邪性十足。”曲晨指了指眼前的如意,即使隔著密封完好的箱子,他依然能清晰的感覺到其中隱含的那股邪惡之氣。
程彥三人的視線隨著曲晨的示意看向那柄如意,接著又聽曲晨道,“邪蠱器與蠱器本是同源,最初的製法也相同,只是在製成蠱器後以一百名處女的陰血喚醒母蠱休眠的陰邪,之後,每隔三年祭祀一名處女,百年後,邪蠱器就算煉製成了。”
“天,竟然這麼邪惡,一百三十多個女子?”秦風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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