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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升,每一次成交的價格都被人墊高,使得行裡有年代的青花瓷的水越來越渾,真真假假的仿品也越來越多。
如此,也便有一些心存撿漏心理的人難免衝動之下打眼被套住,使得一段時間裡大小也出現了幾次事故,其中糾雜的手段實是讓人聽著心驚。
而,一直以來元青花瓷動輒都要上千萬,加之前段時間古玩行裡就屬梅瓶鬧的最歡,因此這一時半會兒的,這件元青花梅瓶的價格也很難定下來再者。面在看來,許意的父親也對此沒有多大意向,接下來也就沒有繼續關注的必要了。
不過,程弘此時沒有對曲晨說起的是,他並不是因為元青花的事感覺奇怪,而是,他竟然在那裡見到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或者可以說是,明明已經死去的人現在卻明晃晃的站在他眼前,即使這些年過去了,他的容貌自己依然清晰不忘,那刻骨銘心的記憶絕不會有認錯的可能。
只是,令他感覺怪異的卻是,之後那人對上自己的眼神,神情也沒有絲毫畏懼或是驚慌。這下,倒是令程弘更是疑心不已。他深信,即是普通人也沒有誰能坦然承受自己目光的壓制,反應如此平淡,其若非純淨淡泊無偽之人便是那等心思深沉之輩。因此,相形之下這種平靜的神色反應倒是露了痕跡。
而,許意的父親許建軍之所以會表露出無奈的神情,倒也是緣自於程弘感覺疑心的人。這話還得從十幾年前說起。
許意的爺爺許博良年少時離開蘇州老家,一輩子在燕京辛苦打拼掙得了不小的家業,之後結婚生子。獨子許建軍成年後子承父業從商,而許家前後兩代婆媳也都來自有勢之家,因此許家的家業攤子更是越鋪越大,加之姻親連帶的關係牽扯,許家在燕京城倒也擠進了一定的圈子。
只,在十幾年前,許家突然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他就是許爺爺的堂弟許博青。話說,許博青幼年時長得人高馬大,曾救得意外落水的堂哥許博良,令許爺爺一家很是感激,加之許博青自小喪父,許爺爺的父母感念之下也盡心的照料兩母子。
後來,許博良因鄉下生活困難便孤身闖到燕京打拼,幾年後回到老家時,許博青母子倆也早就搬離了,據說是因許博青的母親改嫁外地,連帶兒子也跟了過去生活,只是,那之後,便再沒有了訊息。
後來一些年,許爺爺的生活好了起來,也曾試圖打探查訪堂弟母子倆人卻始終無果,可誰又想到,多少年過去了,許博青夫妻竟然孑然一身的找到了燕京來,引得許爺爺唏噓不已又是感嘆又是驚喜。畢竟,這些年來,老一輩的家人都一一去世了,如今看到僅有的血親堂弟,老人也難免心情激動,對許博青的態度也過於寬厚。不僅幫著出資置業,更是在短短時間裡手把手的扶著他撐起一個大家業,只是,卻也因堂弟沒有子嗣繼承家業而引以為憾。
再後來,許博青突然提出過不慣北方的生活,堅持要到南方去定居,許爺爺無力阻止之下只得點頭同意。之後不久,許家人便聽說許博青過繼了妻子孃家的外甥為子,百年後為他供奉香火繼承家業。再之後,兩家來往不多卻是相安無事了幾年。
只是,誰都未曾想,自十年前許博青突然的頻繁與堂哥一家人聯絡,也時常尋機向許爺爺父子開口借東借西,價值數額也越來越大,一語不和便隱晦提起多少年前的救命之恩,再或是依仗輩份將許建軍罵個狗血淋頭,惹得許建軍夫妻憤懣不已,卻礙於父親只得盡力壓下。
如果僅是這樣也還罷了,他也只當花錢圖個舒心。誰知,這一年年的下來,情形越來越嚴重,堂叔的胃口也越來越大,直至,有一年,許建軍在堂叔家裡見到那個被過繼為子的許建華時,方才想明白事情的因由。原是堂叔夫妻很是嬌慣著兒子,加上年老了耳根子受了吹風,一直在為著繼子攢家業,擔心自己去了以後,許家這面不待見過繼的孩子。
要麼人說,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可想見,那許建華也是個貪的,看著儀表堂堂的少年人,明著一套暗著一套,私下裡也總攛掇父親向許家開口,這些年來,許建軍也抹不開面子,倒的確被兩父子爬拉了不少東西。只是,有一有二就有三,之前許建軍看在父親的面子上,總也能忍得一時,卻不想,今天,他們竟然將手伸向了兒子許意。
按說,許建軍早就習慣了堂叔兩父子的行徑,如果是不大不小的東西給了也就給了,只當是幫著親戚了,誰知,許意一時聽堂叔倆父子開了口,立馬像炸了毛似的,態度很堅決,就是不給。這時,許建軍也方才緩過神了,感情在自己眼裡劣質的玉牌還是個好東西,不然,自家兒子也不會把得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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