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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白毛名義上的獸侍,金毛的實際獸侍,於添對金毛的習慣可謂是瞭若指掌,估計除了金毛身上有多少根毛之外,他什麼都知道。
而且,以前身的智商都混過了四年,沒有理由自己連兩個月都混不下去吧?
不過到底金毛是怎麼忍受前身四年的?
難不成,金毛以前都是生活自理,張景雲在腦中幻想,金毛在一個狗盆子裡矇頭大吃的景象。
“基本上不能對你有過高的要求。”於添鄙夷的看著張景雲,無論是討人喜歡的現在,還是不討人喜歡的以前,他都要習慣在張景雲身後擦屁股,不同的是,現在他的心裡稍微舒服一點,“你只要記住兩點,第一千萬不要給大少爺吃海鮮,那會讓大少爺產生過敏反應,第二如果大少爺再次情動——”
“立即用通訊器同時隔壁侍寢的人。”張景雲立刻介面,這都用侍寢這個詞了,他嘴角抽搐。
“還有,”於添看了張景雲一眼,“如果隔壁的人沒有及時到,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我是不會獻身的。”張景雲乾巴巴的說,“我仔細研究我籤的獸侍合同,那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
基本上他的職責範圍就是金毛的隨身保姆,喂他吃飯,給他洗澡,再幫他做一些其他的零碎事,給他剪剪指甲,順順毛,抓抓癢,絕對不包括獻身,唯一不平等的一點就是獸侍的離開由獸人決定,就是說在合同期間,獸人可以自由的解僱獸侍,而獸侍不可能主動開口離開。
“那是木家厚道。”於添傲然說道,繼而瞥了張景雲一眼,“你以為,其他的人家那會跟你籤這份合同?”
好吧,張景雲知道自己很幸運,木家的合約寬鬆到了極致。
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剝削者與被剝削者,只不過獸人和獸侍,他們的剝削更為殘酷,像木家這種還要好點,更有甚者,如果家庭不厚道,獸侍的地位就相當於童養媳,而且不是唯一的童養媳,獸侍的死活都拿在獸人家庭的手裡,更嚴苛一點的,他們在成為獸侍之前,他和他們的家人就會簽下一則生死免責合同,所以一般獸侍都是由普通女人擔任,因為女人有向上爬的希望,基本上就相當於賣身了,當然這種關係很少。
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僱傭關係,但是僱傭關係裡,包括解決獸侍哪方面的需要,在擔任獸侍之前,獸侍就已經預設了那種關係的存在,在必要的情況之下,獸侍有責任擔任獸人成年的儀式人選。
而條件更強的家族獸侍則是由女半獸人擔任,木家避免心腹和情人的重疊,則是選擇了男性,於添和白朗都是半獸人,只有張景雲是一個普通人。
其實於添勸張景雲去獻身,完全是為了張景雲好,在於添看來,是張景雲佔了便宜,其他的不說,就是事後的金錢補償,就能讓張景雲一生無憂,也許還能透過金錢,娶得一名女性,如果順勢能留在金毛身邊,那就更好了,這已經是最好的一條路。
而且,張景雲確實沒有什麼好依靠的了。
張景雲則在想,“我進木家的時候,沒有籤生死免責合同吧?”
他小心地問道。
“那倒沒有。”於添彈了彈指甲,“沒有必要。”
張景雲舒了一口氣,幸虧他還沒有悲催到生死都掌控在別人手裡的地步。
沒有必要,是木家的獸侍沒有生命危險,還是木家的獸侍死了,也沒有人追究責任?
這個問題,於添覺得自己沒有說的太清楚,張景雲既然沒有想留在木家,就沒有必要了解太多。
“好了,讓你準備獻身是以防萬一,實際上,就是你想獻身,也不大可能。”於添拍了拍張景雲的肩膀,“你想,你比得上隔壁那十二個千嬌百媚的美人?”
就是你願意獻身,人家那十二個美人也不願意啊。
那十二個美人,隨便拎出一個人,不是世界小姐,就是世界先生,他當然比不上,張景雲非常愉悅的承認了,他覺得他的貞操應該可以得到保全。
張景雲當夜收拾行李,就搬到了金毛的房間,一人一獅子,一人一邊睡在一張床,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他盡職盡責的,無時無刻的都盯著金毛的那裡,洗澡早晨更是重點防守,要不是藥物對成年不起作用,也許張景雲會助金毛一臂之力。
金毛毫無反應。
張景雲感覺的自己神經都快麻木了,不就是一場**嘛,他恨不得替金毛完成了,他實在是受不了,每天都一群人拿譴責的目光來看他,也受不了每天都睜著一隻眼睡覺的生活。
面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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