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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的行為,張立軍沒有說什麼,作為他的妻子兒女自然就更不能說什麼了,能說的只有張立軍的母親。
“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先前不去廚房幫忙也就罷了,現在——,你看看,長輩在場,他居然抬屁股就走了,立軍,你該管管這孩子了?”張奶奶語重聲長的說道。
“媽,什麼時候張家有女人,輪到男人進廚房了。”張立軍一句話就把在場所有人都給堵住了。
這說的就是身為母親,張家女主人的何雲,說起來最應該進廚房的就是何雲,其次輪到李娜,再次之,還有女孩的張若菲姐妹。
何雲頓時有些如坐針氈,她沒想到,張景雲的這個習慣已經保持了幾年,她丈夫居然早就覺得是她的不對,她自己也有些心虛。
在座的三個女孩低下了頭。
“他都不是已經做習慣了嗎?”張奶奶替媳婦,孫女分辨。
“他做習慣了,並不代表這些是他應該做的,以前他自己想要做,那是他的事,他現在不想做,那也是他的事,這才是迴歸正軌,本來就輪不到他進廚房。”張立軍淡淡的說。
以前,張立軍不管一方面是怒其不爭,另一方面他也覺得張景雲無藥可救了,對於發生在張景雲身上的不公,哪怕覺得不對,也就放任自流了,作為當事人的張景雲都不反抗,——不是沒有反抗的行為,而是沒有反抗的心思——,而且在張景雲的身上,他沒有看到任何未來的希望,他自然也不會管。
如果張景雲瞭解張立軍這種心態,他會指著張立軍的鼻子說一句:操,誰投胎當你兒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你以為生兒子是買股票還是種莊稼啊,看不到後期利益,就不會再投入任何精力?不追加投資,不抓蟲,不澆水,不施肥,直接就放任自流,自生自滅?我是不是該感謝你沒平倉啊?
“不過,他丟下長輩進房間確實是他不對。”張立軍又淡淡的加了一句,轉過頭對著何雲說,“你有沒有問過景雲,他離開木家之後要做什麼?”
張景輝想當法官,張若菲從小學習小提琴,張若水則想繼承張立軍的衣缽,只有張景雲的前景一片渺茫。
何雲心裡一驚,丈夫怎麼會突然關注起張景雲來呢,先前為了張景雲丈夫已經有了不滿,現在作為家裡的女主人,連兒子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清楚,丈夫會不會以為自己失職?
“景雲這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哪裡有什麼規劃啊,估計等他離開木家,打算找份工作就行了。”何雲定了定心神,一臉失望的說道。
張立軍點了點頭,“這樣也好,省的無所事事的,和其他的孩子一樣,給景雲準備一筆錢。”
除了張景輝,張若菲,張若水在上大學之後,都會有一筆錢,不管是交際資金,還是獨立資金,因為上大學是一個分水嶺,之後,他們就會有獨立的生活和空間。
何雲一口答應下來,心裡有些發苦,丈夫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雖然他所有的工資都會交到自己的手裡,但是隻靠他的工資能做什麼,只能夠支撐起這個家的基本開銷,但是稍微超出範圍的,完全是張景雲那邊撐著的,比如她把張景輝一般的家庭教師變成了特級教師,吃穿上一個臺階,女兒增加的零花錢,以及自己的延緩衰老的營養針。
她想在手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張景雲這筆錢就沒有在她的預算之內。現在讓她拿出這筆錢?何雲在心裡搖了搖頭,她在丈夫面前答應了,之後,難道丈夫會和張景雲去確認嗎,更何況,這個月張景雲的工資沒有交到她的手裡,他的手裡至少還有十萬塊,比她給女兒的錢還有多上一倍,張景雲他還想怎麼樣?
張景雲他想怎麼樣呢?他不想怎麼樣,他只想把自己變成一個孤兒。
這叫什麼家,這叫什麼人,這叫什麼家人,有還不如沒有呢。
聽著張景雲的經歷,通訊器那頭的於添呵呵直笑,大概也絕對的幸災樂禍的不太仗義,慢慢的止住了笑聲,沒有床睡,睡地板,吃飯肚子都填不飽,確實可憐了點,“你準備怎麼辦?明天就回來?”
張景雲對著影片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你覺得我剛脫離虎口,就去自投羅網,我有那麼傻嗎?”
於添糾正張景雲,“反正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早完早了,而且,五千萬啊,你想想,五千萬的火坑,世界上這種火坑也很少的。”
他不知道張景雲為什麼把金毛形容成火坑,但是火坑就火坑吧,無論在別人眼裡是多麼好的餡餅,當事人不樂意,那也的確是火坑。
“好了不談這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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