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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準備。”張景雲目光有些閃爍,繼而又覺得自己無愧於心,看看他們倆的體型吧,自己身後小洞裡怎麼能塞下那麼大一塊肉,雖然他已經答應和金毛上床了,在上床之前,他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以及以後不在**留下什麼陰影,難道他不能做點防護措施嗎?
身為一個正常理智又睿智的男人,他要求做一點小措施保護好自己,這個要求再正當不過了。
張景雲抱著自己的小瓶子,坐到了金毛面前,舉起了一個一個小瓶子,裡面的藍色液體只能夠成人喝一口,“這是強力迷藥,藥效能持續十二個小時,喝下去之後,就是有人把我放在油鍋裡炸了,我也能感覺不到一點的痛苦,平靜的逝去。”
張景雲把藥效和用途說的一本正經,但是再怎麼的一本正經,和比喻恰當,也掩蓋不了本質。
‘你想讓我奸/屍?’金毛看著藍色小瓶子,為它的藥效延伸出了註解。
張景雲眨眨眼睛,討好的揉揉金毛的獅子頭,然後又拿了另一個小瓶子,“你要不是喜歡奸/屍,那這個怎麼樣,他可以暫時麻痺痛覺神經,完完全全的不會帶來任何痛苦,而且絕對沒有後遺症。”
美中不足的是,他會保留今夜的記憶,繼而給張景雲以後的性福生活帶來莫大的陰影,所以他最滿意,最推崇,最推薦的就是強力迷藥了,明天,他完全可以當做被狗咬了一口嘛。
金毛還是吊著一張死人臉,‘那和姦/屍有什麼區別?’
既然沒有區別,你怎麼不去姦屍,呀呀呀呀呀——
要不是還有一點理智存在,張景雲簡直忍不住,拎著金毛的狗耳朵大吼:哥我讓你姦屍已經是勉為其難了,你還有這麼多意見,小心哥甩手不幹了,讓你一輩子當畜生。
蒼天啊,賜給我一個雄心豹子膽吧。
蒼天的眷顧沒有在張景雲身上灑下光輝,張景雲只能諂媚的又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有氣無力地說道,“最後一樣,強力春/藥。”
效力絕對的可以和毒品媲美,讓服用者快活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還有鎮痛功能,同時附加一點點消除記憶的功能,介乎於強力迷藥和鎮痛藥之間。
當然,以上就不用解釋的太清楚了。
“你選哪個?”
三個小瓶子被張景雲擺在金毛面前,金毛尖利的爪子毫不猶豫的指向第三個。
好吧,跟預想的差別不多,正所謂坐地起價落地還價,只有起價夠高,還價之後的價錢才會更高啊。
最後一次,張景雲徵求金毛的意見,“能不能給我一針肌肉鬆弛劑?”
金毛理都沒有理他,於添乾脆給了一個“適可而止”的眼神,替金毛收拾完畢,就要推門出去。
“我有些緊張。”張景雲拉住要離開的於添,“你準沒準備好醫生,沒準我需要搶救,還有的我的血型是B型,一定要準備好血漿,還有啊,你千萬千萬不要忘記,半個小時之後,你一定要進來,把我弄出去,要知道初哥是容易食髓知味的,我可不想死在一個男人床上,你一定要記住半個小時啊。”
張景雲可憐巴巴的拉著於添的袖子,尋求保證,讓於添對天發誓。
於添有些無奈敷衍的點了點頭,掰開張景雲的手指。
金毛哼了一聲,半個小時,你當我早洩啊。
張景雲從容就一般的喝下瓶子裡的液體,入口微甜,只不過一小會兒,腹部有一股火在燒,口乾舌燥,視線模糊,也開始漸漸無力起來,他知道藥效開始起作用,大概再有一段時間,他就理智全無,完全的可靠本能活動。
張景雲慢慢的爬上了床,理智在消失,至於以後的事情交給金毛和做了一場夢的自己吧。
“啊啊啊啊——”
屋外,於添不忍的別過頭去,看向別處,房間的隔音雖然做的很好,但是為了掌控情況,門被開啟了一條細縫,裡面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人類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哭叫聲,野獸發洩性/欲興奮的吼叫聲宣洩出來。
見多了,聽多了人跟獸人交/合的場景,以前於添並沒有什麼感觸,但是這次,張景雲明顯的抗拒,以及他的不情願,讓於添對這種平常的習俗,這樣的場景有了一絲不忍。
他在門縫裡看了一眼,張景雲渾身赤/裸的跪趴在床上,身下被塞了兩個枕頭,隨著身後一次次進出,血液從交/合的部位流了下來,大量的鮮血染紅了男人的股/間和大腿,血跡沾染在白床單上,屋裡瀰漫著血腥味,像兇殺現場一般。
於添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