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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的情敵不是她的衣食父母的話,她肯定會撲上去抓花他的臉,誓死捍衛她備選老公的貞操。
但是現在——
大BOSS出手,誰能與之爭鋒,張景雲這位直男被掰彎,已經是時間問題了。
女人們自發的已經把張景雲當成了姐們,男人們也已經暗自與他保持了距離,省的勾肩搭背的時候,被大BOSS認為,他們佔他女朋友便宜。
——這個世界太兇殘了,男人也有可能變成女人的。
秘書暗地裡撓牆,為自己默哀,也為女同胞們掬一把同情淚。
接收到秘書同情的目光,這段時間在眾人的目光洗禮之下,張景雲已經習慣了,但是秘書的同情絕對是誤會,他看黑玫瑰的哀怨目光,絕對不是來自身為同性的追求,而是——
這是他媽的黑玫瑰啊!!
法國進口的!!!
空運的!!!!!!
看著黑色的光澤,猶如墨汁一般,每天送來辦公室還帶著露珠呢,一點都沒有蔫兒,新鮮的彷彿就是剛從枝頭剪下來的。
他媽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種黑玫瑰,一隻999塊錢,每天九十九朵,一天就是十萬塊,一個月就是三百萬。
這個數字簡直就讓張景雲頭暈目眩。
大BOSS連著送了一個月,已經送了張景雲三年的年薪。
也幸虧大BOSS出身於豪門,要不然再送幾個月,大BOSS絕對會破產,張景雲有可能失去這份待遇優渥的職業。
對於大BOSS如此大的手筆,已經如此奢華的品味,八輩子都是無產階級的張景雲,實在是——
實在在,他的心都在滴血啊,尤其每天看著十萬塊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日漸枯萎,然後第二天被無情的扔進垃圾桶的時候。
隔天的黑玫瑰也能半價處理給花店的啊。
只是他不敢拿,今天拿了,明天就要和大BOSS上床。
他的失眠,也正是來源於此,每天看著十萬塊在自己的面前化為塵土。他真的很想告訴這位敗家的大BOSS,如果他每天付他十萬塊,而不是一堆黑不拉幾的玫瑰的話,他不介意當同性戀的。
面對每天的十萬塊,他掙扎一秒鐘就會屈服。
而面對價值十萬塊的九十九朵黑玫瑰,張景雲絕對能堅持住,為老張家傳宗接代的終極目標,矢志不渝。
而且黑玫瑰,實在是不符合張景雲一貫的審美,哪怕它是法國空運的,哪怕一朵值999塊錢,他還是偏愛紅色的玫瑰花,退一步,粉色的也成。
黑色如此深沉的顏色,不在他貧乏的品味之中,看到黑玫瑰的第一眼,他的腦子裡只會出現“黑寡婦”這三個字,然後滿腦子的就是黑玫瑰的深沉顏色,背後深沉的價格。
沒有人知道這一點,大BOSS追求張景雲的方法,簡直錯的不能再錯了,不管是追求來當愛人,還是當床伴,高雅的追求的絕對不是適合張景雲,不要怕唐突,不要怕褻瀆,直接拿錢扔吧。
他就是個俗人啊。
假若,張景雲開啟他辦公室,看到不是十萬塊的黑玫瑰,而是擁有視覺衝擊力的滿屋子紙鈔,他肯定,絕對,立馬從了。
誰知道,張景雲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外表之下,藏著的是一個比俗人更俗的火熱靈魂啊。
沒有看透張景雲的外表,是大BOSS的悲劇。
同時也是張景雲的悲劇。
如果他知道,自己因為滿天的十萬塊心疼的滴血,而失眠了一個月,會在辦公室,一覺睡到穿越,他絕對,絕對,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接受這位敗家的追求者。
男人算什麼啊,沒有後代算什麼啊,總比人獸,還要生娃兒,要幸福多啊。
——什麼事情都是需要比較的。
張景雲是被豆大的雨點潑醒的,或者是被砸醒了的,總之他醒了。
天空中落下瓢潑大雨,他躺在地上,揉了揉額頭,腦子好像有人在條踢踏舞,身體裡每個部位都叫囂著痛苦,特別是他的左腿,他伸出手去摸了摸,一手的潮溼。
這不是廢話嗎,下雨了啊。
張景雲的反射弧度之長,讓人讚歎到無語。
他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他這是在哪裡?他記得他只不過是在辦公室裡眯了一會而已,他的美女秘書呢,他的實木辦公桌呢,他的豪華座椅呢,他的十萬塊的黑寡婦呢。
他聞到了泥土的芬芳還有草木的味道,周圍有些黑,風吹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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