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傷,對於我來說還是不用太在意。午後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天仍然是藍的透徹人心,在流星街居然也有如此休閒的日子,貧民和貴族的階級等級制度在這個世界也延續著。
半臥在長長的沙發椅上,繼續翻著那本透露著無窮神秘知識的黑色大書,一個個有關“念”的小故事和訓練方法使我深深迷戀上這本書。假如沒有了這本書我就具現化書望著那空白的第五頁發呆希望第五個技能再跑出來。
“阿娜米蘇是第四個成功鍛造出‘媒介’的女念術師,目前遊走不定,無任何訊息……”讀到這,歪歪頭,“媒介,媒介……”輕輕撫摸那兩個字唸叨著,思想正在神遊,突然被打斷,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
“雷恩先生,您回來……啊!?”夜琳的一聲輕叫,說來她已經在這自覺做起了女僕。皺了皺眉頭,雷恩怎麼了?
翻身下樓,目光冷冷的,討厭這種叫聲,雖然很輕但我還是聽見了。還未到樓下,夜琳就已經對雷恩道起了歉,“對不起,雷恩先生,只是錯認為是零誠了,以後不再會了。”聲音中帶著絲絲顫抖。
正邁著腿突然變得有些重了,呆待著望著門口,嘴裡輕輕用低但能使所有在場人聽到的聲音唸到:“真是,好像智言。”
眼簾垂下遮掩住眼中的種種情緒,激烈的內心被突然湧出的力量所平覆。抬起頭恢復了以往的淡淡不羈和隨意,“我來給他療傷吧。”
雷恩點點頭,抱著懷裡重傷昏迷的人上樓。我冷冷看著這一切,剛才那一幕好熟悉,錯把庫洛洛認為是零智言,曾經多少年前,當我和他天天去訓練時,他常常誓死和武師打的只留一口氣,還不等傷好就再去挑戰,直到殺了武師,最終鍛造出一個冷酷的高手。他經常在那時被人抱進來,僕人每走一步我的心就下沉一分,那脆弱時有時無的呼吸聲讓我無限恐懼他下一秒是不是離開。心就這樣疼痛著,提醒著自己心的存在。
那時的日子,似乎已經過去很久很久,再也,回不了了,回不來他的笑容和眼神……
庫洛洛上身沒有了衣服,全身遍佈著恐怖的傷口血淋淋的,兩隻胳膊只留有一絲絲皮肉來連線著主體,臉上清淤一隻眼球被砸的暴凸出來。經傷痕來看不應該是人,那會是什麼樣的魔獸?和問天驃一樣嗎?話說回來夜琳看到這些居然只是發出一聲低叫,轉眼恢復安靜。
看著庫洛洛滴在地上的血在被夜琳打掃地異常乾淨的樓梯上格外刺眼,鼻子周圍充盈著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心頭正想著,只見夜琳已半跪在地上用抹布將血擦拭掉,自嘲了下,一個適合當老婆的好女人呢。
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庫洛洛,他全身已經乾淨被雷恩用了念進行治療幷包紮好,覺得還有些不妥。站著右手伸出,用兩根長長的指刃輕輕挑起他眼上的白色紗布,向上拉了拉。這樣大概就不會擋著鼻子了。
“少爺,和馬丁先生約定的時間到了。” 雷恩在旁邊提醒我。
“啊好,還是原來他那裡嗎?”
“是的,少爺。”
“唉,屈尊一下吧,他那地方夠爛的,”馬丁一區破車廂那邊各種機器廢品都堆在那裡,“說來該去看一下小派克了。”自言自語,眼卻看向夜琳,她只是站在那裡看著庫洛洛沒有任何其他反應。
“馬丁先生的意思是我能幫助你些什麼呢?”又一次喝他衝的咖啡,味道還是沒有變啊,想當初他給我和伊爾謎咖啡,伊爾謎還不敢去喝呢。
“以雷恩先生的聲望想必可以穩住議會下面的人。這樣在我們除去議會十三個元老後,流星街不會有太大的風波,而您的位置只升不降。”馬丁笑著說,這樣坦然。
“我很欣賞陰獸的膽量,只是我想知道你們的最終目的是得到什麼?為何即使要犧牲一半以上的勢力也要使流星街更新換代?另外提醒馬丁先生要注意的是各個區域的區長不會這麼聽從議會,本就猖狂,現在舊勢力一旦被消滅,他們自然要無法無天。”讓雷恩坐上最高的位子的確能給我這個背地裡的主提供更多方便,只是就這樣把雷恩留在這裡,我自己離開?即使現在雷恩的住宅再幹淨華貴,我仍未動過一絲念頭想我要在這垃圾國生活。
“雷恩先生上任後,和十老頭勢力之間的處處合作都對流星街百利而無一害,黑道勢力只是從這裡選擇有潛力的新人,僅僅這一條件就不知又有多少人甘願進入十老頭手下。額外原因就是十老頭的人仍可以在這裡進行各種生意,在九區建立一個訓練基地,種種好處大家都不會吃虧。”馬丁頓了頓。
“至於您說的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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