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一聲不吭地向自己屋走去。
這個女人把另外一個黑人忽略掉了,團員關係不和諧?他住在一樓的四號房間。
“如果都準備好了,那麼晚餐就開始吧,零誠先生,這兩位是我們的同伴愛德華和米菲。”(詩:啊,其實書桌上有隻晨光的筆,上面有隻叫米菲的兔子……'扶額')
“謝謝亞歷山大團長的介紹。”我剛一點頭就被庫洛洛拉向了洗漱間,仗著洗手的名義不用這麼光明正大吧?蓓姬一雙探索的眼睛緊緊鎖在我身上,愛德華一臉可惜。
‘我說你想怎麼幹吧?’洗漱間裡水流嘩嘩作響,手指上的念力清晰地把字用念顯示在他的眼前。
見我臉上的微怒他搖了搖頭:‘我沒想到米菲會回來,事情不太妙。’
能讓庫洛洛說不妙的事……但庫洛洛說過那麼多次‘不妙’‘有困難’‘有點脫離控制’什麼的話,也沒見他什麼事情沒有成功過。
‘只需一個鍥機,今夜開殺。’
見這麼隨意決定的話語在庫洛洛的手指上飄起來我一驚,不等我反駁他卻已下了命令。
‘亞歷山大、珀西歸我。其餘是你的,蓓姬輔助能力,愛德華是主攻人員。’
‘還有一個人。’不是他最在意的那個米菲的資料呢?
‘他是流星街的強者,所以沒有資訊。而且一定不許使用那一招。’
‘你什麼意思?’你這麼大膽地下次結論的原因是什麼?明明知道我平日裡實力這裡誰都能打過我不是嗎?不使用最後的保命技能,我還能活著嗎?這個決策太快了。他的戰術受害的是誰?字面上看我是最有可能犧牲的一個,他是想犧牲我?不管怎麼說這突然地行動太過倉促,中途卻突生變革,三人變成了五人。
‘這是命令。’
見到這句話,兩人之間隨後是長久的沉默,開啟門前他扯過我在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甚至能感覺到有血珠滾落下來。
這代表什麼?最後一刻的送別,此時才發現我仍然是嚮往寧靜的生活,什麼都言簡意賅,人與人之間的交流通俗易懂,一笑一個眼神都能透露出友情,而不是窩在黑暗裡面對著咫尺近的人還要根據一個詞、一句話來分析他的心思。
默默地跟在庫洛洛身後出門,難得的提不起興趣再裝模作樣,微低著頭坐在了椅子上,耳朵上的血沒有用上念保護,所以依舊一點一點滴下來。我在擔心什麼?現在我內心裡猶如藏了一匹怒氣十足的獅子,下一刻就好像要怒吼出來。
真是令人討厭的命令,與前世有點不符,以前是為了活才拼了命去完成的,而眼下是為了完成命令要死。命令從沒有比命更重要過,零家不是這麼講的嗎?我就說庫洛洛其實一點都不懂我,明明我這個樣子是發自內心的沉鬱他卻依然繪聲繪色地演下去。
蓓姬的一聲“流血了”,庫洛洛就將頭湊了過來含著耳垂仔細地把血吮吸乾淨。
除了米菲所有人都在。
終是不同路的人,庫洛洛是團長,我是團員。只是這個麼簡單的關係就對了,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想到這兒我伸手推開了他。
“對不起,您是團長。”
庫洛洛的表情很冷,難得見他除了面無表情來表達憤怒的時候,演戲就是演戲,是做給那些不瞭解他習慣的人看的。
顫抖著眼睛我離開位置:“對不起,失陪了。”直到關上洗漱間的門,我都能感覺到安靜的大廳裡身後那道灼人的就要燃燒的視線。
亞歷山大和珀西是教廷的人,珀西的能力是利用骨頭造出人來進行控制,據前面獲得的情報來看庫洛洛相當於和無數個普通級別的強化系作戰,縱然他再厲害,體術卻是不及我,難免有防禦不到的時候。亞歷山大更不用說,能當上隊長級別的人。
教廷的人似乎都不好對付。珀西操作人偶的能力很多都超出了唸的解釋範圍……這就是教廷的力量嗎?與念相似卻不完全相同的力量。
翻開手中具現化出的書坐在馬桶蓋上安排今晚的能力,但似乎又出現了一個新的能力,真是個驚喜。
“【靈魂娃娃】:接觸對方身體三十秒以上,控制靈魂”。
沒有其他講解?怎樣控制?被控制人還恢復清明嗎?怎麼具現著書去接觸別人?如果對方覺得你有可能傷害他都拿出武器了怎麼可能堅持三十秒?而它也沒說接觸離開身體的肢體是否可行。
“為什麼不出去?”蓓姬的聲音傳來,我愣愣地看著她開啟門進來然後從裡反鎖上門。看你鎖上門就知道不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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