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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鬼牌,現在連最根本遊戲規則找出對兒來都不維持,遊戲已經變了性質。什麼時候結束就看三人的心情問題了,不然都咬定手中沒有可拼出對兒,遊戲就無法結束。
又一番輪流抽取。
庫洛洛3張,俠客5張,我6張,形勢越來越不利,心中頓時看出了局勢。俠客在幫庫洛洛贏牌,即使是自己輸,也一定要全力推庫洛洛上去。眨了眨眼睛,冷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心中大體做了分配,不能在任俠客胡鬧了,不能總是對他放手,不能對他沒有任何堤防。可是為什麼心情變得很不好呢?(詩:因為俠客幫助庫洛洛合夥對付自己)
不再任手中的對兒不放,不再去認真思考那解不開的迷局,直接飛出幾對。俠客6張牌,庫洛洛1張,我4張。
在庫洛洛抽取時隱在手中小鬼,將又輪迴下來的梅花Q放在最高點,而庫洛洛就似笑非笑地抽取了梅花Q。然後放下了手中的兩張牌,臉上帶著歉意的笑:“零誠不小心輸了喲。”
庫洛洛扔下的牌——一張梅花Q;一張黑桃Q。
庫洛洛他手裡不是那張我輪迴了幾次都沒遇見的大王,庫洛洛在俠客每次抽牌時都將黑桃Q放在俠客他知道而不取的地方。並且從一開始庫洛洛手裡同我一樣拿著兩張Q沒有扔下。
鬼牌是大王,小王在我手裡。
手指微顫抖,隨後像是剛剛是幻覺一樣恢復了正常,隨後俠客也似乎沒有興致,輕易地輸給了我,是啊,他團長贏了他就沒什麼用了。
俠客的才能不必庫洛洛差,甚至除了盜賊秘籍使用方面的精確計算外其餘任何知識領域都比庫洛洛要高,所以庫洛洛的旅團需要這方面的一個人。但是俠客就甘願地為庫洛洛服務,直至自己被他隱沒地光輝一點散發不出來。
“庫洛洛,贏了呢。”我閉上眼睛,完起了嘴角,施捨給俠客一個笑容。隨後重新換上了一副淡淡的表情,顯得毫不在意的樣子。其實……俠客幫庫洛洛對付我,我一開始就應該想到這一點的,但是我沒有,我甚至可能是不願去這麼想。如果,如果我一開始就看清了俠客,那我不會輸掉牌局吧。
“還要玩嗎?”庫洛洛在翻起遊戲開始前扣起的紙牌,向我示意,上面是一個花色的小丑詭異地笑著,一想到小丑就想起西索,一想起西索就記起還要對拉斐爾說說西洛的事情。
“庫洛洛很強,所以不想輸了啊。”瞟了一眼俠客,示意不想再被俠客和庫洛洛聯合吭我了。(詩:這個吭就是騙的意思,地方語言……)
俠客回了一個尷尬的笑看了看庫洛洛,待到後者給他一個點頭這才起身將沙發椅輕輕向後搬放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打量了一下大廳,對庫洛洛笑道:“庫你的品味和我相同嗎?雷恩裝飾的屋子還是我所喜歡的格局,一點也沒有動。”言下之意提醒庫洛洛你住在我的房子裡,別太拽到和俠客能公然欺負我的份兒上。
庫洛洛依然在笑,順便將紙牌收起,說道:“那還真是巧了,零誠的品味與我一樣。”
“庫洛洛喜歡就好,真是一種榮幸啊。”我站起身推動沙發椅離開咖啡桌,和庫洛洛說話現在已經到了一種微妙的地步,很累很操心。
“拉斐爾,我想有必要在你的房間單獨談談。”與庫洛洛談論是淡淡的沒有感情,切換說話模式又變為冰冷刺骨地陌生口氣。
“恩,隨我上樓吧。”拉斐爾一直注視著我,這下突然我和他說話有些吃驚立刻起身側身讓我先上樓,這似乎是下意思的沒有其他意識,反而我從飛坦的眼裡蔑到了一絲不屑和厭惡,還有……鄙視?看來拉斐爾在旅團並沒有朋友。
就像他以前所說的,“我為找你進了旅團……”現在他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了吧,但是他知道了旅團的秘密再退出是會被旅團追殺的。
我在拉斐爾的房間打量著眼前這個將金色的長髮束起來但仍舊長及地、戴著一副深黑色邊框眼鏡、有著光潔近似蒼白的面頰、比我還要高、穿著一身白色長衫的拉斐爾。不知道如何說才能使他不失去理智。
“師哥有事嗎?”拉斐爾脫出一張椅子,於是我也順勢就坐了上去,向他伸出雙臂,輕叫道:“抱抱。”
拉斐爾愣了下,跪下身子彆扭地伸出雙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身體本能厭惡地顫了顫我抱緊了拉斐爾,他的頭貼在我的胸膛上,呈依偎狀。
於是我對他說道:“拉斐爾,師父西洛他死了。”很直接很乾脆地就這樣把噩耗說了出去。等待地不是發怒中的獅子,不是一生氣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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