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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飛艇即將破裂似的,四下裡紛紛掉裝飾用的材料,還有上面的房頂,磚塊一塊塊都砸了下來,破碎的聲音四起,爆炸聲也遠遠傳了過來。
劇烈的晃動讓我咳了幾聲,俠客沒有從我身上起來反而壓了下來,一米八的個子,遠遠超過我一米七三。
隨後我眼睛睜大了,愣愣地望著一側,腦海中也亂了,很混亂,思路連線不上。
我就這樣睜著眼睛感受著俠客身上陣陣涼意。
許多年前的俠客,長大了,學會保護人了。我是否也應該在那時俠客最需要溫暖時給他一個擁抱?零誠第一次去後悔多年以前的事。
些許金髮垂落了下來,掃過了面頰。
俠客他抱住我了,抱得很緊很緊。
俠客他將我護在身下,用身體幫我擋住上面掉下的磚塊,肩膀每被砸到發出一聲悶響,身體跟隨著悶響一顫一顫的。
俠客他貼著我很近,近到我可以嗅到他身上一點點血腥的味道。
俠客他保護我了。
如同他說得那一句,“那俠客保護零誠啊……”
俠客保護零誠啊……
俠客在保護零誠。
☆、68壞蛋俠客
這世上沒有什麼不該與應該,什麼事做了就是做了,所以零誠不用去後悔過去。
我沒有做對不起俠客的事情,所以為什麼愧疚呢?
終究,零誠的心還是恢復了冰冷,堅硬得如同石頭一般。
當飛艇停止了晃動,俠客的價值也就利用完了,我對他說道:“走開。”
俠客身體抖了抖,半天才艱難地撐起了身體,我這才發現他的背上壓著一塊長長的石條,似乎很重的樣子,我不以為然,對於念能力者來說幾噸的重量都可以輕易承擔,別說俠客了,他幾十噸都沒有問題。
俠客頭俯視著我,皮肉不笑得看著我:“那個零誠,我受傷了,你能不能幫我清理下傷口。”笑容似乎很勉強。
沒有回覆,我從他身體側面滑了出來掃了一眼房間的狼籍,再看了看俠客,他已經摔掉了石塊站了起來,不過身體晃了晃,倒在了床上。隨後是一聲痛苦的□。
在流星街是沒有人幫你療傷的。我很想這麼對他說,但一想目前兩人的身份關係,是剛認識的,所以似乎不應該有太多牴觸,否則局面會變成僵局。
“脫下衣服來。”我開啟了身旁的手提箱,取出了繃帶和消毒酒精。
俠客聽後很艱難地抬頭望了望我手中的藥品,臉上掛起了擔憂的表情,“零誠,會很疼嗎?我很痛,那就麻煩你幫我脫掉衣服好嗎?”說完頭似乎支援不住又倒了下去。
沒有回答,但似乎很厭惡,但又談不上厭惡。
好吧,俠客我看你能裝到多久,我不能生氣,記住,他是一隻蜘蛛,必須要保證他安全的劇情,別到時候掉個胳膊,掉個腿。
只一會我我直視著俠客的眼睛,眨了眨。
“好零誠,看在我保護了你一次,就幫幫忙吧!”俠客衝我笑笑,似乎很蒼白,隨後汗珠滲了出來。
無語地將手中的藥品放在一側,開始解開俠客的上衣釦子,取下了已經破破爛爛的上衣。前面還不要緊。我盡力地扶起俠客,卻險險倒下,俠客好重,或者說我生病了根本沒有力氣。
“零誠的力氣好小,嘿嘿,還是我翻個身吧。”
於是俠客翻了個身後這件事情解決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俠客身後的傷口,很嚴重很深,血肉模糊,有的地方深可見骨,灰塵還有細碎的石子與血肉混凝在一起。一種可能是他舊傷沒有好,另一種可能是他根本沒用念。不過看傷口應該屬於後者,俠客你這個傻子啊,沒用念你找死啊。(詩:我兒子他忘了他自己也封念,於是被毒倒了……)
於是不由自主地說:“你忍著點。”
“零誠在關心我嗎?”俠客愉悅的聲音傳來,“可是我好擔心啊,會不會很痛呢?”
俠客你去死吧,以前在自己受傷刻櫻花你喊過痛沒?我有點賭氣地拿起醫用酒精澆在了他的傷口上,換來的是俠客一聲高叫,隨後便安穩了。
我拿出鑷子,消毒後輕輕將石塊、碎末一點點地往外挑。房間很靜,靜得只有我和俠客的呼吸聲。一個多小時過去後我用手背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對俠客喊道:“坐起來。”
沒動靜。
我也懶得再重複,拿起酒精又一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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