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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這聲音太過耳熟,龍雅和龍馬一下子都轉過頭來看。發現是誰的時候,兩人的表情都變得十分地難以言喻。“為什麼你會在這裡?”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簡直一模一樣,而且都是驚喜的反面。
“……你們這都是什麼反應?!”南次郎覺得他受到了深深的打擊。兒子居然不歡迎他?
但是越前兄弟立刻就把頭轉回去了。“繼續,龍馬。”龍雅說。他覺得他完全能猜出來南次郎是來幹什麼的,而且深深地覺得他的樂趣會被剝奪。而龍馬呢,覺得這兩個傢伙他一個都不喜歡,但是他現在正在比賽,什麼都比不過比賽!
其他人還在疑惑南次郎的身份,而已經知道的跡部則完全愣住了。這種氣氛,他們真的是有血緣關係嗎?他望向不二,指望對方給他一個回答,但是不二已經笑倒在他肩膀上了。“看起來……我們剛才……答應得……太對了……”他笑得說話都不連貫了,“將來的比賽……一定會……很有意思……”以越前家幾個人的相處模式,他相當期待。
跡部好容易聽清了他含糊的話,臉上齊刷刷落下來三道黑線。有意思?他只看出來雞飛狗跳……不過雖然他這麼想,手上卻只是幫不二順了氣。別人怎麼發展都沒關係,只要不牽連到他們就好。
三個小時以後。
顯然,並不是所有人的比賽都能像不二和跡部的比賽那樣速戰速決。實際上是,除了他們倆和渡邊、鬼以外,其他人的比賽都打成了三盤滿,搶七局更是多見。最終結果是,種島大麴2…1勝出真田亞久津,越前龍雅2…1勝出越前龍馬,而平等院也以同樣的比分勝出德川。
龍馬對此憤憤不平。從小到大,他一直被這個吊兒郎當的傢伙壓著打!不,是兩個吊兒郎當的傢伙!這下還全來了,日子要怎麼過啊?只是龍雅一點不覺得有什麼。他們唯一達成的默契,大概就是不去搭理某個以武士之名蜚聲世界的傢伙。
如果說他們這種情況是玩笑成分居多的話,平等院和德川就絕對算得上生死對決。反正一場比賽下來,兩人身上都掛了彩,而且是一身的。以平等院毀滅的網球風格,德川身上沒一塊好幾乎是必然。而德川自己覺得,就算這次他依舊沒有勝出對方,但是也絕對有長足的進步。
而相比於比賽結果,平等院的態度更吸引德川的注意力。因為在比賽結束後,平等院把手籠在口袋裡,臂彎間插著球拍,轉頭就走,根本沒分給他一個多餘的眼色——對方什麼時候能輕易放過他了?難道不是更進一步的挑釁才符合正常的事情發展規律?
不管怎麼說,第一輪一軍挑戰賽成功結束了。黑部用廣播通報了比賽結果以及相關換位,然後正式把那個大多數人都認為是個不靠譜的浴袍男人介紹了出去。不過因南次郎的要求,他並沒有說姓名,只說是國家隊的新教練,來挑苗子的。至於誰會被選上誰不會被選上,都看各人自己的表現以及這個教練的偏好。
不知情的眾人一片譁然。看自己的表現還很正常,看偏好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這個問題並沒有困擾他們很久。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想要挑戰一軍的人還可以繼續挑戰,而看起來就像某個寺廟裡鑽出來的邋遢和尚的男人則完全展示了什麼叫“看這個教練的偏好”。
因為南次郎沒事就在場邊上轉,看比賽,但是看中的人和輸贏完全沒關係。而且他的挑選方式就是,直接問某個人,願不願意打向世界。
這傢伙到底哪裡來的啊?這麼大的口氣?所有人都這麼想。國家隊交給這樣的人,真的沒問題嗎?
不過就算是這樣,國家隊的吸引力也不是一般的東西可以比擬的,大家都卯足了勁兒,爭取表現得更好。這個新教練明顯脾氣古怪,那就只能從他們自己方面下手了,是不是?
乾經過幾天的辛苦記錄,最終得出來一份大致的總結,關於南次郎邀請的物件,以及他邀請的成功率和眾人的反應。按照時間順序,是這樣的:
不二和跡部:“當然!”他們倆完全異口同聲。備註:這兩人不一起答應才奇怪。
龍雅和龍馬:“我才不去!”這兩人也是完全異口同聲。乾在後面記了一句,他們明顯對南次郎退避三舍。
幸村:“當然沒問題。”他在微笑,不過眾人都認為這絕對是一種勢在必得的表現。
種島:“我不喜歡坐飛機。”以日本的地理位置,他這理由真是秒殺所有一切需要出國的比賽。
真田:“我是不會鬆懈的!”乾批註:果然如此。
白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