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地走了過來，“你還需要再躺幾天。”

“不，不用了。”德拉科坐了起來，一下子手臂的疼痛讓他閉上了眼睛。

“你看看，親愛的，讓你再躺幾天而已，而且你之前失了那麼多血，如果你不想死於貧血的話……”龐弗雷夫人有些嚴厲起來，壓著德拉科不讓他起來，“把這兩罐藥喝下去，你會感覺好很多的。”

德拉科覺得還是不要拒絕龐弗雷夫人比較好。

然而這兩杯藥的味道還要火辣，流過食道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可以噴出火來了，接著，他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夢裡，曾經的許多畫面都飛快地閃現了過去。接著，他夢到了伏地魔，夢到他是怎麼把哈利殺死，折磨了他的父母，還有他大笑的聲音。因為疼痛，德拉科幾乎在夢裡也被這種感覺給折磨了個夠嗆。他看到自己的手被一隻飛快的遊走球給撞斷了，而指揮這隻遊走球的傢伙竟然是變回人形的蟲尾巴。最後，那隻遊走球又飛快地往哈利的屍體上砸去，一下，一下。

德拉科驚醒了。

天花板上倒映著窗戶上銀色的花紋，現在正是午夜，遠處的鐘聲連續敲了十二下，德拉科終於緩過勁來。他的額頭上都汗，頭髮黏在臉上很難受。他抬起左手擦了一下，手心攥著的也都是冷汗。

不管龐弗雷夫人怎麼說，德拉科堅持要回到宿舍去睡。

“那麼你記住，每三天都要到我這裡來換一次藥，不然我就會去找你！那你就死定了！”

“我知道了，謝謝。”

他好像走了很久才走到公共休息室外，敲醒壁畫。“口令？”一個模模糊糊的聲音。“領袖！”德拉科回答道。

幸好公共休息室裡沒有人，德拉科走進去的時候十分狼狽，他不得不先保護著自己的手，慢吞吞地往裡面挪動。

宿舍裡傳來一貫的高爾的呼嚕聲，德拉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月光打在地板又反射到了牆上，一片淒涼。

早晨，德拉科故意睡了個懶覺，趁所有人都去上課，跌跌撞撞地背起書包爬了出去。

等他走進魔藥課堂的時候斯內普已經上課上了一半了。

“你還好吧，德拉科？”潘西關切地問道，她推開高爾，挪出一大塊空地來。

“不好，糟糕的要命。”德拉科說得都是實話。

格蘭芬多那裡安靜極了，誰都沒有抬頭往德拉科這裡看一眼。

德拉科不希望自己的事假手於他人，這個習慣是他在七年級時養成的，別人隨時可能會出賣你，而責任卻完全由你承擔。但是，當他用左手開始切雛菊的根時，他徹底惱火了。

“韋斯萊，你替馬爾福切那些根。”斯內普看到了德拉科的窘迫，馬上就把羅恩給叫了過來，“還有，波特，替他剝無花果的皮。”

哈利和羅恩都沒有說話，他們倆默然地與高爾和克拉布換了個位子，乖乖地為德拉科處理那些藥材。

德拉科有點疑惑，怎麼這兩人今天會這麼聽話呢？

他看到羅恩開始歪歪扭扭地切著自己的根，好心提醒道，“如果你再這麼切，那麼你自己整整齊齊的那些根就歸我了。”

羅恩的臉紅了，一直紅到耳朵根。

德拉科又看到哈利剝完了皮，開始搗騰他自己的魔藥，按理來說，他的魔藥現在不應該顯示這個顏色才對。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啟書，翻到縮身溶液這一頁，接著舉起手來，“先生！”

“怎麼了？德拉科？”斯內普客氣地說道。

“我的手沒辦法攪拌溶液，我可以指揮哈利幫我做嗎？”

“當然沒有問題。波特，幫馬爾福攪拌藥劑！”

如果剛才在哈利的心裡還有一絲對馬爾福的救命之恩而感動的話，現在全部都化作了深深的恨意。

“先放進根裡，然後順時針攪拌……”德拉科看著藥劑書皺起了眉頭，“攪拌三次。”

“不對，書上說五次。”哈利反駁道。

羅恩在旁邊笑著說，“你三次和五次都看不懂嗎？”

“讓你三次就三次。”德拉科無視羅恩的反應，“你最好也跟著重新做，不然你這次的成績絕對會不及格。”

羅恩撇了德拉科一眼，的確，他現在的魔藥正在變成橙色，快接近與納威的魔藥狀態了。他馬上倒掉坩堝，把哈利的一起拿過來。他們倆按照德拉科的指示，開始往坩堝里加藥劑，然後，很快，他們的縮身藥劑正在泛著完美的亮綠色。

“唔……”哈利有點驚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