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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小青峰沒話說了吧？”

黃瀨嘆口氣拉下青峰的手，“真是的，搞什麼飛機啊……”

一下子溫柔得要死一下子又比平時還要糟糕。

這樣的小青峰是要鬧哪樣！

“我還不是怕你生氣！”被黃瀨一副埋汰自己的語氣刺激到了，青峰為自己辯解道。

“什麼啊……”黃瀨斜著眼看過去，“是怕爸爸生氣吧。”

“當然！”被雙方家長訓得都夠嗆的人反應很是迅速，“那幾個傢伙都超變態！老子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

“麻煩……”這個答案並不出人意料，黃瀨心裡卻沒來由的有點失落。

“嗯，麻煩死了！”青峰耙耙頭髮，拉著黃瀨站起來走進客廳，“先上點藥再說。”

被安置在單人沙發裡的黃瀨看著青峰翻出藥箱，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頭低下。”青峰邊擰開藥酒邊道。

“哦。”

散瘀的藥酒倒在頭上有點涼。

“忍著點，有點痛不過好得快。”青峰拿捏著力度。

“哦。”黃瀨輕輕點點頭。

時鐘滴滴答答地走著，安靜的客廳裡能聽見頭髮摩擦的聲音。

“……喂等等。”青峰停下了動作。

“嗯？”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哪裡？”

帶著藥酒的手指摸上下巴，引得青峰猛地打了個噴嚏。

“哈啾！——對不起。”

“嗯，沒關係。”

“……”

“……”

一瞬間，兩人相對無言。

“臥槽黃瀨你這個笨蛋不是說不生氣了嗎！”青峰猛地反應過來。

他就說哪裡不對！好端端的怎麼可能這麼安靜——這傢伙不說話的時候不是傷心就是在生氣！

“我沒有生氣。”黃瀨移開眼神。

其實……其實仔細想想，小青峰有時候溫柔已經很難得了。

不可以要求太多——小青峰又不是小黑子那一型的。

而且他們這樣確實挺麻煩的。

對小青峰，還有青峰叔叔來說。

還有……

“還說沒有！”青峰收拾好藥箱推到一邊，大馬金刀坐到黃瀨面前，“說吧。”

“說什麼？”

“說老子錯在哪裡好道歉！”

“……啊？”這、這是嚴刑逼供的架勢好嗎……

“你在想什麼我永遠都搞不懂！”青峰一臉嚴肅，“所以有什麼就直接說吧，別悶在心裡。”

“沒什麼啊，”對方這麼認真黃瀨覺得自己的介意似乎有點小氣了，語氣一轉輕巧地帶過了話題，“說起來下午的事情小青峰還沒有跟我說啊，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就是被老頭子揍了一頓，然後被訓了整個下午而已。”

“哦……對不起。”輕快的語氣宣告陣亡。

“對不起？”青峰挑眉。

全部人都罵他對不起這傢伙的時候，當事人在跟他說對不起？

到底哪裡不對？

“害小青峰被打，還和家裡人吵架什麼的啊……”黃瀨的聲音有點悶，“還有老是被爸爸罵。”

“喂，黃瀨你撞傻了？”

“沒有啦。”擋開要摸上自己額頭的手，黃瀨深呼吸了一口氣道，“沒關係的，我會努力的，我——”

“你還要努力什麼啊。”青峰打斷黃瀨的話，“該努力的是我。”

不等黃瀨開口，青峰繼續道，“黃瀨，我不知道哪裡讓你不開心了，反正我不會說話神經又大條，沒心沒肺的時候沒少讓你生氣——雖然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哪有，小青峰其實人很——”

“停！”青峰阻止，“好人卡都是在分手的時候發的，老子還想跟你過下去，很不錯什麼的可以別說了。”

“……哦。”

“其實我不大記得以前的日子是怎麼樣的了，”青峰順了順金色的頭髮，“總之不知不覺就過了這麼過年，就這樣下去也挺好。”

寬大的手掌順著頭髮滑到耳邊，暖暖的讓人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說真的，哲他們說了那麼多次我也知道自己以前渣到你，”青峰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坦蕩，“我總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而且你看起來都很好，除了你哭成傻逼那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