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前面不遠處,景星河背對著我們獨自坐在座位上,像在等什麼人。
“不用擋了。”我用手按倒了選單薄,“他後腦勺又沒長眼睛,你這樣反而引人注意。”
景星河靜靜的坐在窗邊,看著窗外。
他總是給人一種時間停止流逝的錯覺。
連餐廳的服務生都在偷偷看他。
這個禍國殃民的公狐狸精。
“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星河人氣比你高了,還是群眾有眼光。”明輝說。
“你閉嘴,你統計過嗎?”我皺著眉頭說,“再說我打扮成這樣也不會比他差。”
“二位先生要點些什麼?”有個服務生走了上來。
“兩杯水。”明輝頭也沒抬的說。
過了幾秒。
“……只要…兩杯水嗎?”看到明輝沒有繼續說下去,服務生很疑惑的問。
“你們這裡一杯水多少錢?”明輝認真的問。
“……先生,我們這裡的水是免費的。”服務生無奈的笑著說。
“那就點份最便宜的東西吧。”明輝說。
“……”服務生無言以對。
“這樣吧,”我說,“你有什麼推薦看著上吧,最好吃的、喝的、飯後甜品什麼的全都有。”
“……好的。”服務生走了。
“你瘋了嗎,她肯定會給我們上最貴的東西!”明輝瞪大眼睛看著我。
“你小聲點,好不容易來一次總不能只喝水吧。”我說。
他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我身上帶著沈正初的卡。
過了一會,食物端了上來。
許久,一個帶著墨鏡,圍著絲巾的女人坐到了景星河的對面。
雖然她把大部分臉都遮住了,但還是能看出她至少35歲了,很漂亮,一身張揚的奢侈品。
“不是吧,這個女人對星河來說大了點吧。”明輝說。
女人比劃了一下手勢,服務生就走上去等他們點餐。
“她這身行頭可不便宜啊。”我說。
“難道……星河是被這個女人包養了嗎……”明輝苦著臉看著我。
“誰知道。”我玩著叉子說。
景星河平日裡總一副禁慾系的樣子,其實私下還不是和我一樣。
“為什麼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明輝說。
“你不覺得挺有意思的嗎?”我說。
“不,我有點心碎的感覺。”明輝說。
“神經。別哭喪著你那張臉,本來笑的時候就已經很杯具了。”我說。
“隨你說,你就盡情的挖苦我吧,反正我的心已經碎了。我最好的朋友竟然……我不能接受。”明輝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哈,你還真是純真,被包養有那麼難接受嗎?我覺得沒什麼。”我說。
“你一向三觀不正,我一點都不奇怪,”明輝說,“可是星河不是這種人。”
“……你什麼意思。”我瞪著他。
這時,景星河突然站了起來,椅子由於突然被向後推去,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噪音。
周圍的人都疑惑的投去視線,我和明輝也一樣。
他對面的墨鏡女人平靜的說著話,看嘴型好像是叫他坐下。
景星河站著僵持了一會,最終還是緩緩的坐下了。
後來,他們兩人沉默的吃完了飯,然後墨鏡女人先一步離開了。
景星河又獨自坐了十分鐘,才起身準備離開。
看到他起身,我和明輝忙拿起選單薄擋住臉。
“現在怎麼辦?”明輝說。
“什麼怎麼辦,結賬走人啊。”我說。
“我們沒錢啊,沒錢。”明輝說。
“啊……那你只能留下來刷盤子了。”我惋惜的說。
“……乾脆,我們叫星河幫忙結賬吧,”明輝說“我去追他。”
我拉住了他。“你有點骨氣好嗎!”
明輝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我不想做苦工。”
“我有卡,白痴。”我掏出一張卡晃了晃,“不需要你賣身又賣藝的。”
“你哪來的?”明輝不信任的盯著我。
“一個朋友給的,他很慷慨。我幫過他的忙。”我說。
“你不會早說,你這混蛋,我這頓飯吃得提心吊膽!”明輝說。
之後的幾天晚上,我都借住在明輝家裡。
他的父母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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