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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高,猶若一團橘色的熊熊烈火,閃光刺目。又自火焰中露出一對精光四射的雙眼與一張長滿利齒的尖嘴。
火焰下方露出的四隻利爪,竟各自抓了一名修士,個個俱是兩眼緊閉,不知死活。
那怪物見了懸立半空的展長生二人,桀桀笑道:“原來是展仙師,清松這廂有禮了。多虧展仙師所贈的靈石,在下修為終於又進一步。”
許文禮皺眉道:“這竟是一頭火光鼠,只怕有幾分棘手。”
展長生神色自若,右手提黃金槍,左手一晃,紫晶陣盤赫然顯現,槍尖再爆出金光時,陣盤中靈力急轉。
那火光鼠四周剎那間顯出一團水球,將火焰團團包圍其中。
剎那間,白煙升騰,猶若冰水淋在燒熱的鐵皮上一般沸騰作響。那水球越聚越大,任憑其中的火光鼠吱吱作響,左衝右突,依舊牢牢包裹不放。
不過幾息功夫,水球中便再無聲息,四具修士軀體自水球中下墜。
展長生接住一人,許文禮卻仗著飛劍靈活,將其餘三人盡扛在肩頭,眼中便浮現一絲得色。
展長生任他炫耀,只收了坎水陣,降落到路面,將那昏迷不醒的修士放在地上,便有交好者上前接住,低聲道一句多謝。
許文禮放下三人時,水球消散,皮毛早已熄滅的火光鼠重重跌落在街道,將幾塊青石板砸得粉碎。
引來眾人一陣唏噓。
火光鼠生於大火,皮毛乃御火的寶物,性兇殘,喜食人肉,爪牙銳利,通身火焰可防禦利器,極為難纏,唯有一大弱點,便是見水即死。
雖說如此,以此地修士至高凝脈的修為,單單一兩人卻不能奈何這比人還高的火焰巨鼠。
展長生以一人之力輕易滅了這頭妖獸,眾修士頓時彷彿見了主心骨,紛紛聚集而來,接連詢問發生了何事。
其中便有個老人自層層人群中擠過來,急急喚道:“小子!小子!展長生!”
展長生循聲望去,頓時展顏笑開,上前迎接那老人靠近,“布法大仙,幸虧你平安無事!”
那老人面上又是欣喜,又是惱怒,最終只嘆口氣,忙問道:“究竟出了何事?”
許文禮此時突然插話,亦是揚聲對四周所有修士做了簡易說明,只道這仙境陣法破損,正在加速崩塌,必須速速逃離。
他話音才落,就有一人指向西南天際,驚惶道:“天……塌了。”
一眾修士紛紛朝那處看去,原本青藍蒼天,此時西南處顯出成片暗黑混沌,猶若濃墨染黑了藍綢,擴大之快速,肉眼可見。
展長生道:“快些,往東北處去,唯有那裡留有出口。”
便有些修士不問緣由,當先祭出飛行法寶,朝東北角衝去。
此時卻突然有一名修士忽地大喝:“且慢!”
那修士衣著華貴,丰神如玉,正是昔日在山莊門前,同展長生有一面之緣的柳公子。他此時越眾而出,攔在展長生面前,冷道:“閣下是何人,卻是面生得很,叫我們如何信你?”
展長生尚未開口,許文禮已擋在展長生面前,怒道:“柳策,大難當頭,莫要添亂!”
柳策冷笑道:“此人佈陣信手拈來,幾乎不用輔助材料,看來是個中高手。如今信口開河,如何能信?那西南天塌了,說不定正是施了什麼*的陣法,矇騙我等。”
許文禮勃然大怒,喝道:“休要血口噴人!那莊主照空乃是花妖化形,眼下就要追殺而來,若想保住性命,先逃離此處方為上策!”
許文禮此言一出,眾人又是震驚,先前就被柳策動搖的心思,眼下愈發動搖,個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布法大仙沉聲道:“我這小友,心思純良,欺瞞你等有什麼好處?”
柳策仍是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此人百般算計,只為驅除我等,獨佔這仙境!”
自古財帛最動人心,修真者不為金銀所動,卻會為一處仙境發狂。柳策此言一出,他那些僕從又個個附和,眾人便信了大半,目光愈發猜疑。
展長生不由嘆息,許文禮冷笑道:“展長生,你可瞧見了,你一心想救人,旁人卻不肯領情。若再磨磨蹭蹭,還想陪葬不成?”
展長生一一掃過在場百餘修士,只肅聲道:“我乃斬龍門下展長生,仙境岌岌可危,若有半句虛言,叫我此生道行再難寸進。信也罷,不信也罷,在下言盡於此。若想活命,便隨我一道啟程。”
他這般立下毒誓,頓時過半人又信了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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