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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龍充耳不聞,反扣住這小修士手腕,輕易壓在頭頂,勾扯單側衣襟,一路拽到腰間,半截身軀映入眼中,彷彿一段剝去外皮,汁水尚未收住的白楊樹枝,光潔修長,柔韌有力,先前殘留的傷痕殘損,如今不見半點殘留。唯有胸膛慌亂起伏,牽動兩抹淡淡紅暈,幾欲刺痛眼眸。
展龍視線流連,少傾便俯身而下,灼熱嘴唇壓在展長生微涼肌膚上。
正如烈火遇上寒冰,展長生身軀霎時一僵,只覺胸膛險些被燙傷,酸熱電流自左胸貫穿骨髓,眨眼竄遍了四肢百骸,不覺驚喘一聲,一面掙扎,一面叫出聲來,只是那嗓音也是尖銳變調,慌亂不堪,“師、兄——”
展龍只將他身軀牢牢扣在懷裡,任他如何掙扎,也不過蚍蜉撼樹,難以動搖分毫。掃*含,直玩弄得那點緋紅赤豔欲滴,硬若石粒,方才鬆口,卻仍是啄吻一點,手掌自展長生腰身揉搓而下,啞聲道:“許久不曾抱你,這是想我得緊?”
展長生只顧喘息哀鳴,竟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縱然想要反駁,肌膚濃烈觸感,卻半點作不得偽,若此時咬牙強辯,只怕展龍饒不了他。
展長生一面大窘,一面卻又大駭,只得拿一雙染紅泛淚的眼眸瞪他,慌亂道:“你動了……什麼手腳?”
展龍嗤笑一聲,手指竟生生勒斷雪蠶絲織就的三稜羅腰帶,將展長生身上殘餘的遮蔽織物拽在手中,往榻下一扔,眼眸中竟隱隱泛了暴戾黑氣,旋即扣住展長生肩頭,將他壓得動彈不得,身軀傾軋而下,長髮順著肩頭披散滑落,垂至枕間,彷彿一道玄黑簾帳,將展長生禁錮其中,又促聲喝道:“你空曠這許久,何需我動手腳,躺下。”
展長生全然不知展龍意欲何為,唯有肌膚貼合之處有若火燒,一路滾過血脈,燒得他咽喉發乾,腰身發顫,一顆心跳得急若擂鼓,震得他連神識也一併混亂,只略略一掙手腕,反被展龍五指如鐵鉤樣牢牢鉗制,手腕肌膚骨骼被他箍得生疼不已。
不待他再開口,展龍另隻手已然輕車熟路,往內探去。
展長生腰身一僵,直覺要抗拒入侵,卻不過徒勞,任他百般抵抗,指節依舊故我寸寸深入,既潤物無聲,又勢如破竹。
這般作為,二人往日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然則往日展長生總有藉口,不過是練功修行,引神泉助長修為,難免百無禁忌;不過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過是——形勢所迫。
如今金塔斷絕了神泉感應,種種藉口盡數崩塌,此行此徑,同修行練功再無絲毫干係,卻只不過是一場凡塵俗世間的縱情享樂、抵死痴纏罷了。
展龍卻不見半分厭倦不耐,只按部就班、循序漸進,氣息灼熱撒落在展長生微涼肌膚,更激起別樣歡愉。
過不多時,簾中便只餘高高低低的驚喘低吟。
這金塔異界遠比展長生二人初入塔時廣闊,卻依舊寂寥幽靜,毛毛雖能任意飛落翱翔,獨自久了,卻未免有些無趣。
更何況主人初醒,它便被那霸道魔槍驅趕出老遠,更險些傷了羽毛,不覺又是委屈又是惱恨,一心只願能靠在展長生肩頭撒一撒嬌。
故而在遠處飛了一圈,便磨磨蹭蹭朝著那小樓靠近。
離得約莫數里時,金羽雕目力何其毒辣,早已透過窗戶瞧見了房中動靜。
縱有帳幔遮擋,卻逃不過金羽雕雙眼。那魔槍竟將他主人壓在身下不知如何欺壓,但見展長生低伏頭顱,赤||裸後背聳起一道清晰弧線,汗溼且顫抖,雖被長髮垂下遮擋面容,卻彷彿痛苦至極,許是痛得狠了,便反手一掌,待要推開展龍。
不料反被那惡徒扣住手掌,十指交扣,壓回榻中綿軟織物裡。
毛毛見展長生全無半點抵抗之力,任由那魔槍欺凌,頓時大怒,厲嘯一聲,引得長空下雲層顫動,隨後兩翅猛扇,數道風箭狂暴射向窗內,一面加快速度,飛馳衝向小樓。
展龍哪裡容得了它干擾,只一抬手,便將那突襲而至的風箭捏得粉碎,一掌擊出,劍氣咆哮,有若沖天洪流,湧出視窗,直朝毛毛撲去,撞得那妖禽王在半空連翻十餘個筋斗,有若巨石一般直直墜地,激起了滿地青草綠葉同悽楚哀鳴。
那劍氣更是順帶將兩扇木窗一帶,重重合上,廂房之中,再無人打擾。
展長生氣息凌亂,只用火熱手指緊抓榻上細棉布,扯出幾道深刻摺痕,卻仍是勉力出聲,嘶啞道:“莫……莫要、傷了它……”
展龍俯身,只一記重重貫穿,頓時便聽見師弟一陣啜泣嗚咽,身軀細細顫抖,早已潰不成軍。他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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