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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給容玉曜和元凱,必須首先對兩人的氣息熟悉,氣息不對休想接符。就算有人能夠偽裝氣息,“傳音符”還有一層加密,必須經由與接受者氣息吻合的靈力觸動才會將音訊吐露出來。靈力屬性無外乎金木水火土雷風冰等等,但存在於修行者身上又千差萬別、各不相同,幾乎不能造假——除非,接受者被人奪舍。
元凱看著符籙化成流光轉瞬即逝,心裡的擔憂不曾減少。
一個受了重傷的毒蟲靈體不足為懼,兩具階層不高的魔族分神也鬧不出什麼大動靜。可是,一旦讓三者融合——如果真如劉暢所說,毒蟲靈體因為吞噬分神而傷愈,那可真是一個大麻煩。並且,這個大麻煩很壞,如果得不到“蟲皿”,它就要催動杜恆體內的妖蠱來禍害人間。
還有一件事讓元凱苦惱,那就是杜恆至今不知道自己中了“血蝶妖蠱”。一開始瞞著杜恆,是因為擔心凡人知道靈界存在之後小心臟受不了、接受無能。但,這件事遲早要讓杜恆知道,一旦杜恆知道,某些暗地裡發生的OOXX就要同時被曝光——有些事情,如果順其自然一步一步發生揭曉,那還好;如果把所有經過打包突然甩出來,肯定會讓人受不了。到時杜恆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還真不好說。
聰明人處事,總是先揀重要的去做。杜恆按下心思,調整呼吸,決定把保護杜恆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其它的暫時不去管。然而,先挑重點,卻忽視某些細節,註定事態發展要產生波動。
這個波動來得很快,僅僅從白天到夜深人靜,元凱就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多麼大的“紕漏”。
元家的小洋樓和杜家的小洋房比鄰,為了方便保護杜恆,元凱特意把自己的臥室做了調整——事實上,如果元凱和杜恆同時拉開窗簾,他們就能夠看到對方。
由於某種不可告人的情愫作怪,元凱從來沒有大喇喇拉開窗簾主動跟杜恆打過招呼。雖然腦補鄰里男男隔著一道籬笆互相問好的畫面很浪漫,但是,人一旦悶*騷,就只能把浪漫憋在心裡,既急人又自爽。
若是往常無事的夜裡,元凱都是打坐。也許是今天經歷了杜恆的“失而復得”太開心,元凱摒棄了修行者的刻苦與剋制,像一個凡人一樣仰躺在床上發呆。
修行者與凡人的差別是極大的,但要說修行者已經完全脫離了凡人,那也未必。修行者不是真仙,他們還是凡胎肉身——確實來說,他們介於仙人和凡人之間,同時具有仙凡的某些特質。
元凱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不打座不淨心躺著沒事,一隻手不知道怎麼的就往內*褲裡頭探去——這與凡人男生的下意識動作無異。上衣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和整齊的腹肌。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玻璃窗只留了一道縫隙通風透氣。
夜色讓一切安靜,就連風也變得遲緩;窗簾被輕輕撥動,不是飛飄揚起。據說夜神出遊,不允許任何事物打擾人類的安眠。
年輕男子的身體禁不起撩*撥,哪怕這撩*撥來源於自己的雙手。元凱的呼吸漸漸加粗,有一道淡淡的香氣順勢進入他的鼻息。
香味縹緲,彷彿茉莉,無意嗅之馨甜芬芳,仔細想去捕捉卻又無跡可尋。
說來也怪,元家杜家兩幢樓房立在這兒,每間臥室都住了人,唯獨元凱聞到了這股香味。這香味來得正好,恰似助興一杯酒,配合著元凱手上的動作,讓元凱陷入歡愉的情境。
專注,一鼓作氣——突然,一聲細微的喘*息聲傳入元凱的耳朵。
正處在臨界點的元凱渾身打了個激靈,歡愉感瞬間被無邊的羞恥感替代,顧不得全身赤果,坐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將一道靈力彈向房門。
怪了,房間的禁制好好的呀——元凱年紀輕輕卻行事謹慎,在外任務,他打坐休息總會事先佈下禁制,一來保護隱私,二來防備壞人暗襲。
喘*息聲斷斷續續,元凱不禁納悶:就算有誰在做跟我同樣的事情,也不至於這麼放肆吧?這種事情,雖然傳出去並不丟人,但總歸臉上掛不住的。
奇異的香味再一次觸動元凱的嗅覺,元凱這才訝然發現:喘*息聲居然是和香味同步的,都是似有若無,又好像是……定點傳遞過來的。
誰啊?莫非有人在暗中施展邪術?
元凱想到外面巡視一番,撿起短褲才套了一條腿,耳中的喘*息聲夾雜了讓他定力全消的勁爆內容——“元凱……元凱快……我要你……gan我……”
這聲音……是杜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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