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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站在佛光之中,魔氣再勇猛也是“自尋死路”。
聽不到類似油鍋煎肉的“茲茲”聲,魔氣觸到佛光就直接被淨化——杜恆成了最好的誘餌,只要他站在那裡,魔氣就會源源不斷撲向那裡。
☆、第112章
眼睜睜看著黑色魔氣衝面而來,卻在距離自己不到一米遠的地方化成無形無色的空氣。那感覺,就像是躲在透明玻璃牆後面、看著有人隔著玻璃對潑水——明明能夠感覺到一種壓力,事實上安然無恙。
魔氣被佛光淨化,那是長舒一口氣的慶幸;杜恆心裡除了慶幸,還有一層不解。他牽著杜果,不停打量菊香;心裡有話想問,卻不敢開口。
菊香雙手環在胸前欣賞大量的黑色變成透明,頭也不回說道:“這佛光……嗯,看來釋鐵心還是有點兒硬本事的。”停了一下,又說,“想問什麼就直接問,不要再三打量我——要不是早知道你是基佬,搞不好我會誤會你覬覦我的美色呢!”
杜恆被狠狠噎了一下,不免腹誹:擦!雖然我是基,但你也不是什麼美豔無雙的可人兒!你雖然長得還算水靈,卻也只是一名村姑好不好?誰要覬覦你的美色?切,真以為全tian朝的男人都沒眼光麼?
腹誹,有時候是一種非常有效的自我調節能力;杜恆腹誹,一不留神就在臉上有所顯現。
菊香也是厲害,突然扭頭質問:“喂!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你小子是不是在心裡說我壞話!?”
杜恆當然馬上否認,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
菊香乾笑,手掌一翻,掌心一件黑色事物嚇得杜恆嗷嗷叫——不止杜恆,就連貓妖杜果也嚇得抱緊杜恆的大腿不敢動彈。
以琵琶之形,使倒鉤毒針——菊香掌中安臥的,是一隻黑黝黝的大蠍子!
毒物就是毒物,哪怕它此刻表現得十分溫順,但只要它出現,就足以震懾人心。
菊香伸出另外一隻手撫摸大蠍子,就像普通人給家裡的寵物汪順毛。她開口,看似自言自語,事實上在明白告訴杜恆:“說謊的人,是要受萬蠍穿刺之苦的喲!”
“真的沒有!”杜恆做最後的嘴硬抵抗,如果不是被杜果抱著大腿,他寧願直接衝到魔陣的內陣去冒險。比起毒物,魔物似乎變得有些可愛了。
否認之後就是快速辯白,杜恆放出排比句式:“我只是在想,前輩是不是真的菊香?同時在想,為什麼前輩要裝成之前那個樣子?又在想,胖和尚釋鐵心知不知道前輩您……”
“你想的真多!”菊香翻手收了大蠍子,“你們兄弟倆不用怕,我只不過嚇唬你們而已。”又笑著說,“我確實不是菊香,釋鐵心呢是受了我的挾持——杜恆,我看你挺聰明的,你能猜到我是誰麼?”
杜恆腦中立刻產生一個推斷:能夠挾持釋鐵心,如果不是抓住了釋鐵心的小辮子,那就是修行高於釋鐵心。胖和尚是得道高僧,不可能在人品行為上存在汙點,所以對方一定是以較高的修為制住了釋鐵心,使其不得不配合。
想通了這個問題,再往後推斷就簡單了。因為杜恆曾經聽元凱說過,釋鐵心很厲害、修為在元凱之上。到目前為止,杜恆見識過或者聽說過的、修為在元凱之上的修行者就那麼幾個,逐一排除,杜恆得出了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結論:“你是……古墓的墓主?”
菊香眼睛裡閃過驚喜讚歎之色:“果然不笨!實話告訴你吧,我為‘蟲皿’而來——你不要擔心,我知道‘蟲皿’跟你沒有必然關係——你老實告訴我,‘蟲皿’現在在哪裡?”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蟲皿”!杜果抱著哥哥的大腿,正在考慮要不要對菊香發動突襲。貓妖是天狐蘇半夏的腦殘粉,只要對方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對天狐不利,他就要想辦法讓對方打消主意。
就在杜果猶豫不決時,杜恆爽快開口了:“釋鐵心不是要帶你去‘蘇記藥鋪’麼?那個藥鋪的大股東是驅魔容家,‘蟲皿’現在被容家看管起來了。”
“蟲皿”落到容家這一節,因為釋鐵心不清楚,所以大巫女也無從知道。但,大巫女知道天狐與容家少主結*合,於是不免擔心:“容家拿去‘蟲皿’做什麼?苗疆之物,佛修道修都不能催使。”
杜恆知道瞞不住,當下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全說了。容家看管“蟲皿”並非想佔為己有,而是防止被壞人掠去。容家此舉可謂未雨綢繆,因為看管“蟲皿”之後,域外“血喙食屍鴉”不久便現形,雖然只是分神而不是本體。
大巫女專心聽著、細細分析。聽說容家願意把“蟲皿”歸還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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