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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豐黑著臉瞄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尹薛突然單膝跪下,懇求道:“執法長老,請看在皇甫師兄這麼多年在您門下刻苦修行,敬您若父的關係,救他一命吧!”
皇甫豐微皺了下眉,拂塵一揮,道:“起來說話。”
在等尹薛回來的時候,楚天威召出自己袖中的流雲寶劍,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那擦著,皇甫誠像條死魚一樣的腦袋趴在桌子上,臉頰一會鼓氣鼓成一個包子,模仿青蛙在那發呆。
楚天威諷刺道:“放心,你可是執法長老的關門弟子,就算你說他是鎮鬼的夜叉,閻王殿的催命羅漢,他也不會對你見死不救的。”
皇甫誠白了他一眼,道:“禽獸,你能不往我傷口上撒鹽麼?”
楚天威冷笑道:“我對動不動就裝病麻煩尹薛的廢物可沒什麼好話說。”
“哦。是嗎?”皇甫誠眯起了眼睛,道:“我對連自己喜歡的人都分不清楚,昏頭到去娶一隻豬的變態也沒什麼好講的。”
楚天威聞言色變,兩人仇敵般的視線在空中撞出了濃烈的火花。。。。
皇甫豐突然推門進來,拂塵一拂,幾根塵線瞬間變長伸出,蛇一樣的纏在了皇甫誠趴在桌上的手腕上。皇甫誠一驚,這老頭不會是要綁了我吧!
但馬上,綁著他手腕的幾根塵線又收了回去,皇甫長老臉色凝重,尹薛緊跟著也走了進來,皇甫豐對他點點頭,道:“確實如你所說,皇甫誠修行盡失,脈象呈必死之象,不過雖是必死,但是隱隱之中還是有一線生機。”
尹薛驚喜道:“長老如此說,可是有什麼辦法?”
皇甫豐點點頭,捋了捋鬍子,道:“唯有聖玉佛蓮能保他一命了。”
此話一出,尹薛跟楚天威都不吭聲了。皇甫誠支起了耳朵,聖玉佛蓮,什麼玩意?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皇甫豐點點頭,捋了捋鬍子,道:“唯有聖玉佛蓮能保他一命了。”
尹薛雙手握緊成拳,問道:“執法長老,皇甫師兄他,還能活多久?”
皇甫豐看了看一頭霧水的皇甫誠,道:“最多30天。”
尹薛深吸一口氣,鄭重道:“那我去!”
楚天威一把扳過了尹薛,氣急敗壞道:“你瘋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在什麼地方!你不想活了!”
尹薛一把甩開他,紅著眼睛怒道:“可是你要我眼睜睜地看著皇甫師兄去死麼!”說罷,便不再理會楚天威,轉身對皇甫豐道:“此去路途兇險,皇甫師兄又功力全失,尹薛修行卑微,不敢稱得上是執法長老您的助力,但是懇求執法長老讓我一起同行,路上也好對師兄有個照應。”
皇甫豐看了他一眼,道:“我有說要讓你去麼?”
尹薛一愣,皇甫豐一揮拂塵,冷道:“開國仙帝之墓,豈是什麼人都能去的。你們修行甚淺,還是耐心在此等候吧。我自會來與你們相會。”
“可是執法長老。。。”尹薛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皇甫豐嚴厲的眼神明白地讓他知道,無論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皇甫豐一甩袍袖,扔下一句“20日後,城東客棧相見”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見死老頭離開了,皇甫誠立刻鬆了口氣。雖然這一個二個都把自己當快死的人看,可自己現在活蹦亂跳地很哪裡有要死的樣子,真搞不懂古人的脈象到底是咋回事。正當他欣喜地想提個建議說我們這二十天天怎麼過的時候。
尹薛通紅著雙眼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立刻那漢白玉的桌面就出現了一個拳印,“呯”,桌子就垮了。
“要我在這二十天什麼都不做就看著皇甫師兄衰弱下去,我做不到。”
本來應該第一個跳出來唱反調的楚天威居然難得的沉默了,他看了看皇甫豐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回頭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尹薛盯著碎片爛了一地的桌子,一個字一個字地道:“我們也去仙帝之墓。”
(當然,皇甫誠同學那尖叫著,狂喊著,“NO;雅蠛蝶,我不要去”的“小小”意見,被他們無情地忽視掉了。。。。)
當日入夜,墨陽城郊,一個黑衣身影矯健地截下了城中飛來的白色信鴿,取下了信鴿腳上寫的紙條,上書“連夜動身”四個字。
黑影看後,向身後比了個手勢,立刻又有4個身影從濃重的夜幕之中魚貫而出,他們分散而行,不一會,就悄悄消失在了往墨陽而去的方向。。。
☆、仙帝之墓
人類帝國,上青國,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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