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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得罪夏公子,總比得罪咱們萬歲爺強啊!”另一個太監回答,眾人連連應和。
“既然如此,也顧不得許多了。”李公公說罷,嘆了口氣,“爺還是忘不了舊情啊!”
“什麼舊情啊?”有小太監多嘴問。
“啪”一巴掌上了臉。
“叫你多嘴!這是你該問的嗎?快乾活去!”李公公壓低了嗓子,聲音卻還是有些嚴厲。
還是老手段,十九年前對付夏雨枯,十九年後有對付夏輕衣!可惜,輕衣知道這伎倆,假裝昏倒,被他們背了出去。
他的心裡,還是期盼再次見到乾隆,還是想知道,他想對自己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皇宮篇】第三夜
酒醉是假的,心痛是真的。乾隆並沒有留在令妃娘娘住處,而是立刻回了養心殿。身為皇帝,他不得不臨幸那些花朵一樣的女人,而在他的心裡,他並不愛她們。特別是,在見到夏輕衣以後,對女人身體的厭倦越發明顯。
明明知道,夏輕衣不是夏雨枯,容貌神情再像,骨子裡都不可能是一個人!
輕衣,他渾身散發的高貴氣息,是無可比擬的。
可是,聽到他說要走,心還是猝不及防得痛了。把他帶過來,要說些什麼呢?
唉。
乾隆揹著手在屋內踱來踱去:他看自己的眼神太深邃,看似平靜,卻又似乎飽含深情。為什麼明明有話想說,卻要藏在心底?
因為雨枯嗎?難道他知道朕和雨枯的那段往事?
“萬歲爺,您怎麼在這兒等著呢!”這麼多年過去了,小李子已經長成了李公公,習慣倒沒改,依舊一手蘭花指,身姿搖曳,“奴家把夏公子給您帶了。”
“人呢?”乾隆環視周圍卻不見夏輕衣。
李公公掩嘴偷笑,做嬌羞狀道:“人已經送到寢宮了,萬歲爺您就趕快過去吧。”
“你呀你,叫朕是誇你呢、還是罵你呢!”乾隆表情尷尬,數落了李公公幾句,便折向寢宮。
“小李子,你說,朕到底該怎麼做?朕想挽留他。”剛邁出半步,乾隆頗有請教的姿態回頭問李公公。當年的那段往事,也只有他最清楚。
“奴家不敢說。”李公公似乎早就料到乾隆遲早會問他這個問題。
“朕恕你無罪,你就直說吧。”乾隆緊鎖眉頭,連連嘆氣。
“這位夏公子,卻不是當年的那位夏公子。在爺的心裡,您當他是當年的夏公子還是現在夏公子?”李公公慢吞吞地細聲細語的說著,“要怎麼做,全看爺心裡怎麼想。奴家明白爺心裡的苦,只恨奴家不能替爺分憂。”
“朕也清楚啊!”乾隆搖頭,回了一句。
“奴家不懂男歡女愛,卻也知道情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深。”李公公說著,也跟著嘆氣,似乎觸到了他的傷心往事。
“朕還是想先見見他,你吩咐人和人都不要打擾。”乾隆大步邁開,回了寢宮。李公公看著乾隆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人都去了那麼多年,爺這是何苦呢。”
金黃色的幔帳在夜風裡起舞,夏輕衣只穿著褻衣,靜靜躺在龍床上。迷香沒有將他迷倒,倒是近日的勞心勞累,使在乾隆這裡安然睡著。
均勻而有力的呼吸聲細細密密,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恬靜的臉頰在宮燈的照耀下,分外迷人。
乾隆將燈熄滅只留了離夏輕衣最近的一盞,他輕輕地走近,伏在床邊,仔細觀察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燈光搖曳,疏影橫斜。
“你知道朕有多想念你嗎?”乾隆親暱地撫摸著夏輕衣的臉頰,低聲說,“你真好,還是真麼年輕,你看,朕都有了皺紋呢。”他說著,又將夏輕衣的手拿到自己臉上摩挲。
世間男子,在自己最愛的人面前,也最難以抑制自己最原始的衝動,中年的乾隆也不例外。
他開始輕輕地親吻他,柔軟的唇,細膩的吻。
濡溼的感覺使夏輕衣從甜睡中醒來,他睜眼看到自己的父親閉著眼,忘情地親吻自己,心就像是被一陣輕微的電流閃過。
他緊閉著雙唇,不知如何回應。心臟開始跳得很快很快,手腳也有越來越沉,怎麼都無法移動,渾身的血脈洶湧奔騰。
一瞬間,那麼短,他卻像是經歷了百年的掙扎:推開他?還是閉上眼由他繼續?
他的吻,很溫柔,很美好。他的舌尖,試探著,輕輕撬開夏輕衣的唇。夏輕衣,終於還是放棄了用在唇間的力,默默地閉了眼。
乾隆逐漸加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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