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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就不必讓他知道了。
“輕衣,你不再難過了,朕也很難過,可是,朕不想看到你難過。”乾隆言語踟躕,思緒混亂,他試圖去掀開被子,卻被夏輕衣堅定的拒絕。
乾隆嘆氣,鬆開了手。
“是,我的父親,夏雨枯,十八年前就已經病逝了。”夏輕衣驀地說話,冷冷地望著乾隆,“我是個遺腹子,沒有爹疼的野孩子!”
乾隆又嘆氣,眼神裡滿是憐惜:你是他的孩子,就是朕的孩子!從今以後,朕要傾盡全天下之力來愛你!
“你先好好休息吧,朕就不打擾你了,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朕總算沒有辜負雨枯。”乾隆喃喃,兀自起身,離開了房間。
夏輕衣不回答,也不阻攔,閉了眼假寐。
【皇宮篇】認子事
清晨,太醫們送來了藥,接著又是診脈、複查。因為練武的緣故,這種小小的箭傷對夏輕衣的危害並不大,只是昨日受傷之後又大打出手,耗費了太多精力,才昏過去的。
太醫們出去之後,一群宮女、太監又進來,為他洗漱、更衣。乾隆命人連夜趕至出來的衣衫,雅緻而不失高貴,上身恰好合適。
“喂!你醒了啊?”五阿哥差走宮女、太監,坐到床邊客氣的問候。
“多謝關心,我已經好多了。”夏輕衣對這些所謂的皇子王孫並無好感,因此也只是客氣的回答。
“我叫永琪,該怎麼稱呼你呢?”五阿哥小心翼翼的問,他自然明白這個人對皇阿瑪很重要,在沒有弄清楚狀況之前,千萬不成得罪了他,更何況還要靠他救出小燕子呢。
“草民夏輕衣。還有,草民怎麼敢直呼阿哥的名諱呢?”夏輕衣看了一眼這個言語客氣的阿哥,眉清目秀,甚是俊朗。
“夏公子,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五阿哥壓低了聲音,似乎隔牆有耳,“那個小燕子,你救救他吧。”
“小燕子?他怎麼了?”夏輕衣猛然記起,自己受傷昏迷到現在都還沒有見過他呢!乾隆人的自己是故人,可他……
“他被抓走了!現在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呢。我昨晚上派小順子去打聽,可也問出什麼來。唉,他可是為了我才……”五阿哥低了頭,神色頗為擔憂。
“為你?”夏輕衣終於正眼看著五阿哥,問道。
五阿哥便將自夏輕衣昏迷之後到小燕子被抓之間發生的事兒,詳詳細細的講訴了一遍:“我見皇阿瑪如此關心你,又是親子照看,親手喂藥的,我想你若是求他,他肯定會繞過小燕子的。”五阿哥眼神懇切。
“小燕子是我兄弟,就算你求我,我也一定要救他!”夏輕衣說,“你去請你的皇阿瑪過來,我有話對他說。”
五阿哥高興地點頭,彎腰鞠躬道:“我先替小燕子謝謝夏公子了。”說完便出去招呼太監傳話到乾清宮。
夏輕衣自責:可憐小燕子,因為我無緣無故捲入這麼一場爭鬥!
不消半刻,遠遠地就聽到小太監扯著嗓子喊:“皇上駕到!皇上駕到!”
“兒臣參見皇阿瑪!恭迎皇阿瑪聖駕!”五阿哥請了安,請乾隆進屋。
“輕衣呢?你說他要找朕?有話要和朕說?還不快帶朕去看看!”乾隆火急火燎,言語咄咄,說著就向夏輕衣的房間走來。
對長在自己身邊的兒子尚且如此,更不說對待自己在民間的私生子了。夏輕衣苦笑,撐著手臂坐起來。
“輕衣!你好些了嗎?”乾隆推門,言語卻溫柔了不少,“你找朕,有什麼話要說嗎?是不是你的父親有什麼話要你帶給朕?”
“草民參見皇上!身體不便,行禮不到,還望皇上恕罪。”夏輕衣看著乾隆又驚又喜的臉,淡淡地回答。
“罷了罷了!看你氣色好轉,朕就安心許多了!”乾隆在床邊坐下,支走了五阿哥等人,“這裡沒有別人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聽皇上的語氣,似乎和家父是故交?”夏輕衣明知故問,“如果我有事相求,皇上您會答應嗎?”
求人對於夏輕衣來說,也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兒,他儘量緩和語氣,儘量使自己呈現出求人的神情。
“當然!你說吧。”乾隆不假思索的答應,“天下還沒有朕辦不到的事兒。”
“我讓你放你小燕子。”夏輕衣說,一不留神,又忘記使用敬語。
“小燕子?小燕子。”乾隆在腦海裡檢索,這個小燕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