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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是販賣軍火的,大家和他有斬不斷的利益糾葛,誰也不想和一個財神鬧翻。
一出房間葉文軒就推開了身邊的女人,對著身邊的小弟喊到「走,去名都。」
一群人便簇擁著葉文軒換去了別的場子。
在名都,葉文軒自己的地盤他不用管那些繁文縟節,一到夜總會就找了個漂亮的男孩陪酒,玩遊戲把那個男孩的衣服脫光了,葉文軒準備洩火,卻在關鍵時刻被敲門聲打斷,氣的他恨不得殺了不識相的人。
開啟門時看見屋外醉眼朦朧的陸湛衡,葉文軒詫異萬分。還不待葉文軒說話,陸湛衡就已經撲過來吻住了葉文軒,激烈的吸吮他的舌頭,愣是讓葉文軒半天沒回過神來。
裡面的MB見狀趕忙撿起衣服跑了出去,葉文軒被陸湛衡壓在牆上,吻的難捨難分,這觸感還真不錯,本來很抗拒的動作被放棄,葉文軒感受著陸湛衡毫無保留的激情。
葉文軒甚至開始脫著陸湛衡的衣服,陸湛衡氣喘吁吁的放開葉文軒,拉住他的手,滿臉通紅,俊朗的臉上有幾分迷離,他將葉文軒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那珍重的神情讓葉文軒微微皺了眉。
「就一夜。」陸湛衡醉的很厲害,說話都有些發顫,他試探性的向前靠在葉文軒肩上,祈求道「文軒,我真的很痛苦。」
葉文軒冷笑,一把推開他,用手掐住他的下巴,「你這叫自作自受,陸湛衡,你就是條瘋狗。」
「對,我的報應。」陸湛衡閉上眼,苦笑「可是文軒,我愛你是認真的。」
「你也真夠賤的,送上門來讓我操。」葉文軒故意說些難聽的話想讓陸湛衡知難而退,可是陸湛衡顯然是準備破罐子破摔,淺笑道「就算是被人操,我也只會讓你一個人。」
陸湛衡是溪城區裡黑道的長青樹,從他坐上東片那一帶的老大開始,這個位子他坐穩了二十多年。溪城區至今也就是他當老大最久,大家都知道陸湛衡得罪不起,因為他的心思太深,和他斗的人往往都不會有好結果,奉行著敵不犯我我不煩人的原則,陸湛衡甚少干涉別人的事,在黑道上許多人都會賣他幾分薄面,可是過了而立之年的他都未曾娶妻生子,許多人奇怪著,直到葉文軒的出現,大家才知道原來他是個同性戀,並且深深地迷戀著葉文軒,這是公開的秘密。
「被我一個人操?聽起來不錯,可是……我不稀罕。」葉文軒鬆開卡住他的手,進入房間拿紙巾擦手,邊擦邊說「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只喜歡比我小的,幹起來才過癮。我知道,你是上面那個。」
「呵,如果柏拉圖你不介意,我可以上下都不是。」陸湛衡自我諷刺的笑著,他低著頭,看不清他的神情,但看他窩在牆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葉文軒看著天花板連連冷笑,這算是裝可憐博取同情?也不看看他要的是什麼,他葉文軒從來不做零號,想搞他,痴心妄想。
「今晚極速那邊有一場比賽,你現在和我一起去,我們比賽,贏了我們回到這裡,你躺平了,我□。輸了,從此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看你這副樣子。」葉文軒拿起房間的鑰匙,一把拖起醉醺醺的陸湛衡,陸湛衡順勢就倒在了他懷裡,葉文軒把他推到門邊,吼道「陸湛衡,別給老子裝醉!你最好老實的跟著我走,再動手動腳,我會讓你好看。」
陸湛衡睜開眼,用手揉了揉,神情有些脆弱,他看了葉文軒半響,才緩緩點頭。
到了極速車隊的場地,葉文軒漂亮的入場,許多人歡呼喝彩,於是他下車讓人把他的賽車開過來。而就在葉文軒和小弟交待事情的時候,陸湛衡來了,一輛拉風的法拉利,讓許多人吹起口哨。
「騷包!」葉文軒罵道,立馬上了自己專業的賽車。
他來到和陸湛衡平行的地方,向他說道「你最好考慮清楚,這一路上山和下山有三個急轉彎,很有難度,一不小心就會墜落懸崖,如果你選擇放棄就算你認輸,從此我們互不相欠,你看怎麼樣。」
「開始吧。」陸湛衡並不看他,認真的開口。
「你真是上趕著□。」葉文軒咬牙切齒道,車子在兩人火花閃現的時候出發了,一路葉文軒很有技巧的甩開陸湛衡,輕鬆的超過他幾乎是一個站的距離。
葉文軒耳邊只有馬達呼呼的聲響,眼看著陸湛衡從他的視野裡徹底消失,葉文軒突然想起了他和陸湛衡第一次見面。
那是一個盛夏的夜晚,葉文軒和一群狐朋狗友去東片買醉,本來是無心之失開車擦了一個人的車,就被人給圍堵在東片,葉文軒那晚是拿著刀和人對坎了個把鐘頭,被人追的街頭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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