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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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被鎖了,把H刪了一部分才發的出來==
Oh no;這樣改文真的很糟心啊。
☆、祭拜
「生病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我昨天回來之前去了一趟墓園。」
段之霖說完便吃了一口葉文軒喂的粥,「去看了陸叔和我爸。」
「可能是在那裡吹了一點風,其實和你沒關係。」
「開車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覺得頭有點暈,不過仗著年輕還以為睡一會就沒事了。」
段之霖略微尷尬的笑道,「沒想到把你們都折騰了一場。」
他邊說邊咳嗽,葉文軒連忙放下碗,幫他拍拍背。
「很久沒生病了,病來就如山倒。」段之霖還在自我檢討著,葉文軒幫他把被子整理了一下,他坐在床邊,重新拿起碗。
勺起一口送到他嘴邊,「以後不要再一個人去了。」
段之霖吃下粥,聽他繼續說著。
葉文軒的語氣有些沉悶,「如果你想他們了,告訴我,我陪你一起去。」
「我不能想象你一個人在這麼冷的天去墓園看他們的場景,霖霖,我和你在一起,卻沒辦法和你分擔那些負擔,我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不是的……」段之霖想解釋。
卻被葉文軒打斷,「你聽我把話說完。」
段之霖怔住,轉而苦笑,沒再說下去。
「有時候就算我們靠的那麼近,可我還是很害怕,怕你有天堅持不下去。」
「我能給你的東西很少,連我自己都覺得我沒辦法給你任何保障,我們在這條道上混就該明白,也許哪天就會滿盤皆輸。」
「家破人亡,被拋屍街頭,這都是常有的事,誰能保證這些永遠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其實我們的感情就像是在走鋼絲,隨時就都可能結束,儘管我們都是認真的愛著對方,可是世事無常,就和你說的一樣,天長地久有盡時。」
「這樣的現狀擺在我們面前,我不能接受你不好好的照顧自己,霖霖,我知道你對湛衡的感情很深,我也從沒妄想取代他在你心中的位置,可是,就算是為了我,你別再自責,湛衡的死和你爸爸的仇,都不該是你一個人承受的事情,你還有我,我不想看你再這樣下去。」
段之霖低下頭,帶著歉意,「對不起。」
「你知道我並不想聽這句話。」葉文軒轉過頭,難受的說著。
「其實昨天是我爸的生日。」段之霖輕聲道。
葉文軒立刻回過頭來看他。
「他死了十一年。」
「我很少去祭拜他。」段之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最初的時候總是陸叔陪我,我不能在他的忌日去,因為那樣會遇到很多道上的人,我爸從沒公開過我的存在,陸叔也為了保護我,不讓我在正日子去,那時候我們都是在這個時候去看我爸。」
「有一年大雪封路,我和陸叔還被困在出山的路上,那天我也是病了,突然就開始發燒,暈暈乎乎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他揹著我繞了大圈的山路下山。」
「他對我,很好。」
「可是那也是他最後一次靠近我,從那以後,他總是和我保持距離,他讓我學武術搏擊,給我找了最嚴厲的老師,我經常被打的爬不起來,陸叔就會批評我沒用,我和他生悶氣,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絕食不出去,大半夜的去廚房偷吃飯,他總是為我偷偷的把飯都熱好放著,我……」
段之霖說到此處,稍稍停頓了一下,他的語速很慢,一點也著急的和葉文軒說著,也許這僅僅只是一個過往了很久的故事而已。
「我們就這樣若即若離的過完了最後相處的一年。後來他也許是覺得管不住我了,開始力不從心,就想著把我送走。剛開始我死都不同意走,我說我要跟著他,永遠也不走,他發脾氣說我不聽話,我們動不動就打冷戰。這樣對抗了一些時間,我有些煩了,我想也不過是出去幾年而已,我肯定還是要回來的,就和他妥協了,到我要走的前幾天,他一反常態的開始花時間陪著我,那時我隱隱覺得他送我走,是有問題的,後來我知道了,他就是打算永遠的把我送走。」
「去美國的最開始,我過的並不好,厭食和語言不通,讓我過的很不習慣,可我不想和陸叔開口說我堅持不下去,有時候我想著我這樣一個人漂泊在外,活著那麼孤單,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每個星期給陸叔打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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