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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股腦兒地告訴她要來得好。

我派人去了江南找尋孀居的夏雨荷和她的一雙女兒，很快就得到了訊息，其實我猜得出她想要去哪裡，就像是身為楊過的時候猜得出穆念慈會選擇隱居在哪裡一般。

這個時候兩個孩子也都還小，我打聽到另外一個孩子是夏盈盈的時候，頗有些無奈，微服私訪到了江南之後，我先是獎賞了一下住在小小家隔壁的蕭秀才，因為他一直以為都很照顧她們母女三人，既而也是斷了小小的後路，至少這地方她是住不下去了。

“夫人，我找你找得好苦。”

見她帶著吃糕點的紫薇正打算進門，我擺著手中的扇子迎了上去，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很是名貴，我想小小應該能認得出面前的人就是皇上才是。

“進去再說。”

盈盈和紫薇是一對雙胞胎，長得都很水靈，小小打發她們倆自己玩去之後，才沏了壺茶招待我，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怪，我想她應該是發現什麼了。

“朕派人去夏家找你，只看到你留下的扇子和畫，人卻是帶著孩子不知去了哪裡，朕答應了會接你回去，又怎麼會食言？蒲草韌如絲，磐石自然是無轉移。”

我說著乾隆和夏雨荷的臺詞，拉過她的小手輕輕摩挲，如同我預料中的一般，唐小小並沒有掙脫而是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抽回手卷了卷胸前的長髮，最後還是忍住了笑，轉變成一副期期艾艾的樣子。

“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來了……我只當紫薇和盈盈的爹早已死了，我一個人帶著她們也可以過得很好。想了那麼久，等了那麼久，愛了那麼久，最後只剩下恨了。”

唐小小是邊說邊想笑，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瓊瑤的臺詞總是這般耐人尋味，真不知道那些演員是如何演的下去的。

“朕這次來是想接你和孩子進宮，你放心，不會有人傷害到你們，也不會讓你遇到不愉快的事情。你在這裡也許過得是會比宮裡開心，可是朕很想你，就算你恨朕，沒有愛又哪來的恨？”

我和小小一直聊了很久，聊到晚上之後就住在了客房裡，我看到她屋裡的燈亮了一夜，大概是一直在思考，其實我已經曉以大義，我想她會答應的，至少她應該明白我的孤獨，會心軟想要來陪我。

“紫薇、盈盈，這是你們的爹，不過以後要叫皇阿瑪，我們要跟著你們皇阿瑪進皇宮，以後你們就是小格格了，紫薇你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東西，盈盈的話也不要害怕，娘會一直保護著你們，不會讓你們受欺負的。”

第二天我們四個人坐在同一輛馬車裡回宮，唐小小一邊教育著孩子一邊嘆氣，似乎是覺得進宮的事情很麻煩，其實哪裡有什麼太麻煩的呢，她又不是去當宮女，是去當主子的，以前身為十四王爺的時候她不也過得好好的，規矩什麼的也都沒有難為她，她怎麼就想不通呢。

我看到她有些想要離開的意思，立馬就抓住了她的手。小小看我的眼神裡透著安心，我想她知道了段譽是我，乾隆也是我，只是她能不能猜到以前有多少個我，我就不知道了。

“你別嚇著孩子，以後她們就是小公主了，每天都會開開心心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朕保護自己孩子的能力總是有的。至於夫人你，朕難道會讓你過得不好？”

我將紫薇和盈盈都摟到懷裡，她們一開始還有些怕我，現在也會對著我露出笑容了。想到她們是我和小小的孩子，小小又對她們有了母女之情，我對她們也多了幾分喜愛。

“那以後你養孩子，我努力奮鬥往上爬。”

唐小小嘆了口氣，既而露出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夏雨荷的事情我先前就已經通知過太后和皇后，所以也不算太麻煩，小小被封為夏妃住進了長春宮，盈盈和紫薇一個是四公主一個是五公主，跟她住在一起。

這個時候令妃還是令嬪，我和皇后的關係也還算和睦，那拉這個皇后只要哄哄也就行了，對她和對她的孩子好一些，她自然也不會太在意夏雨荷的事情。

我藉口小小身體不好見不得風，免了她向皇后和太后的每日請安，長春宮門一閉，小小在裡面的日子倒也自由快活。長春宮是以前孝賢皇后住的地方，讓小小住進去也是顯示我對她的恩寵，宮裡都是有眼色的人，自然也不會估摸錯我的心意。

侍衛都是我精挑細選的，保證了長春宮的安全，而小小的功夫其實不管是自保還是保護孩子都綽綽有餘了，我也沒怎麼擔心。我每日下朝過後都會來這裡陪兩個孩子玩，所以盈盈和紫薇都過得很開心，只是我一次都沒有留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