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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個,但到目前為止他還只是在努力地忍受著一切,也因為加百列簡直是迷戀格鬥,每次都在他肩膀後面熱切地觀看學習,或者可以那樣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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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鋼琴前,Harry修長的手指不停地落在琴鍵上彈奏出一串串的音符,聽上去就好像是一場清冷悅耳的小雨。那聲音中有什麼他從未體會過的情感直擊心靈。他微笑著按著琴鍵,朦朧的旋律緩慢地從他跳躍的指尖流瀉而出。慢慢的,雨聲開始變得更加清晰,旋律也隨之更加穩定自信,胸有成竹,頭還不時地配合著這緩慢的樂曲而輕柔地上下甩動。
他並不知道這首歌就是勃拉姆斯搖籃曲,以前在他夜裡睡不安穩的時候他的母親總會彈給他聽。閉起眼睛,一縷微笑輕柔地拂過嘴角,他彈奏每一下時都會緩緩搖晃著身體。那柔緩的樂聲彷彿穿越了一切,充滿著他的心臟,他的靈魂。這架鋼琴在為他歌唱。這種愉悅喚醒了Kit,她浮了上來完成了轉換。Harry的手突然重重地落上琴鍵,不和諧的音符瞬間將原本美妙的旋律痛苦地絞碎,最後突兀地停了下來。直到刺耳的樂聲完全消失後整個房間才又緩慢地恢復寧靜。不行。他不能讓她出來。
Harry的手指開始用力地敲擊著鍵盤。只要一想到她,他就會感到背叛還有不可理喻。無論自己和Snape進行多少個療程,他都永遠不會,也不能接受她作為自己靈魂的一部分。甚至就算她真的曾經是他的一部分,他也很欣慰自己將她割離了出去。他不需要她,也不需要她所代表的那些情感,就算沒有那些他也會活得很好。
沙啞刺耳的樂聲順從地從他的指尖奔騰而出,將那美麗安寧的搖籃曲從他心中徹底的抹去,哪怕是一片記憶都沒有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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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nape允許Harry使用這三種防護咒語之前已經讓他好好地預習過了,所以他只用了三天就完全掌握那種最簡單的障礙咒。在唸出Tectussitum之後,Harry每次都要在身前至少揮動十幾次的魔杖才能真正形成一道真正的防禦來阻擋Snape的攻擊。迄今為止它只阻擋過一道咒語,隨後他就被Snape施放的第二個咒語擊倒在地。其實他只是想要讓Harry牢牢記得障礙咒的缺陷:總的來說,它易於施放和保持的性質註定了防禦效果的低下。但無論怎樣,這個咒語還是相當有效的。
Harry用了整整八天才讓吸收盾起效。也許他原本可以掌握的更快,但他們的練習曾因為要適應Kit的狀況而中斷了三天。吸收盾的咒語是Tectum Haurio,防護可以吸收攻擊咒語的力量,並可以形成一次反攻。它的效力是因人而異的;Snape可以穩定地保持護盾五分鐘,Harry的護盾卻只能維持幾秒鐘。這個咒語並不會消耗施咒者的魔力,然而維持它卻需要大量的集中力,否則護盾很快就會消失。
今天是他練習這個最難的常規防護咒語的第九天,Harry感覺自己今天一定能夠成功——他已經極度厭倦了一次次地被Snape擊倒在地了。在第六次喊出了“Tectum Repercutio”後,一個藍色的弧頂將他罩了進來。Severus施放了一道咒語,護盾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迅速垮了下來,裡面的Harry也被掀得躺在地上。再一次。
他馬上又站起身來立起了護盾,Snape則慢悠悠地喊出了咒語。這一次Harry閃著白光的護盾顯得更加穩定,成功地將Snape的咒語反彈了回去。他的教授翻滾著避了開去,並同時施放了更多的咒語。Harry開始冒汗,雙手也不停地顫抖,雙眼卻仍舊閃爍著決心以及勝利——他做到了!然而最終他只堅持了一分鐘就癱倒下來,氣喘吁吁。Severus走過來遞給他一瓶精力魔藥。他虛弱地微笑了一下,爬了起來。
“你做的很好。現在我們再試最後一次,然後就去吃午飯。”
“聽上去不錯。”Harry贊同道,完全忽視了自己的疲憊。Snape和Silas經常把‘敵人永遠不會等你百分之百準備好了之後再攻擊’這句話掛在嘴邊。Harry完全可以只是衝著這兩個妄想狂搖搖頭,但他此時至少可以把他倆暫時拋在腦後一小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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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還有什麼好說的。”Harry嘆息著坐到沙發上,和Severus面對面。
在過去的兩個多星期裡,他已經能夠正視自己的那些噩夢,再沒有陷入到崩潰的恐慌之中或者每夜都要過來的窘境。他也已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