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把萬福河給揍了。
邵浪一邊揍一邊罵:“你道貌岸然地算計我們四年了吧……就知道你個偽直男最悶騷了,你早說哥哥給你介紹幾個精壯的男人破破處什麼的,省得你有閒工夫算計自家兄弟!”
萬福河採取一種防禦的姿態,一邊捱打一邊正色說:“你們打我可以,但是記得一會要證明喲。”
苟邑在旁邊捏著下巴YY了半晌,說:“嗯,我覺得這個是個不錯的主意——你倆為了慶祝畢業,親個嘴吧。”
邵浪就□過來打他。
苟邑豈是浪得虛名,逃功一流的,一邊跳開一邊爭辯,“親一個又怎麼的呢?反正那個什麼協議也不生效了,給大家開開眼唄——是不是胖萌。”
胖萌還在穩穩當當地吃,頭也不抬地說:“嗯!”
最後眾人打成一團雞飛狗跳的,就要找個仲裁。
吃貨是不頂事的,就只剩下蕭月見了。神棍在這個場合還挺應景的。
幾個人如同斯巴達戰爭前去占卜師面前求神卜卦一樣,又像是白雪公主的後媽問魔鏡誰最DIAO,帶著點虔誠和期望地問蕭月見:“神棍,你說,你想看到陶晉和邵浪親嘴麼?”
陶晉和邵浪自然是有幾分得意的,在他們看來蕭月見對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是不怎麼感興趣的。
然而蕭月見卻背叛了他們,“不是我想不想看他們接吻,而是我覺得他們應該來那麼一下。”
陶晉和邵浪的眼珠子都快掉下去了。
邵浪惱羞成怒,“連你也跟著起鬨!——什麼神棍!我看是淫棍還差不多!”
蕭月見就解釋說:“不是的。聽我說——你們捫心自問,是否起過一剎那的情愫,或者對自己的好惡產生懷疑?——因愛生恨、因恨生愛都是一樣的道理,人有的時候沒有自己想的那麼能把握住自己。所以需到那肉蒲團上滾過一遭,放得明心見性,驗證體悟自己的情感,然後該看開看開,該放下放下,塵歸塵,土歸土BLABLA……”
他說的一堆讓人似懂非懂的道理2寢人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們聽懂了一箇中心的思想,就是蕭月見仲裁的結果是要看他們倆那個,苟邑和萬福河就紛紛要求他們願賭服輸,來個痛快的。
陶晉被逼得沒辦法了,下了個狠心,拍桌子說:“親就一個,好像誰害怕似的!爺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無印良品!”
邵浪側目,“你、你來真的?!”
陶晉鄙視他:“你不敢就直說……或者你其實暗戀我?……嘿嘿。”
邵浪說:“暗戀你個**絲!”
他也被激出了一腔屬於青年的熱血,覺得不能輸給這個勁敵,於是擼胳膊挽袖子,說:“來就來!誰怕誰!——你們今天都給我看著!誰不親誰是狗!”
苟邑說:“對!來點真格兒的!不許借位!要溼吻!質量要過硬!誰喊停誰就輸了!”
陶晉和苟邑倆人就做了點準備,一人灌了一瓶子啤酒,酒壯慫人膽麼!
其他人不知道為什麼也紛紛贊助,各自也攔酒自飲。
然後在眾人的拍手起鬨中,他們倆嘶吼著向對方撲過去,像摔跤或者相撲一樣,明明平時都是**高手,但是這個時候就是給逼著上的兩條鬥犬,好像要咬死對方一樣兇狠。
開始兩次甚至因為彼此鼻子的角度沒錯開而失敗了。
最後終於成功咬住對方,他倆就繼續啊啊啊地驚叫嘶吼著舔對方的舌頭,彼此都覺得有點噁心,閉著眼睛不看什麼的。
然而,誰都不先喊停。
眾人就笑鬧口哨什麼的紛紛給打起,最後過了好幾分鐘,不分伯仲的時候,邵浪突然抽嘴說了句:“我、我不行了……”然後瘋狂地奔向衛生間華麗麗地吐了。
苟邑摸摸腦袋,“這麼快就有了?——不能夠啊。”
陶晉愣了下,也瘋狂地追隨過去,然後……也吐了。
倆人也不知道是剛剛喝的啤酒反胃還是室友之間近似**的胡來讓他們噁心,反正就你一口我一口地比著吐。最後胃裡什麼都沒有了,看著對方雖然略有點不好意思,然而眼對鼻,鼻對口,口對心地幾番自問,都覺得沒有什麼不該有的情愫揮之不去。
還好還好,他們之間終歸還是純潔的吐槽關係,沒有什麼因恨生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倆人洗乾淨頭臉,又一起在衛生間抽了根菸,邵浪輕笑,“畢業了,我們這算不算‘相逢一吻抿恩仇’。”
陶晉嗤笑了下,“算吧——就是萬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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