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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浪說:“你真自私,那我怎麼辦?”
萬福河說:“你就實話實說好了,就說你和朋友通宵玩麻將。”
邵浪說:“不行。爆料人說的有名有姓,狗仔們最喜歡這種噱頭,如果我出去說了1,他們就會乘以10去報道,結果就成了我們昨晚在這房子開XA派對,我借房子給裸狗的事也會變成金屋藏嬌搞同性不倫什麼的。”
萬福河說:“呃……還是你瞭解你們圈子的規則,你再慢慢想想輒。”
他略安慰幾句就去拍衛生間的門,衝裡面喊:“裸狗,你出來給我找件晨練的衣服。”
邵浪的經紀人不一會就到了,掩人耳目地上了樓,敲開門。
一進來他就衝邵浪不滿地說:“你怎麼回事?前幾天剛出私生子的緋聞,今天又來了個包養男人,這麼搞下去你的形象還要不要了?!”
邵浪說:“你消消氣,我是無辜的,你也知道。現在不正是考驗經紀人危機公關能力的時候麼。咱什麼風浪沒見過,別在乎這一星半點的。”
經紀人其實也沒那麼上火,不過因為太早被叫醒有點不悅。
他發洩了一下就稍微好點,坐下來推推眼鏡冷靜地說:“媒體那邊我會打點,還好說。不過關鍵是你這邊一定有個好的態度。”
邵浪說:“你所謂的好態度是指?”
苟邑正屁顛屁顛地從自己的衣櫃裡翻出運動服給萬福河,又問邵浪,“你用不用也來一套?”
經紀人指著他就對邵浪說:“這個人你就千萬不能再收留了。否則的話你說不清楚。”
苟邑眨巴眨巴眼睛,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即將被掃地出門的悲慘命運。
邵浪在這個問題上和經紀人產生了分歧,覺得不能讓苟邑就這麼流落街頭,畢竟同學一場。
經紀人看到換上運動服的萬福河,說:“那麼就讓苟先生到萬先生那裡住一下嘛,都是同學。”
萬福河擺手說:“這可不行,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家就一張床,你們也不是沒去過。裸狗去我們兩口子怎麼睡啊?”
苟邑盤算了下,伏低做小地說:“我、我不介意讓你睡中間。”
萬福河說:“我介意你睡我旁邊。”
苟邑想象了一下位置圖,臉有點紅了,說:“那、那你要是實在不樂意,讓嫂子睡中間我也勉強能接受……”
萬福河忍不住表粗口,“艹!你還做夢呢吧!”
說完就開啟門走了。
苟邑失望地看了看門,回頭又用一種無家可歸的流浪狗的眼神猶憂鬱地看了眼邵浪,那意思是“我只有你了你要是攆我走我就活不成了”什麼的。
邵浪如偵探一樣轉動腦筋想了想,突然燈泡一亮有了主意,他說:“你等著我一定給你找個好去處。”
然後他拿出手機,幾下子發了個郵件出去。
經紀人推推眼鏡皺眉說:“你搞什麼?”
邵浪說:“沒什麼,我給裸狗找個下家——裸狗別難過,振作點,馬上你新房東就來接你。”
苟邑有點不安,“誰啊?我認識麼?”
邵浪說:“認識認識,新房子離這也不遠,搬家方便。”
苟邑就稍微放心下來,“那還行,我挺煩搬家的,挪來挪去……”
正說著話房門就被敲得山響。
邵浪樂呵呵去開門,門口是已經炸毛的薛諦,他舉著手機差點塞進邵浪的鼻孔裡,質問說:“你什麼意思?誰允許你偷拍了?!”
手機上正是他只穿一條黑色子彈褲打麻將的英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邵浪用手機偷偷錄下來了。
邵浪也不惱,把他拉進來,說:“一點小情趣而已,年輕人氣性真是大。”
薛諦說:“不要以為你是學長,而且是大明星我就不敢打你。”
邵浪說:“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讓你打我,而是有事相求。”
“我拒絕!”
“讓你苟學長到你家裡住一陣子怎麼樣?”
“你聽不懂人話麼?!我說我拒絕!”
“拒絕不好使,我有你的影片。”
薛諦冷笑,“你去散發好了,我又不是明星。”
邵浪拉過苟邑說:“我實話告訴你,這個人你必須給我收著,否則的話不僅你公司內部的網站上會有你的黃賭毒照片,而且還會有當年你是如何玩弄這個人感情拋棄他□他最後被學校開除的事蹟流傳。”
薛諦氣瘋了,“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