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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邑脆弱得已經快哭了,卑微地說:“就算這樣……我總符合單身這個詞吧?我沒結過婚,戶口本上寫的清清楚楚的,現在也沒有男朋友女朋友……”
薛諦大喝一聲打斷他:“ 有錢人才能叫單身,你那叫單身嗎?你那叫光棍!”
苟邑麻木地走出薛諦的辦公室,外面支著耳朵聽動靜的企劃部職員們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其實背後在偷偷議論,“苟邑好像特別不得薛總歡心喲。”
“也怪他人太2了,馬屁總是拍在馬腿上。”
“每次都被罵得狗血噴頭,真是可憐。”
“他這樣離被解僱不遠了吧?——真是頑強!他肯定在等公司主動解聘,然後賺一筆賠償金吧。”
苟邑走到座位上,把臉埋在手裡,心裡難過極了。
他不是個追求權力的人,可是長這麼大他第一次覺得權力對男人來說真是個不可或缺的東西,至少可以讓人抱住一點尊嚴。
像他現在什麼都沒有,無權無勢,能力也得不到尊重,整天討好一個年級比他小的男人,還要受這個男人的各種戲弄和斥責,他真是覺得受夠了。
他感到壓力山大,急需一個發洩的視窗。
他想起了昨天喝酒的時候邵浪他們幾個給自己的建議,為了換個心情,他決定今晚就從善如流去吊個男人用用。
他首先去了健身房,那是他從前為了和暗戀的男人多點相處的機會而特意半的卡,可惜後來暗戀結束,卡也就處於休眠期了。
這次再去,覺得裡面換了一批人,真正有幾個精壯的漢子。
苟邑拿眼睛瞄著,在心裡默默打分什麼的。
出了一身汗之後,他去洗澡,霧氣蒸騰的浴室裡充滿了各種肌肉想、雄壯的屁股什麼的。
苟邑在裡面不得不有點自卑。
他漸漸發現,不知道是不是天氣越來越熱的緣故,使用“揀香皂”姿勢的男人們越來越多了。他觀察著,不小心溜號,肥皂竟然真的脫手而出飛了出去,最後滑落在地面……
苟邑愣在那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浴室裡已經有幾個人在饒有興趣地看這邊,想看他的菊花綻放。
苟邑還有點不太習慣這個招數,他很想扭捏點矜持點,夾著腿蹲下去撿肥皂,可是顯然這樣做不符合入鄉隨俗的定律,定然會遭到健身房男人們的鄙視。
最後他硬著頭皮,慢慢走過去,暗中加緊菊花,倏地彎下腰去飛快地把肥皂撿起來,回到自己的噴頭下,猛衝涼水什麼掩蓋自己的羞臊什麼的。
突然屁股被拍了一下,一個男人湊到他身邊沖洗,衝他擠眉弄眼,很感性趣的樣子。
苟邑打量了下男人,發現是他不怎麼喜歡的壯漢型,胸口還有一巴掌護心毛,像個屠戶的樣子。
苟邑嚥了咽口水,又進行了下X幻想,突然覺得還是沒辦法接受。於是就匆匆結束洗澡,然後拒絕了對方的邀請,跑了。
可是他還是不想回家,回去就會繼續面對薛諦,那個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男人。
他轉身又去了很久未去的G吧,點了杯啤酒,自斟自飲,給自己貼上了“available”的標籤。
G吧裡有形形色色的男人,基佬愛美麗,苟邑這樣的姿色在其中只能算是中等,許久才等來一個搭訕的。
“小哥,一個人喝酒啊?介不介意我請你一杯?”
苟邑抬頭看,失望地發現對方是個年紀很大的中年人,都已經有啤酒肚了,頭很大的樣子。
這顯然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苟邑用邵浪教的拒絕的法子,伸出一個巴掌,晃了晃,說:“包宿五千。”
中年人一愣,沒想到他竟然是“賣”的,而且還開出“天價”,只得訕訕地說:“一個零還差不多。”
苟邑說:“已經是最低價了喲親。”
中年人就走了。
苟邑坐了一會,再沒人來找他,他自己卻發現一個略有點令人心動的物件。
他拎著酒瓶子走過去,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麼,他振作了一下精神,嬉皮笑臉地湊到獨坐的那人身邊說:“滾床單嗎?”
那人看了他一眼,目光和回答都十分堅定:“滾!”
苟邑有點不明白,不恥下問:“內個……你這是答應了還是拒絕?”
對方直接上手推了他一把,把他推了個趔趄。
“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男人出現在出手推人的帥哥身邊,帥哥突然眼睛一亮,剛剛的冷豔立刻變成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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