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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前拿了盒奶,特侖蘇,對苟邑晃了晃,“你看好了,這個是什麼?”
苟邑說:“喝的。”
邵浪說:“很好,你和別人約會的時候基本上都可以得到這種飲料,記住,要點乳白色的飲料。這樣你手邊就有了現成的道具。然後——”他把習慣噗地戳進去,好像故意又像不故意地上下插了若干次,一邊抬眼看著苟邑笑了笑。
苟邑很顯然受他的蠱惑想到了某種動作什麼的,嚥了咽口水,不錯眼地看著,覺得這是個實用的好本領,不想錯過任何一點細節啥的。
邵浪又慢慢地把習慣湊近嘴巴,伸出舌頭舔了下吸管什麼的,然後才含在嘴裡吸起來。一邊吸一邊鼻子裡還發出一點可疑的嗯嗯的聲音,半天喝了很大一口才放開,嘆口氣,“好喝啊~”
苟邑很羨慕他把一個奶喝得蕩氣迴腸的本領。然而,這事還沒玩。
邵浪突然裝作不故意地失手一捏,那乳白色的奶就從吸管口噴射而出,“不小心”地濺到了邵浪的身上——值得一提的是,邵浪此刻只穿了件純棉白色跨欄背心,露出的手臂和肩膀還有臉蛋上都沾了些奶。邵浪提起手腕舔了舔上面的奶,然後又手法細膩地擦著自己身上臉上的乳白色液體,一時間性感得一塌糊塗的!
而苟邑兩眼放光地迅速拿出自己的相機拍照,想記錄下更多細節什麼的。
陶晉忍不住回身罵他們:“兩個不要臉的!要發騷去酒吧,別汙染了學校寢室這最後一方淨土!”
19、暗戀之遊園
這一晚並不平靜,苟邑輾轉難寐,一想到明天要和心愛的人兒遊園什麼的就睡不著覺,要不是有寢規在那擺著他還真怕管不住自己的右手……好吧,就算能管住右手也管不住左手。
總之第二天早上他還是設法把自己弄得身材飛揚的,一大早就出門去找學弟了。
學弟住在四舍,看到他堵在門口暗自皺眉,說吃過早飯再出門也來得及。
苟邑可等不及了,拉起他就走,“還去什麼食堂啊!走,哥領你吃點好吃的!”
於是倆人就出了學校,遇到煎餅果子攤,苟邑很大手筆地買了兩個,一人一個,很豪氣地一邊走一邊吃。
然而吃的時候苟邑突然臉色一邊,有點後悔了——忘了告訴攤煎餅的大娘不要放洋蔥,嘴裡有了味親嘴啥的多耽誤事啊。
心裡有點著急就吃不下了,偷偷地看了學弟,暗自嘆息——學弟的煎餅裡也有洋蔥……難道我們第一次就要交換一個洋蔥之吻麼?
因為有了這點心事他沉靜下倆,路上沒有那麼聒噪。
然而到了遊樂場他重新又聒噪起來——因為來的太早了,遊樂場還有半個小時才開門。
苟邑氣憤地說:“搞什麼!遊樂場開的這麼晚!都對不起那門票錢!”
學弟反過來安慰他,說沒事到旁邊的開封菜等會。
苟邑就只好跟著進去了。
學弟又買了兩份早餐,吃起來,好像剛剛一個煎餅果子沒吃飽。
苟邑有點看傻眼的樣子,“學弟,你看起來瘦瘦的,沒想到也是個吃貨哈。”
學弟笑笑說:“不吃飽點一會怎麼陪學長你玩?”
苟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在他的字典裡,覺得“玩”是個多意詞,簡直有點無下限的感覺。
然而時間並不容許他做過多的YY,一抬頭突然看到櫃檯那邊走出來一個看著很眼熟的人。眼熟到什麼程度呢?——就好像早上剛剛見過面的那種眼熟。
苟邑呆愣愣地看著,對方走過來說:“裸狗,怎麼是你啊!你怎麼到這邊來吃早飯了?”
苟邑慢慢地反應著說:“唔……我來遊樂場玩——阿福,你怎麼到這個店打工了?不是在學校旁邊的那家麼?”
萬福河說:“是在那家,不過這家店裡今天臨時缺人手,老闆派我過來幫個忙,工錢加倍——原來你還有朋友。”
苟邑就謹慎低調地給他接受:“那什麼——啊,這個啊,是我田徑隊的學弟。”
萬福河就友好地衝學弟點頭打了招呼,“你們今天田徑隊休息一起出來玩麼?就你們倆麼?學弟反應也不熱情,此刻更是板著臉。苟邑怕他不高興就十分低調壓事地說:“怎麼能就我們倆呢?這話說的多難聽啊!——我們一會來很多人,整個隊都來——包場!——阿福,我警告你回去可別亂說話!”
萬福河本來沒想那麼多的,他是直男,不會見到兩個男人單獨在一起就往那方面想什麼的,不過苟邑那此地無銀加之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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