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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形回來。他來到了哈利的臥室,男孩並沒有躺在床上,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隻黑色的靈馬,正臥在壁爐前的地毯上熟睡著。
斯內普感到欣慰,最起碼哈利有意願想要再次恢復健康,也許男孩的內心深處並沒有放棄。等到他再次恢復以後是要找機會好好同他談一談,不能讓地牢那段陰影總是懸掛在男孩的頭頂。
對羅蒂交代了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魔藥服用的順序和時間,並叮囑有任何事情立刻通知他。在這之後,斯內普再次幻影移形走了,他還有另一份工作需要操心,怎樣在丟失了哈利之後暴怒的黑魔王手下保證自己不要被折磨的太厲害。當然,這一次的折磨怕是所有的食死徒都逃不過去了,不管是真的有罪還是毫不知情。
~Ooo~ooO~
伏地魔血紅的雙眼怒視著他,抬高的手臂指向他,嘴裡一遍遍彷彿永不停歇地念著‘鑽心剜骨’,他高聲嘶叫,左右翻滾,只是望著伏地魔的那雙眼睛從不退縮。終於,猶如解脫般地,他看到了一道綠光從魔杖的尖端射出,在那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與母親,看到了鄧布利多,微笑著等待著那抹綠光染上自己的身軀。
貝拉是瘋狂的代名詞,她是伏地魔最忠實的奴僕,阿茲卡班十幾年的囚禁更加是磨掉了她作為人的最後一點心性。再次站在伏地魔身後,跪在伏地魔腳邊的貝拉已成了真真正正惡魔的化身。她只為了折磨而生,只為了伏地魔的歡樂而活。一次次千奇百怪花樣繁多的折磨咒語襲在他的身上,經受了太多,千瘡百孔的身體對於那些疼痛早已都感受不到了。
盧修斯晃動著身體,他可以感到自己彷彿被撕裂了,就在身後那個鉑金巫師挺身進來的那一瞬。沒有任何快感,為了方便僅有的一點點潤滑,加上身後那人脫口而出的猥瑣言語。他身體卻只能麻木地接受一下又一下進進出出的侵犯,血和精液粘糊糊地粘在大腿上,被使用過的身體廢棄地丟在牆角。
一具已經不能稱之為身體的身體一下一下艱難地爬向他,手指摳著地面,雙腿因為骨頭的斷裂被拖在了後面,在泥地上留下兩道又深又重的印子。那抓住他褲腳的乾枯的血肉模糊的手彷彿是來自地獄般地灼燒著他的身體,那一聲聲痛苦的慘叫以及希翼的哀求彷彿是來自天堂的歡歌刺激著他的神經。那兩個詞脫口而出之後才明白什麼叫做覆水難收。
斯內普焦急地在地窖來回踱著步子,還有半個小時,那劑正在坩堝裡熬製的魔藥就能裝瓶了。
自上次龐弗雷夫人到莊園去給哈利檢查過之後已經過了三天了,男孩一直都是在昏迷中度過的。雖然他已經加大了劑量,並且試了無夢魔藥,可是男孩依舊不安,即使是阿尼瑪格斯的形態,也能發現他在睡夢中顫抖著身體,四肢有著輕微的抽搐。
斯內普再次為自己擁有高超的魔藥技能而驕傲。在黑魔王那樣憤怒的懲罰下,他有著自己發明的中和鑽心剜骨副作用的魔藥,因此這時的他才能有精力照顧那個身心創傷的男孩。
當哈利化身為阿尼瑪格斯形態的時候,曾經遍佈他整個後背巨大丑陋的黑魔標記也正橫臥在靈馬的背脊上。斯內普每天都會親自將白鮮以及強力去疤膏均勻地塗抹在靈馬黑黝黝地背上,並配合著龐弗雷夫人教的平復如初咒,然後溫柔地撫摸著他,試圖讓他能安下心來進入夢鄉。
三天,男孩身上的傷痛已經全部癒合好了,只是他的心中那破碎了的洞卻無法用魔藥填補。中午的時候羅蒂過來告訴他,哈利終於從三天的昏迷中醒了過來,然後男孩變回到人體狀態,羅蒂按照魔藥大師的吩咐,再次餵給了男孩一劑魔藥,之後哈利又昏昏沉沉地跌倒床上睡著了。
半個小時過後斯內普小心翼翼地將魔藥倒入他的私人藥瓶裡,然後像對待一個寶貝似的收入懷中,急匆匆地向霍格沃茲防禦咒的邊緣走去。
哈利的手攥成拳頭緊緊拉扯著身下的床單,只有被子的一角掛在他的身上,而其餘的大部分都已掉到了地上,裸露在外面的雙腿痙攣抽搐著,嘴裡也發著含糊不清的癔語,頭髮由於忍受疼痛而出的汗珠而黏在了頭上,枕頭也在男孩不安地翻滾中移到了床的另一側,不再起到它的作用了。
這就是斯內普出現在臥室門口看到的情景。
輕輕嘆了口氣,斯內普走了進去,先給了男孩一個清潔咒,清潔了粘膩在身上潮溼衣服的汗漬,然後拉起被子輕輕搭在男孩的身上。他站在床邊看了很久,哈利彷彿在忍受著折磨似的,睡的一點也不踏實。斯內普輕輕坐在床頭,扶起哈利靠在自己身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剛釀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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