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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所擒當個肉雞俘虜。雖然知道劇情君會保他一命,卻依舊害怕出了紕漏壞了劇情領了便當浪費白得的第二生。偏偏學著原著段譽搖頭晃腦的贊幾聲燕子塢的美景來應景;還背錯了詩叫鳩摩智個吐蕃人挑出了錯處。這樣的狀況下還能生出暢快的心情那必然是裝出來的;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現如今倒好;從大理輾轉天山輾轉姑蘇,在燕子塢住個十天八天,連【偽】暢快心情也不必了——段譽可從來不會在被慕容復困住不許調戲妹子的心情下還歡快欣喜,少了精神糧食必定萎靡;更不會在調戲妹子被慕容復逮了個現行丟回來體罰的時候滿臉期待,那一準一個欠調→教的!
若是慕容復知道段譽內心的吐槽,必會以指腹摩挲下頜,眯眼笑道:“便是不作出期待的表情,也是個欠調→教的!”段譽才不願意承認自己喜歡這麼個妖孽腹黑又愛吃醋的貨呢!
煙波江上,一葉孤舟。
去往參合莊的一潭湖水少了撐舟的阿碧阿朱,少了阿碧阿朱的吳儂軟語水調輕歌,遺憾的也只有盼著軟軟香香好妹子的段譽,至於慕容復,他向來是將旁的看得很輕的。也是淡薄如斯,卻偏偏傾心段譽,叫段譽摁不住優越感的萌芽。
慕容復只以內力催使,卻還是在撲面微風裡駛向參合莊,再看他下頜微抬,雙眉微展,遠眺而望,衣袂飄飄,是極美的姿態,偏偏邊上跟著個段譽,一路嘰嘰咕咕的叫罵完了換撒嬌,撒嬌不耐了又叫罵,好個精力充沛。
船已達岸邊,段譽還不肯停嘴,哼哼唧唧不說,還擰著腦袋不肯下船。慕容復也不惱,眼中一點暗光稍縱即逝,人已經到了段譽面前,像扛麻袋一般給段譽來了個倒栽蔥,只差沒腦充血暈死過去。
慕容復向來是愛惜段譽的,便是氣他惱他,也斷不會傷他害他,今天來這麼一招,便是真的氣了。偏偏段譽被慕容復慣得脾氣大了,也嗅不出慕容復的怒氣,才緩了一口氣,又哎喲哎喲的罵了起來。
便是再怒,被段譽這麼嘰嘰咕咕哼哼唧唧哎呦哎喲的叫喚也弄得沒脾氣了。慕容復縱身躍上岸,隨手在段譽屁→股上一拍,嘴裡戲弄道:“看你今天精力如此充沛,是否要我好生表示一番?”
段譽一聽,就明白了慕容復話裡的暗示,臉頰瞬時間染紅了一片,連帶耳根,脖頸,熟透了一般。偏偏他還嘴硬胡說:“哪!哪有!原本還以為是個溫柔妹子,沒想到刁蠻無禮,光是應付她就費盡了我的心機,哪有空招架你?”
這話算是撞槍口上了!
慕容復叫段譽說得都氣笑了,冷道:“這麼說,那姑娘不是你歡喜的?”也不等段譽藉口,他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這個旁人可是救你於苦難了,你需得報答才是!”
段譽一聽,不樂意了。神馬叫救人於苦難啊喂,他都醉倒溫柔鄉…好吧,那是顆小辣椒,他正和小辣椒眉來眼去,這人倒好,拎起他就走,活似提著個貨物,叫他臉面丟盡,他都還沒計較,這厚臉皮的慕容復居然要索求報答了!
“哼,報答你什麼!你的就是我的!”段譽強盜邏輯一出,慕容復便不再說話。一直到將段譽扛進房間,丟在床上,解開衣服,慕容復才綻開一笑:“是,我的就是你的,但是,你是我的。”
慕容復抓住段譽的一隻手,放在嘴邊,先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舔,然後變成了狠狠的啃和毫不遲疑的咬。在段譽痛得直叫喚,拼命把手指往外拔的時候,慕容復鬆口了。不等段譽發難,慕容復垂眸低笑:“你又叫那些女人碰了你。即便你喜歡看我表現佔有慾,這樣的情趣,我也是容不得了。”
段譽被慕容復一語道破心思,頓時尷尬的臉紅了,嘴裡卻還是口是心非的亂說一通:“什麼情趣不情趣!我是在執行義務!義務!你知道麼!”
見慕容復靜靜的看著自己,明明是平靜無瀾的目光,偏偏像是戲謔,像是促狹,看得段譽幾乎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於是,段譽本能的避開慕容復的目光,緊張之下更是像連珠炮一般解釋起來:“我是大理鎮南王的獨子你是姑蘇慕容復氏的唯一血脈我們得找個妹子生個孩子繼個位子…啊呸,反正就是這樣,你明白的伐?”
“呵。”慕容復笑著去撥弄段譽的頭髮,他的目光是溫柔的,在溫柔背後,卻暗潮洶湧:“譽兒這張嘴,真是叫我又愛又恨,”慕容復的手指按在段譽的唇上,挑逗一般的在唇心的位置微微陷下一點,再放鬆,再摁下。
明明將段譽逗得臉都紅了,慕容復還不罷休,聲線低沉誘惑的說道:“吻起來的時候滋味甘美,胡說八道的時候——卻讓人恨不得撞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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