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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反應過度，我不喜歡原來的生活。”

泉整理著零被弄亂的頭髮，安撫的拉入零的手，“我們現在很好，過去的也都過去了。”

零撥出一口氣，疲憊的揉揉額頭，“我需要休息。”

“好。”

泉望著零的睡顏，忽然摸向心口。

明明是想守護的，卻成為他不想記起的一段回憶，當初他的作為，也不過是想在他的身邊多待一陣，卻逼得他最後動手親自結束自己的生命。記得當初自己的方法就是附身到活著的人身上延續生命，也無怪乎他的反應會那麼大。

錯了嗎？如果這一輩子可以看到他，那麼做的一切都值得。

泉無聲的嘆氣，回到他的房間不多時就聽到房門被敲開。

“跟我談談吧，玉木君。”玖蘭樞依舊優雅，一點也看不出剛剛在他的房間出現的一幕。

“好的。”

泉示意玖蘭樞隨意坐，“大人在旁邊的房間已經睡著了，不過對於你的疑問，我不希望包括大人的過去。”

玖蘭樞瞭解的微笑，看起來卻沒有那麼容光煥發，而是帶上一絲的疲憊，“零，他今天動手的人是玖蘭李土，也是純血種，他身後是元老院的支援。”

泉輕輕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零喜歡這種飲品，“不論是元老院還是獵人協會，大人都不會放在眼裡，所有發生的一切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場戲，他很少參與其中，除非是像他今天這樣，玖蘭李土是撞到大人的禁忌了。不過如果你想知道什麼還是親自問大人吧，我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也沒有告訴你的權利。”

玖蘭樞幽深的眸子中劃過迷茫，但是也轉瞬即逝，反觀過後是一片冷寂，“那麼，請你等零休息好之後告訴他我想和他談談。”

“我會的，不送。”泉目送著玖蘭樞離開房間，皺起眉頭，不是不擔心，零對玖蘭樞似乎有些不太一樣，難道是因為不是一個世界，所以做事的風格也需要變化嗎？

15

15、看戲　。。。

零絲毫沒有覺得他將玖蘭李土的靈魂逼退是什麼大事情，只是在聽到泉的轉達後才想起這個玖蘭李土似乎是玖蘭樞的親戚？

是什麼關係來著？零獨自推開玖蘭樞的房門時還是沒有想起來。不過對於這個問題，坐在房間裡的人就會給他答案，更何況他感興趣的是玖蘭樞要和他談什麼。

“零，你的能力很強，我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

零安然的坐到玖蘭樞的對面，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淡色的唇，似乎在考量，帶著淡淡的微笑，“樞，你這麼做，是為了黑主優姬嗎？”

玖蘭樞的表情流落出一分的漠然無奈，剩下的全部都是悲哀，“是啊，我是為了她，我要殺了玖蘭李土，確保優姬會一直作為人類生存下去。”

“抹殺自己本身的存在，本來就是血族，何苦要做一個人類？”零的話語中帶上一分的嘲諷，不知道是嘲諷玖蘭樞的作為還是嘲笑優姬，“是什麼就是什麼，她要是不能接受，不能夠作為血族生存下去，那她算什麼？你要保護她一輩子嗎？”

玖蘭樞無法回答，零看著他無言的表情最後開口，“玖蘭李土我會幫你解決，畢竟我也惹到他了。”

略帶遺憾的看到玖蘭樞稍稍放鬆的身體，零的目光投向窗外，“這裡的戲我也看得差不多了，處理好玖蘭李土的事情之後我會離開。”

玖蘭樞的手指扣緊，半響才低聲詢問，“你認為這些都是戲嗎？”

沉寂的夜幕中點點的星光依然璀璨點綴著昏暗的夜空，可惜零的聲音竟然比冷寂的空氣跟加冰冷，“樞，我以為你一直都是聰明的，純血的生命是如此的漫長，在你的生命中，有多少必定是過客？我想說明的是，你們對於我來說也不過是過客而已，如果我選擇的人無法陪伴我度過漫長的歲月，那麼從一開始就不需要付出感情。”

“我們存在於這裡，這是我們生活過的一切，怎麼可能當成是無關緊要的戲？”玖蘭樞的反問聽起來不是質問反而是迷茫。

“我們的存在方式跟人類是不一樣的，不用我提醒你吧，玖蘭樞，生命的長度不同，看重的也不同，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還期待著所謂小孩子的戀愛遊戲？”

零站起身，紫色的眼眸中彷彿凝結著冰冷的雪花，“這麼看來，你我選擇的路也不同，你根本也沒有看清楚你自身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

玖蘭樞被零的話怔住，連他什麼時候離開都不知道，反而是那句他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一直環繞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