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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

玖蘭樞在零說完之後長長的舒一口氣，“零，我只不過，想要愛而已。”

“不覺得可笑嗎？”

“是啊，很可笑。”玖蘭樞撩開垂到眼簾前的髮絲，嘆息。

過長的生命裡，時間可以磨平很多的東西。所以很多東西，都無法抓住，因為在你恍然之間，它已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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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好戲　。。。

“你到底想說什麼？”零相信玖蘭樞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找他來談心，將元老院消滅的玖蘭樞已經在明面上成為日本血族的頂尖人物，除了幾個隱居的純血之外他就是王。

玖蘭樞笑著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零說這些話，但是零卻是唯一一個可以聽他敘述的人，不參雜感情，零對他的話所作出的是一個旁觀者的評價，這也說明零對他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

“零，如果你總是在看戲的話，為什麼要讓玉木和玖蘭李土跟在你的身邊？”

“不是我讓泉跟在我的身邊，而是他要跟在我的身邊，至於玖蘭李土，稍微有些興趣就留在身邊了。”零挑起眉毛平靜的看著玖蘭樞，彷彿讓他沒有說出口的話都無所遁形。“在沒有確定的基礎下，我不會動用我的感情，玖蘭樞，如果這是你想問的，得到答案後就可以離開了。”

玖蘭樞安靜的站起身離開，扭頭卻看到零獨自一人坐在陽臺上的身影是如此的悵然若失。

如果要受傷害，還不如不要，零，你和我比起來，到底是誰比較悲哀？

“大人，有黑主優姬的來信。”泉知道他沒有權利處理這些屬於零的私人事務，不過在看到黑主優姬的名字時還是有那麼一分想要將這分信扔到太平洋的想法。

黑主優姬的來信？零不知道玖蘭樞和優姬之間到底出現什麼縫隙，但是顯然得到的訊息是兩個人分開後玖蘭樞成為血族的王，而優姬卻成為獵人協會的一員。

一個覺醒的血族加入獵人協會，而且還是個純血，讓零不由的失笑，開啟信封想看看這個女孩到底說了什麼，卻看到信封中只有一張原來錐生零的照片，照片的背面用鮮紅的筆寫著：

我會讓零回來的。

已經發現他不是原來的錐生零了嗎？零的指尖冒出明藍色的火焰，燒掉照片後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威脅還是挑釁零都不在意，他所想要笑話的是，一個連自身都不能承認的人是否有能力真的得到他的注意，但是要動優姬的話，還是要先給玖蘭樞打聲招呼，至少要在形式上不差分毫。他可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不論在哪個時代裡。

玖蘭樞在瞭解到零的意思後露出意料之外的笑容，已經有太多的東西都順從於他，果然有些無聊。

“優姬已經有兩三年都沒有跟我有聯絡了，所以，只要你不殺她，”玖蘭樞稍微停頓一下，右手的指尖點著唇思考，“如果她真的做的過分，你也可以殺了她，不過要先通知我。”

零隻是簡單的應聲，沒有過多的詢問就準備離開，卻被玖蘭樞一把拉住手腕。

“什麼事？”零沒有掙扎，玖蘭樞抬首望著零紫色的眼眸，“下個月的時候有一個血族的聚會，來參加一下如何，就當消遣時間。”

“好。”零對於可以消遣時間的事情還是有點興趣的，玖蘭樞的安排應該不會讓他失望。

果然，當零看到優姬和長澤一同進入宴會的時候勾起嘴角，好安排啊，玖蘭樞居然還把他放到宴會最中心的位置，美名其曰讓大家看看所謂的純血種都推崇的人，當然，有腦子的血族都不會將現在的零跟原來的錐生零比對在一起，對他們來說，只要改變是對他們有利，錐生零體內的是誰都無所謂。

有所謂的人，零挑眉，一個優姬是上乘啊，沒有多少的能力，對原來的錐生零糾纏不清，失去才知道珍惜，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回頭。

零今天晚上依舊是穿著黑色鑲金的水袖長袍，只不過在長袍的腰際繫著一條繡著血色薔薇的腰帶，長及地。

泉在看到優姬進場的時候就皺緊了眉頭，不過在看到零紋絲不動的繼續喝茶之後也只好當做沒有看到優姬和長澤投向零的怪異眼神。

“泉，你不必去管那兩個人，樞有他的計劃。”零放下青瓷茶杯，身體靠在舒適的軟椅上，玖蘭李土聽到零的話不由的哼出聲，他和玖蘭樞互相看不對眼，卻也沒有發展到讓人無法接受的地步，零不會去管他們之間的事情，只要不在他的面前鬧得太兇就好。

可惜的是，在零還沒有安穩的待著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