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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舉著好累……”
話沒說完白虎就自覺地側躺倒在男孩腳邊,一雙綠色大眼睛期待地望著男孩。
“……”男孩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臉,“你坐起來,我變高些就好。”
白虎正納悶著他莫非要花個十幾二十年才等男孩長高,就看見男孩慢慢長成了一張大魔王的臉,他驚恐得手腳並用地試圖逃跑,卻被男孩掐著脖子按在地上,“跑什麼?我這就來給你刮毛。”
雲臻在煉丹房等了一個時辰,雲襲才姍姍來遲。雲臻見他面上餘怒未消,衣領也有些歪斜,不禁問道:“師父,發生什麼事了?”
“雲穆從結界裡逃跑了。”
雲臻一驚之下手一鬆,裝著虎血的小瓶子向地上墜落。雲襲用一股氣流托住小瓶才使得白虎的血沒有白流,“你怎麼這樣經不得事?”
雲臻低頭不語,雲穆在他心裡留下的陰影比秦三還要可怕得多。
“你不用怕,他已經被我擒住了,我重新加固了結界,他絕對出不來。”
雲臻依然憂心忡忡,“師父,雲穆的修為竟然已經到了可以打破您結界的程度嗎?”
雲襲臉色更加難看。準確地說,雲穆打破結界後並沒有逃走,他闖進了雲襲的房間內。雲襲大半夜被驚醒,暴躁得想殺人,偏偏雲穆猶自喋喋不休:“師父,你一定在奇怪我怎麼出來了吧?還記得你找我要過的丹藥嗎?我自己吃了。不枉我耗費了那麼多材料,效果果然驚人。”
雲襲冷冷看著他,“你將藥藏在身上?”
雲穆故作嫵媚地笑了,“藏在身體裡面。如果師父肯肏一肏我,肯定早就找到它了。後悔嗎,師父?”
“後悔?”雲襲扯住雲穆的頭髮,將他摜在地上,“我後悔怎麼沒有早點把你趕下山!”
之後雲穆並沒有激烈反抗,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頓雲襲的暴打後,順從地被押回了竹林的石洞內,平靜地看著雲襲重新布結界。“師父,說不定那丹藥不止一粒,你不在我身體裡面搜一搜嗎,用手指也行啊。”
“師父?”雲臻看著一臉不快的師父,小心地開口叫了一聲。
“嗯。”雲襲搖搖頭揮走不快的回憶,“你先把衣服脫光。”
對雲臻來說,師父一直像是他的父親,現在還是他的大夫,所以他在師父面前赤裸身體完全不會感到羞澀。
“將虎血塗在那個妖穴上。”雲襲將小瓷瓶扔給雲臻,“多塗些。”
雲臻沒想到虎血是作這個用途的,一愣過後心裡生出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開啟雙腿坐在地上,用食指沾了些血液,顫顫地插進女穴中。奇妙的是,明知道這不過是白虎的血,雲臻卻莫名地有了是白虎的手指在自己身體內抽插的感覺。他脊背一陣酥麻,忍著異樣的感覺將那女穴塗得血淋淋,血腥卻有種殘虐的美感。“師父,可以了嗎?”
雲襲點點頭,坐到雲臻背後,用剩下的虎血在雲臻背上畫了個符。雲臻被弄得有些癢,不自覺地扭了扭身子,然後便聽見師父的冷哼。他趕緊將身體繃得筆直,感到師父將雙手按在了自己腰側,一股股純陽的真氣緩緩流入自己體內,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將全身真氣順著我的一起移動。”
雲臻應了聲是,聚集真氣順著雲襲的方向在全身遊動。真氣在周身轉了幾個大圈後,慢慢向丹田聚攏,然後逐漸向會陰處墜下。雲臻開始覺得下腹處有斷斷續續的輕微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痛感越來越強,就像是體內有臟器在被強行剝離一樣。雲臻忍不住叫出了聲,身子也向前蜷成了一團,緊緊抱住肚子。
“再忍一忍。”雲襲又加了一股真氣進入雲臻體內,伴隨著雲臻淒厲叫聲,一團紅色光球從雲臻兩腿間暈暈乎乎地飄了出來。雲臻的腿猛地一彈,那團光球便如同受驚的蝴蝶般掙扎著逃走了。
雲臻渾身是汗地睡在地上,雲襲拉了他的一條腿起來仔細檢視一番,“好了,你恢復了。”
雲臻抖抖索索地自己伸手去摸,果然在兩顆玉丸與菊門之間再無他物。他幾乎要喜極而泣,起身跪在地上向雲襲行了個大禮:“多謝師父。”
雲襲擺擺手,面露疲色:“我累了,想休息。你快穿上衣服離開吧。”
雲臻套上衣服,站起身又對他鞠了一躬,扶著牆蹣跚地離開了煉丹房。
這時時間已近晌午,雲臻忍著身體的餘痛慢慢走回房間,發現房間門從裡面鎖上了。他正準備抬手敲門,嘎吱一聲,兩扇門之間開啟一條小縫,露出一個目光閃爍的綠眼睛。“主人,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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