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見秦三吃癟,雲臻心裡萬分舒坦,索性就把秦三當個墊子坐在屁股底下拼命蹂躪,也做得自己花穴間淫水連連,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把秦三的恥毛都打溼了。秦三被雲臻壓得皺著眉繃著臉不停“嘿喲”“哎呀”地嘆氣,口中直到:“夫人,求求你,不要讓我射在你裡面,我不想我的孩子被你懷上。”
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雲臻正準備再蒿他兩把腿毛,便被那口是心非的混帳掐著屁股將一股股熱流射到了花穴最深處。
秦三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大字型放鬆地躺在地上,對仍呆坐在他身上的雲臻道:“夫人,你一定要用後面的小嘴再強要我一次。”
一牆之隔的白虎將耳朵貼在牆上聽了又聽,卻什麼聲音也聽不到,那邊兩人簡直安靜得詭異。他猜一定是有結界把那邊房間包住了,讓自己進不去,也聽不到那邊的聲音。沒錯,他剛剛去主人房間大力踢門,還把門鎖都拉壞了,可不但進不去,還被掌櫃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白虎蔫頭耷腦地在房間裡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死心地躺到了床上,像還是老虎時那樣蜷著腿面朝下地睡著。這種姿勢讓他覺得很不舒服,被他放在胸前的香囊把他咯得慌。回憶著主人以前睡覺的樣子,他翻了個身將四肢展平,感覺上好了一點。“主人……”白虎喃喃自語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行雲洞呀?”
他烙餅似的在床上翻了幾個身,還是沒能睡著,索性把大布袋拿到床上來,嘎吱嘎吱地把糖炒栗子、糖葫蘆和松子一邊吃一邊撒地消滅乾淨。他毫不在意地坐在一堆栗子渣和松子殼之間,取出布老虎和兔雕,把兔子放在老虎背上。“這是主人,這是我。”白虎慢慢推著布老虎向前滑動,遇見一整個的被他咬得亂七八糟的栗子或者成片的松子殼還會小心地繞開,“我會是隻好坐騎的,主人坐著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他興奮地舉起布老虎在空中飛了兩下,老虎背上的白兔子一下子栽進了一堆還沾著他口水的栗子殼裡。白虎連忙把兔子搶救出來吹了兩下:“主人對不起!吹吹不疼……”
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將空掉的大布袋口朝下抖了兩抖,一對泥人兒掉在床上。他將其中一個擺到布老虎眼前,對著手中捧著的白兔木雕說:“主人,不哭,看我給你打秦三。”說著舉著布老虎衝著泥人一個飛撲,將泥人坐在老虎屁股底下。然後又用布老虎兩隻短肥的前爪去抽泥人的臉,“打死你!打死你!叫你欺負主人!叫你欺負我!”泥人臉上笑容依舊,倒真跟秦三顯出了點相似之處。
白虎玩得兩隻眼睛放光,直把可憐泥人整得身首異處還沒盡興,又把另一隻也拿出來接替前一隻。等他把第二隻泥人都玩成渣了,他才喘著氣安靜下來,輕手輕腳地把白兔塞到布老虎懷裡,兩隻一起放在乾淨的枕頭上。自己則躺在一堆食物殘渣和泥巴渣之間安心地進入了夢鄉。
白虎在這邊睡得開心,雲臻確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秦三逼著他用後穴主動坐到他的陽物上,因為後穴窄小,雲臻試了幾次仍未成功。秦三不滿道:“夫人,我那根也是肉做的,你就不能扶它一扶。”雲臻只好用手握著那粗燙的巨物,引導著它慢慢進入自己後庭。
待到雲臻腰都擺散了,秦三才射了出來。雲臻無力地從他身上滑下躺到一邊,希望能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片刻之後秦三又撲了過來,口中憤怒道:“夫人,你以為你這樣折辱於我,我便會放過你。不把這兩次強回來,怎麼對得起我的名聲。”說完便一臉淫笑地把雲臻抱到了床上。
到最後雲臻已經失去了意識,他全身都被玩弄到了極致,私處又麻又酸。天色麻麻亮時他醒了一次,隱約看見秦三還在自己身上揮汗如雨。天色大亮時他又醒了一次,光線刺得他趕緊閉上眼,卻感覺一個溼漉漉的東西在自己私處舔弄。他不想看也懶得再看,再次閉上了眼進入了沈睡。
等他真正補足精神睜開眼時,看見白虎坐在身邊關切地看著自己。
“唔……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雲臻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發現自己衣著完好,連那顆珠果都在原來的荷包裡沒有動過,想來是秦三的傑作。
白虎可憐巴巴地抽了抽鼻子:“外面的人都在吃午飯了。”
雲臻拖著痠軟的身體下了床:“你是怎麼進來的?”
“秦三讓我來看門。”白虎憶起秦三的原話:“大貓也能當狗用。小畜生,去把你們家夫人看好,別讓他被男人偷走了。”
雲臻找出幾錠碎銀子塞給白虎:“你去吃點東西吧。”
白虎咂咂嘴,那股奇妙的味道還留在他嘴裡,其實也不是很想吃東西。他要不要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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