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熱的身軀彷彿被抽取了所有力氣,軟軟地陷在G的懷裡。G將手臂環過他的腰際,解開長褲的搭扣,拉開了拉鍊。
內褲底下的輪廓依稀可見。明知道現在不是想其他事的時候,G的思緒仍舊脫離控制地滑到了另一個方向。
他當然幻想過這個地方。他當然幻想過觸碰它,逗弄它,撫慰它,讓它的主人在自己身下失控……
隔著內褲,他的掌心貼合向那裡,輕輕地摩挲。
S朦朧間聽見陌生的聲響忽遠忽近飄忽不定,彷彿置身沼澤之中,連抬一下手指都是枉然。直到內褲順著腿根緩緩褪下,一股冰涼的恐懼倏然竄起,如蛇般纏繞而上。他下意識地想要掙脫,身體卻重如千鈞。
不要。他張嘴呼喊,黏稠的泥淖封住了雙唇,只能發出細若蚊吶的低哼。不要、不要、不要……時光湍急退回夢魘的原點,他被絕望牢牢束縛,動彈不得,無路可逃……
懷裡的身體中了邪般劇烈顫抖起來,G頓了頓,湊在他耳邊輕喚:“前輩。”
S似乎被拉回了一點神智,雙眼的焦距慢慢對上了G手中的器具。隔了半晌,他艱難地出聲:“我不需要……”
“需要的。”G像哄孩子般勸慰,“大家都是這麼做的,這是正常過程,沒有什麼好羞恥的。”
S全身不由自主地打著顫,也不知有沒有聽見。G托起他的手腕,引著他握住自己的那東西,分出一隻手將軟管套了上去。
“來,放鬆,就像平時那樣。”
S的一半意識苦苦掙扎在暈眩的漩渦,另一半卻知道自己正像幼兒般被照顧著,做著最沒有尊嚴的事情。濃黑的記憶沒頂而來,現實與虛妄混作一團。下腹的鼓脹感越來越強烈,他咬緊了牙關。
“沒關係的……”耳畔誘哄的聲音失了真,不知與誰的交疊到一起。S突然慌亂得無以復加,脫口而出:“小G——”
這一聲喚得喑啞低柔,彷彿摻雜著無數情緒,說是撩撥都不為過。在如此曖昧的情形下被叫到名字,G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口中卻若無其事地低笑了一下:“是我,前輩。您今晚叫了我很多次了。”
他放開S的手腕,掌心落在S的小腹上微微按揉,口中發出不間斷的噓聲。S早已瀕臨極限,根本經不起這般折騰,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G隔著軟管輕輕一捏,S渾身猛一哆嗦,終於汩汩而出。
G一低頭,唇瓣若即若離地拂過S潮溼的眼角。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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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S服下藥後,G將頭枕在臂彎裡,下一秒就睡死了過去。
再一睜眼,已經天光大亮了。
G暗喊著糟糕跳起來,衝進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身上還穿著昨晚D醫生借來的衣服,看來只能頂著這身行頭去上班了。S的事務所很可能還不知情,必須幫他去請假。自己不在的時候,得儘快找個護工過來幫忙……
腦中飛快地轉著這些念頭,G走出洗手間,才發現房間裡已經多了一個人。
J小姐正靠牆站著,腳邊放著幾隻鼓鼓囊囊的袋子。見他走來,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悄聲說:“對不起,我今天一早看到網上的傳言,打電話去問見面會主辦方,才知道……”她轉頭看了一眼熟睡著的S,“昨晚辛苦你了。”
G搖搖頭:“應該的。”
J小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這邊我來照料,你去工作吧。《Z》那邊已經打點過了,本週停播,後面的工作根據S的情況再議。”
“明白了。”G從未覺得原作者大人的特權這麼好用過,“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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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嚴重睡眠不足,G這一整天都過得昏昏沉沉。走路像踩在雲絮上,無論幹什麼都無法集中注意力,思緒一個勁地滑向S。強撐著捱過了一天,他回家去衝了個澡,又往醫院趕去。
還沒走到S的病房,就看到緊閉的房門前站著一個人。G腳下一頓:“……D醫生?”
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生轉過頭來,略帶尷尬地笑了笑:“G先生,現在可能不太方便進去。”
G心中一緊:“怎麼了?”
“呃,S先生和看護他的那位女士,就某個問題有些爭論。”
隔著一扇房門依稀能聽到J小姐的聲音,語調激烈,顯得怒火熊熊。而S似乎一直沉默不語。
這兩個人——是在吵架?
“發生什麼事了?”G問。
“我也不太清楚。剛才我過來關心一下S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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