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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還有紫色海膽一隻。
“西弗勒斯?”菲裡格斯疑惑地望了滿臉黑氣的斯內普一眼,覺得他氣色差極了,不過下一秒鐘,蜥蜴同志就對著地面寶物的殘骸發出刺耳的吼叫聲“嗷嗷嗷!!!我可憐的財寶———!”
斯內普並不理會對著地面那堆破爛傷心嚎叫的小蜥蜴,他一把拽過搖晃著柔軟小觸手的海膽幼兒,用陰冷的眼神盯著它。“聽著——,弗拉菲,帶我去見你的主人。”
“吧唧?”瑟縮,搖搖小觸手。
“現在——馬上!”
“吧唧,吧唧——!!!!”(黑漆漆好凶!)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今天看到榜單……2W1……,我要挖個坑,跳進去,刨攏土,豎個牌子——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56。你不知道的
斯內普以為他永遠不會再到這裡來。
當他再一次踏上這片魔力高得可怕的靜寂領域;踩著腳下的綿軟時,他再次看到了墨爾斯。
在幽暗清冷的光線下;墨爾斯安靜地躺在倒置漏形像山洞一樣的房間中央。他穿著記憶中那種樣式奇特的暗色的睡袍,墨黑的長髮像黑夜一般披散纏繞;每一絲都沒入了寂靜的幽暗當中。
墨爾斯閉著眼簾;象牙色的肌膚從寬大的衣袍裡大片□,那抹似曾相識的妖異的豔紅,從荊棘一樣的黑色刺青中探出了誘惑的花瓣,在那潔白的胸膛上無聲的綻放。
這樣的情景斯內普曾經見到過很多次——在他少年時代那青澀萌動的夢境裡。
“墨爾斯?”斯內普輕聲呼喚道。
但墨爾斯像睡著了一樣完全沒有反應。
斯內普伸出手;有些猶豫地擱置在他的胸膛上。
手中接觸到的面板一如既往的光滑細膩,但卻觸感冰涼——在墨爾斯白皙的胸膛下,也沒有心臟收縮鼓動的節律。
斯內普修長的手指微縮;然後把手指放在他的脖頸動脈處,低下頭,小心地把面頰貼在墨爾斯冰涼的胸口。
沒有心跳聲。
寒意爬上背脊,一種難以言語的冰冷從他們肌膚交接的地方一點點向斯內普的體內侵襲,逐漸冰封在他的期盼,黑袍的男人感覺身體在一點一點的麻痺。
他一動不動的匐在那兒,漆黑的眼睛盯著那絲樣柔滑的髮絲,看著它們披灑的美麗弧度,白皙光潔的肌膚,還有那妖豔的紅花,妄圖聽到一聲心跳。
他還記得當年墨爾斯也是這樣,沒有一絲生氣地躺在這兒——但是後來他活了。
這次他應該也能活過來。
斯內普等了很久。
等得他的身體幾乎要和墨爾斯一樣冰冷。
他抬起頭來,挪動僵硬的軀體,伸出蒼白修長的雙手,捧著和那張熟睡一般的安寧的臉。
“墨爾斯……”薄薄的乾裂唇輕輕地覆上他的,微微有些顫抖,細細地摩挲著冰冷的觸感。
突然,斯內普愣住了,隨即閃電般的拉開兩個人之間距離。
——然後他看到了墨爾斯舔舐著嘴角的舌尖。
斯內普“……”
“西弗勒斯,其實這個吻可以更深點。”萬墨無恥地眨眨眼睛。
斯內普僵硬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直起脊背,把手掌壓在對方的胸膛上——那漆黑帶刺的荊棘和妖豔的紅花都像融化的積雪一般快速消散。
墨爾斯的體溫在回升,胸膛中沉寂的心臟又開始重新了節奏的鼓動。
“——我記得很久以前問你,墨爾斯,你真的不是回魂屍?”斯內普的手掌死死地壓在那光潔細膩的面板上,幾天來的疲憊和體力透支,讓醇厚低沉,音色優美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變的沙啞、乾涸且難聽。
“當然不是。”萬墨白皙纖細的手指扣住了那隻意按在胸膛上的手,注視著男人糟糕的氣色,乾裂的薄唇,還有有些下陷的眼窩裡明顯的青黑。
其實在萬墨剛開始修補軀殼的時候就有些後悔,十幾年前的嚴重損傷讓這具軀殼需要溫養的時間遠比預料中的要長。
就是他的預料不足,才讓斯內普這愛鑽牛角尖的男人把自己折騰得讓人心疼。
暗色的,星星點點的微芒從白皙纖細的手指間溢流而出,它們夾帶著絲絲寒意,進入被主人扣住的蒼白修長的手掌。
斯內普先生的氣色以看得見的速度好轉起來,眼窩不再深陷,乾裂的薄唇回覆柔潤的色澤。
“我記得在你消失了十多年後再次出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