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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沒有什麼想說的？”瞬追問，“難道自己被利用了也沒關係？”

伊斯特爾正朝著布里斯走去，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扭過頭眼神迷惘地反問，“要我說什麼呢，或者你期盼著從我口中聽到什麼？”

瞬撫著額，敗下陣來。

“布里斯，你可真狼狽。”小撲克輕輕拉住盜賊の極意的衣襟，將散開的紐扣從下至上一個個小心的扣緊。繫到最上面的時候，他微微踮起腳尖……

布里斯俯視著伊斯特爾，這樣的視角剛好可以看到他濃密的睫毛不易察覺地抖動了一下。

“我來。”布里斯傾身向前雙手握住他的手指將最後一枚金色的紐扣繫緊。

兩個人的胸膛因為這樣曖昧的動作而貼在了一起。

布里斯偏過頭耳語道：“生氣了嗎？”

“沒有喲。”伊斯特爾幫他將領口的皺褶展平，“沒關係的，我會報復回來。”說完，他眯了眯眼眸一拳不痛不癢地打在他的右胸上，眼角明顯的笑意有點邪惡。

四目相對，兩雙紅瞳流轉著不同的碎光斑影。

布里斯的手攀上他的側臉，沿著眼眶的輪廓撫摸著，“我期待著。”與之前隨意應付那個粉色幻覺女孩時的口氣不同，此刻他的口吻中帶著不加掩飾的興趣。

“好……”伊斯特爾閉了閉眼，似乎很享受布里斯手掌的溫度。

“喂喂！我說，請你們兩個稍微顧慮一下週圍的處境好嗎？請至少給我們一點存在感好嗎？請有點緊迫感好嗎？”不可思議不知什麼時候變出了一個深棕色鑲嵌著寶石和玳瑁的手杖不耐煩地玩弄著。手杖被高高的拋起旋轉，隨後“啪”的一聲又落回他的掌心。

看到不可思議，伊斯特爾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他把手塞進褲袋裡翻啊翻…“啊，有了。”說著他拿出一個用手帕包裹的小盒子。

他指了指不可思議的紅色大披風又指了指盒子，“從那個裡面得來的小甜餅，上面帶有櫻桃果醬，色澤看起來非常好！”

布里斯掀開小手帕開啟盒子，他在小甜餅上咬了一口，然後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溫柔說道“不錯。”

不可思議：“……”

“咳咳。”瞬清了清喉嚨，“盜賊の極意，你知道我們的目的。我們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得到徹底的自由。說出金鑰，我們就不會再找你麻煩，你和你的同伴想要怎麼樣……我們都不會干涉。”

“所謂徹底解除束縛的金鑰是有的，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也是有的，只是你們不配知道。”布里斯聳了聳肩，他眼神冰冷，剛剛的溫柔一瞬即逝，彷彿從未出現過。

“真有離開這個世界的通道？”伊斯特爾拉了拉布里斯的袖口，好奇地問。

布里斯小聲說“當然。”

“可你現在已經失去了能力，如果不想被我們幹掉的話最好乖乖配合。”瞬陰沉著臉。之前那隻通風報信的可惡念魚張著滿嘴的尖牙利齒從瞬的身側遊動出來。它逐步逼近兩個人……

伊斯特爾又拉了拉布里斯的袖子，“你能打得過他們？”

“不能啊。我也是被他們抓住了。”布里斯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如同他們要面對的不是一群叛亂的危險念力，而是幾隻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小螞蟻。

“你真的被他們傷到了？”伊斯特爾想到了布里斯胸前的青色淤痕。

“沒有。”布里斯立刻打消了他腦補的打鬥畫面，“我束手就擒了。”

“……”伊斯特爾這回有點鬱悶了，“我可是垂死掙扎來著。你告訴我無論如何都要努力逃脫……”

“是啊，我是這麼說的。”布里斯看了一眼他胸前掛著的逆十字項鍊，“我認為同伴在分離的時候都是這麼說的吧。”

“……”伊斯特爾沉默了一下，“布里斯你以前有過同伴嗎？真的，你沒有過吧。”

盜賊の極意瞅了瞅緊緊圍住他們的念力們，“曾經嘛，有的不過是一群不想聽話卻沒有辦法反抗的下屬。”然後他捏了捏伊斯特爾的下巴，“同伴，你是第一個。”

伊斯特爾喜歡布里斯這樣的安慰方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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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動的念力們終於忍不住了兩個人的唧唧歪歪，摟摟抱抱。他們縮小了包圍圈，眼神緊盯著瞬的手勢。

瞬皺了皺眉，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支菸，點燃。他猛抽了幾下，把仍在灼燒著的菸頭扔在地上，用鞋底碾滅。緊接著又抽出一根菸叼在嘴裡。

“我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