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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精十滴血,自己正值壯年,可千萬不能英年早逝。
嬌艷的花剛採摘下來不久,還有露珠睡在花瓣上,看上去煞是可愛。
熾顏懶懶地呻吟一聲,拈了一朵花在手,他專注地盯著柔嫩嬌艷艷的花朵,眼裡的顏色漸漸變得溫柔。
緊接著,熾顏微微仰起頭,輕撫著胸口垂下的紅髮,金眸半玻В���贗滔鋁聳種械幕ǘ洌��欽牌驕彩幣��嘎凍鐾�纖嗄碌拿嬡鶯徒磕廴崛醯幕ǘ潿員繞鵠矗�媸潛鷯腥の丁�
向來只以美與醜分別人和事物的秦浪一時看得呆了,他也說不清,熾顏手拈鮮花這一刻的溫柔究竟算是美,又或是別樣的風景。
他想以後自己得做一張花床,然後再將熾顏赤身裸體地丟上去,讓這隻狀若猛虎的淫獸與嬌嫩的鮮花共處,必會是一幅異常妖冶美麗的畫面。
果然,沒過幾日,秦浪便收到皇帝請他入宮作陪長陽國君鄭詠的詔令。
但凡有宮廷宴會,寧國的皇親圍戚以及朝廷大臣都會正裝出席,為了讓宴會更為熱鬧,權貴們還會帶上一、兩名自己最寵愛的人,這一來,無疑給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們一番藉機出風頭的機會,誰身邊的人最為耀眼,誰就最有面子。
往年,以風流聞名的舞陽王秦浪帶去的男寵或者女妾總是最為出色的,莫不驚艷四座。
而今年……
眼看著天色將暮,自己也該進宮了,早就穿戴齊備的秦浪在屋裡踱來踱去,拿不定主意到底帶誰前去。
他原本想帶熾顏前去,但是身邊有幕僚卻以熾顏面相不善,實不宜帶其出入宮廷盛宴,又加上他野性未馴,萬一因為無法適應須正襟危坐的宴會,而中途驚了聖駕,那便不妙了。
「說的也是,奈何本王已答應要帶他去見見世面了……這……」
秦浪頗為躊躇地喝了口茶,猛然瞥見門口有一縷紅髮悄悄地垂在外面。
「熾顏,進來!」
一縷紅毛之能牽引出來的是一具高大的身體,熾顏神情不悅地望著秦浪,方才他們在屋裡的話,他已經全然聽到了。
「咕唔……既然如此,那我還是不去了。」
他神色黯然地低下頭,心裡苦笑一聲:自己果然怎麼打扮也是配不上舞陽王的嗎?
孤僻,沉默而冷淡,似乎一切又回到最初熾顏來到王府的樣子,秦浪立即心軟了。
他悄悄屏退剛才在那裡出餿主意的幕僚,撫著熾顏的背,佯怒道,「怎麼能不去呢?誰不想看看十萬兩黃金買的淫獸到底是什麼樣的!馬上就和本王出門,我先出去等你!」
秦浪不容置疑地丟下這句話,立即大步踏出了房門?剛才還低著頭悶悶不樂的熾顏,這時才微微綻了一抹笑意,他看著秦浪瀟灑走出的背影,嗓子裡愉悅地輕輕地哼了兩聲。
當秦浪帶同熾顏來到寧國王宮時,眾多賓客已經到了,一路舞陽王來了,大家紛紛湧過來要看看他今次帶來了怎樣的翩翩佳人。
當他們看見舞陽王身邊那個高了他大半個頭、粗獷威嚴的淫獸時,頓時都驚呆了。
這還是許多人第一次看到活的淫獸,那頭耀眼的紅髮,妖冶的金眸,實在太過顯眼。
「淫獸!居然是真的淫獸!」
「好一隻高大剽悍的淫獸,不過,淫獸不是應該艷若女子的嗎?」
「舞陽王近年的口味真是越來越重了……」
旁人的議論裡或褒或貶,熾顏聽得很清楚,秦浪自然也是。
他一邊對向他打招呼的人頷首微笑,一邊伸手抓住熾顏的手,他知道對方第一次被帶到這麼多陌生人面前,又要接受這麼多議論,心中肯定很不舒服。熾顏忽然感到手心一暖,低頭一看,原來是秦浪握住自己的手。
一剎那,對秦浪前所未有的好感源源不斷地湧上熾顏的心頭,他低低地嗚嚥了一聲,因為被人指指點點而感到煩躁憤怒的目光也漸漸柔和了下來。
宴會大廳的主座上,寧國的國君與長陽國的國君剛剛落坐。
長陽國國君鄭詠看見一頭紅髮的熾顏走了進來,頓覺眼前一亮。
「咿,這不是淫獸?」
「哈哈,對,這就是舞陽王才購得的淫獸吧,沒想到這麼快已馴服何如此聽話了。上次孤王還聽說這雙淫獸在他府裡鬧事呢。」寧國國君點頭笑道。
似乎帶熾顏來的效果比預期望好上許多,雖然有褒有貶,不過不能告認熾顏確是全場最吸人目光的,而一直剋制著自己的獸性,遵從著東陸禮儀的熾顏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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