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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利嗎?”
“當然……沒有。”羅賓轉向我:“harrison——那麼,麻煩你當一次見證人……”
☆、大背景
在那場災難的宴會之後;我至今斷斷續續的總共昏迷了兩個多星期。
在這段昏昏沉沉的時間裡,整個英國——乃至整個歐洲大陸中西部——魔法界的格局都發生了驚人的變化。而導火線;出乎我預料的;居然是那天那場值得紀念的宴會——我本來以為這場宴會頂多只會讓我多背上幾句罵名而已。
宴會第二天,為了報導這個訊息;預言家日報特意加印了十二個版面,父親攬著我的肩步入宴會大廳的照片就佔據了一整版的封面。那天報紙的封面上,父親狀甚親暱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目光自然而然的瞥過鏡頭;十足的威嚴。我——讓我驚奇的是照片中的自己居然沒有羞怯——繃著一張臉幾乎沒什麼表情,毫無興致的看著照片外某處閃閃發光的的照相機鏡頭。加大加粗的標題“potter還是voldemort?黑暗公爵繼承人之謎終於揭曉”就像是滾燙的油滴;掉進人海里頓時炸翻了鍋。
從第二版開始則是麗塔·斯基特小姐長篇大論的傾情報道。在她的描述中,我成了一個從小被父親派去鳳凰社當間諜的強大黑巫師;她將一年級的魔法石時間、二年級的密室事件再次提起——“在這些事件裡,除了potter自己,還有誰真正當過見證人呢?當我們還只是十一二歲的孩子時,為什麼唯獨potter身邊總會出現這樣的、那樣的麻煩呢?……當然,現在我們或許不會再對此感到疑惑……”甲蟲小姐用一種終於揭曉謎題的興高采烈的語氣說。
她用一種極度肯定的語氣揣測,魁地奇世界盃比賽期間的食死徒遊行我參與了策劃,三強爭霸賽裡種種行為和塞德里克的死也是我和父親計劃好的,甚至麻瓜倫敦的大橋倒塌事件我也參與了一份……佔據好幾個版面的內容其實一句話就能概括——在過去的幾年裡所有食死徒幹過的廣為人知的壞事全算我身上,就算不是全權負責至少也進去攙和了一腳。麗塔甚至丟擲了她的驚人結論,她認為voldemort過去讓食死徒們追殺我等種種行徑全是他為繼承人設計的考驗!
“……是的,我一直很瞭解harrison——請原諒我直接用了名字,畢竟他現在的姓是我們無論出於什麼原因都不該隨意說出口的——我瞭解這個年輕人,比絕大多數自認為是他的朋友的人更多。自從我對他的第一次採訪以來,我都一直在密切關注他,他隱藏在光明面具之下的黑暗特質讓我異常好奇和著迷。沒人能像他一樣,披上神袍即為聖人,退入黑暗即為惡魔——如此矛盾,卻又和諧統一……”麗塔用一種憂傷的、知己一般的語氣說——看的我渾
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該死!她一定是和攝魂怪高歌共舞了一個世紀,才能弄出這種只要稍微有點腦子一想就知道可能性為零的邏輯。而且她什麼時候又關注我了——我記得在她變成的甲蟲被赫敏抓進玻璃杯之後,這傢伙不就不怎麼敢繼續“關注”我們了吧,而且從我六年級暑假開始她不就開始忙活她的《鄧布利多的生平和謊言》了嗎,哪還有時間關注“四處逃亡的potter和他的朋友們”?
可惜,明明是一堆狗屁不通的東西——或許是因為預言家日報的訂閱率太高?——竟然硬是有人信了。
這份報紙在全國範圍內引起一場軒然大波。鳳凰社倒是沒怎麼被波及——有斯內普這個出於食死徒高層的間諜和被放走的DA成員,他們大概早已聽到一些口風,早早做好了準備。但問題是,還是有那麼幾個非鳳凰社的熱血青年不甘心現在的政|權,他們覺得我背叛了他們。不知是哪個人把不滿者給組織了起來,決定要“給那個背叛者點顏色看看”,於是那群腦部構造奇特的傢伙在對角巷造成了一場規模不大不小的暴亂,不但嚴重毆打了幾個正在當值的巡查隊員(一人當場死亡,還有三人現在仍住在聖芒戈加護病房),還砸了半條街的玻璃,毀了那些店鋪不少東西,最後被趕來維持次序的食死徒抓了一半,逃了一半。不得不提的是,被抓的人裡一半都是從霍格沃茨逃學出來的學生。
——我倒真想問他們,他們砸了對角巷關我什麼事?就算給食死徒找了點麻煩,可處理這些問題的也不是我啊!
還有一些小報,說的大抵都是些關於我是“被神秘人脅迫了”的內容的,比較正常的說我是被奪魂咒控制了,離譜的就說伏地魔用一種變異的騷擾牤把我的大腦弄昏了……幾家小報的編輯們莫名其的遭了秧,一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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