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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苦笑來。
“各位,天色已晚,客房熱水都已備下,各位若想留下休息一晚儘管跟下人們說,自有人會引各位去的,待明日一早再離去不遲。這,香帥方才離去,我要去稟報父親一聲,恕我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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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楓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神情煩躁:“爹,您不是說那是娘早前栽下的桃樹,怎麼那樹旁竟有條密道,您知道這回事麼?”
北堂老爺子皺起眉頭,想到葉家的後人已經來到北堂家,今夜又發生香帥的事,他必是要將那些財寶取走的,不必讓兒子知道太多,以免惹禍上身,便道:“那條密道里是個酒窖,只是早就廢棄不用了,恐怕是旁人在裡動了手腳,這件事我來處理,這段時間你仍是留意些江湖上的訊息,不要再出這種亂子。還有戚家,你就請葉城主幫一點忙把那些禍害都處理了吧。”
“是,父親。”
次日,來參加宴會的賓客都畏與當世最富盛名的兩大劍客陸陸續續離開了,況且在正廳的賓客都親耳聽到六扇門的金九齡為北堂家的一番澄清,如此以區區一個北堂家的實力,有那一張真跡已是極限,鉅額財寶,多半隻是以訛傳訛罷了。
陸小鳳則是頭天晚上見葉孤城是要住下,西門也為此打算留下,趕緊趁夜就和花滿樓一起離開了。他可不想再繼續留下來,待到西門和葉孤城忍不下去開始切磋為止,要知道,從來都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所以他和小花越快離開越好。
第58章 豈曰無衣 與子同袍
紅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
是夜,夜涼如水,月白風清。
大概是四更時分,葉孤城沒有入睡,跟隨葉孤城來的下人早已通知了北堂家附近葉家的產業,命幾個忠心的手下來把寄存在北堂家多年的財寶先行帶回店內安置,待過上一兩個月再把這些東西集中起來收藏好,以免發生意外。
終於安排好了所有細枝末節,葉孤城隨手把手中的宣筆擱在筆架上,急忙已有侍女上前蓋好了端硯,小心折疊起墨跡未乾的紙張,躬身退去。葉孤城則站起身,推開門向那棵桃花樹的方向走去,佩劍仍然掛在那裡。
有一個人,已經等在那裡。
“西門吹雪。”葉孤城直視著自己身前同樣一身白衣的男人,一塵不染的衣袍因為銀色的月光而變了色調,在黑暗裡尤其顯眼,在一瞬間,葉孤城覺得自己晃了神。西門吹雪是一個只要用看,便能看出他的滿身正氣的人,而有些人所以為的他的驕傲也好,他的冰冷也好,都只是他正氣的一部分而已。西門吹雪的劍道,是正道。
葉孤城則不同。葉孤城的劍道,是霸道。這是他身體裡血管當中無時無刻不在流淌的血脈決定的,也是他從小接受的教育決定的。純粹的正道永遠無法成為王之道,而霸道卻是沒有所謂正邪之分的。如果一定要給霸道下一個定義的話,大概就是確立一個目標,實現它,或者得到它並且擁有它,失敗和失去,這兩個詞語都不存在於霸劍道之中。
“但求一戰!”西門吹雪的眼神狂熱,然而這狂熱掩蓋不住他骨子裡面的冰冷,看在葉孤城的眼中,那種眼神就好像燃燒著的冰雪,令人戰慄又令人迷醉。他的眼中心中只有力量,只在乎力量,彷彿他就是為了力量而存在。——事實上也正是如此,現在的西門吹雪,本就僅僅是力量而已。
“固所願爾,不敢請也。”葉孤城感到腰間的劍在蠢蠢欲動,回答地毫不猶豫。
一陣風起,又是片片的桃花瓣在空中漫無目的地隨風飄動,緩緩,緩緩地往地上墜去。西門吹雪的手一瞬間握在了自己的烏鞘長劍上,喝問道:“誰?!”
來人並沒有躲躲藏藏,同樣是一襲白衣,樣式簡單卻處處彰顯著低調的奢華,雪白的衣衫上用白色絲線以雙面繡的繡法在外繡著纏繞著的白色玫瑰花,在內繡著欲盤旋飛起的龍紋。身形高挑,眉目俊秀,神情與西門吹雪如出一轍的冰冷,卻是因為與西門不一樣的高高在上的自負。
他的自負不是毫無來由的。他是那種就算禮賢下士,別人反會覺得他藐視終生才理所應當的人。對他來說,世界上真正沒有不可能的事,別人覺得做不到的事,在他做來卻輕鬆自如,沒有東西是他得不到的,也許他已經什麼東西也不缺少。
“在下宮九,久聞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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