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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完全被魅惑,開始零零落落的回答:“血液,馬爾福家的血液,特別有用的血液,要得到,大人說越多越好。吸血鬼是幾百年前一個抓捕的一個血族的血轉化來的,他們都是失敗品,精英部隊,大人說他們也是失敗品。我,只有我是最優秀的……不知道,其他的都不知道,大人說總有一天會全告訴我的,大人……大人是誰,不能說……不能說,大人就是大人。啊……”
歐塞爾看著眼前這個精神完全被摧毀了的女人,沒想大她對她口中的那個大人執念那麼強,即使是自己這個親王發動的魅惑術,也遭到強力的抵抗。最後也只是讓她自毀,而沒有挖出任何一點關於那個人的訊息。能完全的控制一個人的心和精神,真是可怕的敵人,而且還是也藏在暗處的可怕敵人。
伸手扭斷了眼前已經崩潰的普拉教授的脖子,這是對她最後的仁慈了。看著這個女人,歐塞爾不禁有些傷感,畢竟,他自己也曾是普通人。
雖然完全不認同他們那什麼創造新世界的論調,畢竟二戰什麼的,要不是人類的貪**和各國的矛盾,巫師們再挑撥也是打不起來的。只能說,格林德沃是在歷史的車輪後輕輕的加了一把力。而且對於隱藏世界一角的巫師界和各種魔法生物們,數量龐大的普通人類才是危險。就像中世紀大規模的追殺。
但是對著這樣一個堅定的堅持自己信念,並要為世人的幸福努力的人,即使是歐塞爾也有些敬佩。不過,立場不同,終究只是敵人,他,早已不是人類,在千年前。血族,才是他該揹負的。況且一直在夾縫裡求生存的,都不是那些普通人們。
回憶
( ) 這間咖啡館原本就是血族的一個小據點,在吩咐手下處理掉普拉的屍體後,歐塞爾馬上回到莊園,並給阿布拉克薩斯發了張拜訪函。 。當天晚上,歐塞爾就坐在馬爾福家的小客廳裡了。
“阿布拉,我就不和你繞彎了,你知道我的身世了吧”歐塞爾一坐下,連茶都還沒喝幾口,就單刀直入。
“沒錯,你真的長的和拉夏爾很相像。”阿布拉克薩斯疑惑的看了看歐塞爾,他今天真是太反常了,先是急匆匆的發函要求見面,現在竟然人才剛坐下,就開始進入正題了。而不是遵循一貫的貴族習慣,先閒談幾句,繞繞圈子,再慢慢的開始。
“那好,看來解釋什麼的是不用了,我就直接問吧,我的母親曾經說過,馬爾福家有精靈血脈,那麼現在呢?經過這麼多年,還保留了幾分。”阿布拉克薩斯從沒見歐塞爾這麼認真過,他現在整個人就像風暴前表面寧靜內裡卻洶湧的海面。
“這些年,我們一直都和純血聯姻,特別是那些同樣有精靈血脈的家族,雖然現在已經稀薄很多了。”阿布拉克薩斯頓了一下,接著不無驕傲的說:“但是,這麼多代一來,我們馬爾福家還沒出過不是鉑金髮色的孩子。 。歐塞爾,你怎麼會忽然來問這個,出什麼事了。”看著歐塞爾因為這肯定的答案,臉色變的更加難看,阿布拉克薩斯就猜到,應該是出什麼大事。
“教廷應該還儲存著精靈之弓,或是其他精靈族的強大武器,需要用血脈解開封印的武器。”
“精靈的武器,精靈族不是早就遷進阿瓦隆了,而且他們離開也有被迫的意味,怎麼會給教廷武器。”阿布拉克薩斯忽然發現這個世界的隱秘未免也太多了,而且,精靈血脈,那馬爾福家不是首當其衝。
“我不知道他們間有什麼聯絡,但是,有些事,太過久遠的,你們巫師大概知道不是很清楚。在教廷的勢力崛起前,被稱為黑暗墮落的血族和被稱為聖潔光輝的精靈一向不和,大大小小的摩擦也一直沒斷過。後來精靈莫名其妙的避開了教廷的鋒芒,全族遷移到了阿瓦隆。而當年終戰時,我們才知道,他們大手筆的留下下一批武器和一些精靈之血。原本我們和教廷應該是勢均力敵,要不是有那些武器,血族也不至於幾近滅族,原本以為那些東西都在那一站時毀在血界了。可是,前些天我才發現霍格沃茲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一直在暗中收集純血的血液。”
“巫師界的叛徒!那些泥巴種果然不可信。 。鄧布利多的眼光也真是好啊,這麼些年,黑魔防這個職位就沒安分過。”阿布拉克薩斯嘲諷的挑眉,忽然他又想起了幾年前的事;“那麼盧修斯幾年前被綁架,也是……”阿布拉克薩斯狠狠皺了皺眉。
“那件事還不知道是特意安排還是巧合。但是她說,上面交代要儘量多的收集血液,特別是馬爾福家的血,用來解開封印,所以我才猜測是那些精靈遺留的武器。”
“那麼,歐塞爾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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